丁辰:“宋乔,七爷这病到底有治没治啊?你倒是给个确定答案啊。”
宋乔:“没法治了,辰哥,除非有奇迹。三年,最多只有三年了。”
丁辰吸了口气,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言辞不免有些偏激:“宋乔,你自己说说七爷待你如何?你连个头痛病都治不好,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喝的稀饭吗?”
宋乔:“辰哥,七爷待你我比亲兄弟还亲。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我确实尽力了。傅氏医学院的那些专家院士们哪个不是天天在为七爷这病头疼?投入研究的费用花了几十亿,可咱们就是没有研究出来啊。”
苏纨纨在门外听到二人的言谈时,一顿,一种无发言说的难过从心底升起。
原来他竟病到如此地步,活不长了。
她不想他死,她也不想死,她想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手无力地搭在门上。
宋乔抬头看见她:“苏小姐?”
丁辰:“你听到我们的话了?”
苏纨纨木然地点头,半晌,突然生气地说道:“不是还有三年吗?你们垂什么头,丧什么气?我就不信,三年还研究不出治他病的药来。”
宋乔沉默。
隔行如隔山啊,说得轻巧。他们为研制治疗七爷的药,这五年来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啊,可五年过去了,依旧无果。
“宋医生,你听着,明天我便去傅氏医院学习和研究,我就不信我研究不出药来。”苏纨纨甩下一句话,抹了把泪,走了。
宋乔愣了,她要学医?开什么玩笑?学医是说学就能学的吗?但是,他却不能反对。只要七爷同意,谁都没法反对。七爷早把她宠坏了,她要去,七爷怎么会拦她。
当然,丁辰和宋乔的想法是一样的,苏小姐就是异想天开。
第二天苏纨纨还真去了傅氏医学研究院,她自己给自己制定了课程。理论课的基础她是滚瓜烂熟,但解剖课毕竟没上过。于是,傅氏医学研究院院长安排了一名医生给她示范解剖。她的理论基础极好,解剖实践的时候也是老师示范一遍便记得清清楚楚,令给她上课的老师叹为观止,这都是什么小天才啊。
这天,苏纨纨没去医院。倒是一早便去通知了傅管家,让他安排采购物资时顺带买回几只活兔子。
新来的于妈在旁边听到,问钱妈:“苏小姐这是要吃兔子肉吗?干嘛要买活兔子?直接买兔子肉不是方便得多吗?”
钱妈小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咱们傅家哪能象其他人家。咱们傅家可是京都首富,这厨房师父都是五星级厨师,咱们傅家厨房堪比御膳房。怎么可能直接买兔子肉,当然得买活兔子,吃的时候现刮现剖才新鲜嘛。”
她俩说这话时,正好傅七爷和苏纨纨经过。苏纨纨开口说道:“兔子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然后回头一笑:“亲爱的,我说的对不对?咱们可不许吃兔兔哟?谁先吃谁是小狗,得学狗叫。”
男人回头,默默地看着她,一个眼神告诉她:你说什么就什么,都可以,反正有你这话,我是不会先吃兔子肉的。
因为是周末,傅寒渊这天没去公司。苏纨纨又把黑豹带到耦香园来玩耍,佣人们看到黑豹凶恶的样子一个个都绕道走,生怕它忽然失控,他们成为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