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初筝的百万压着,陈蓓蓓继父哪里敢不离婚。
他已经问过了,初筝手里的证据,绝对能让他赔到倾家荡产……更别说初筝还请了那么几个律师,就踏马差常驻在这里,为他服务了。
但是听到陈母要房子的时候,陈蓓蓓继父还是炸了。
然而在律师的鼓励下,陈母坚持。
那套房子并不是很值钱,毕竟他们住的地方台老旧,暂时也没什么开发的趋势。
连房子都没了,他以后还怎么过?!
可是他现在还有得选吗?
-
陈蓓蓓继父同意离婚,本以为他没事了,谁知道还有家暴这茬等着他。
“他还会出来吗?”
席径捧着脸问初筝。
“当然会。”就算男人被判刑,那也不过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的事,迟早会出来的。
“那他出来……”席径嗫喏声:“不是会报复蓓蓓她们吗?”
那个男人可不像什么善茬。
吃这么大的亏,他会就这么算了?
席径相信,只要他出来,肯定会报复陈蓓蓓母女。
初筝看他一眼,随口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他在里面的时间,远走高飞,别再让他找到。”
席径眨巴下眼,突然起身,抱初筝一下:“你真好。”
说完就打开门跑了出去,接着隔壁的门被人敲响。
初筝:“……”
初筝本来也是故意说给他的听的,不过他这么跑出去,初筝还是有点不爽。
好人卡是她的!
隔壁有轻微的说话声传来,初筝烦躁的在房间踱步。
此时天色不早,隔壁突然响起一段暧昧的吱呀声。
那声音伴随着席径说话的声音,幽幽的在房间里响着,初筝突然抓着东西,朝着那面墙砸过去。
吱呀声微微一顿,接着就消失了。
初筝其实没见过隔壁住的谁,只知道住的是对情侣。
席径有一阵才回来,他刚把门关上,有些凉的身体落入温暖的怀抱,接着房间的灯忽的一暗。
待席径回过神,他已经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如坠云端。
-
翌日。
席径精神不太好,昨晚睡太晚……他打着哈欠打开门,发现陈蓓蓓站在外边,手里捧着一盒包子。
“哥哥。”
陈蓓蓓见席径出来,立即叫一声。
“唔……”席径蹲下身体:“你这么早到这里做什么?”
“这个……是妈妈做的。”陈蓓蓓将手里的盒子往前递了递:“给那个……姐姐的。”
席径下意识的往里面一眼。
微光落在屋内,女生侧身躺着,手指从被子下探出,白皙红润,一头青丝散在枕头四周……
席径收回视线:“姐姐还在睡觉,一会儿我拿给她吃好不好?”
陈蓓蓓点点头,将盒子郑重的交给席径,随后伸出手指,指着席径脖子:“哥哥,你这里怎么了?”
席径下意识的伸手摸一下,下一秒脸色微变,手指勾着衣服挡住那一片肌肤。
“被蚊子咬的。”
“咦,这个季节还有蚊子吗?”陈蓓蓓好奇。
“也可能是被别的虫子吧。”席径赶紧将陈蓓蓓送走,关上房门:“呼……”
席径还没松口气,腰间忽的一紧,他被人从后面抱住。
“被蚊子咬的?嗯?”
席径:“!!!”
初筝拉开他衣领,微微侧下脑袋,叼住他脖颈上最细嫩的皮肤。
-
席径对着镜子照了照,有些欲哭无泪,他还怎么出门?
席径出去翻出一件有领的衣服换上,堪堪遮住,席径深有感触,以后不能乱说话……她都会讨回去的。
好在现在天气凉,席径这么穿也没什么奇怪。
“这是蓓蓓送来的。”席径将刚才陈蓓蓓拿来的那个盒子放在桌子上:“好像是她妈妈亲自做的。”
初筝冷漠脸:“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跑路。”
席径:“……”
“那……我重新给你做。”席径说着就要去准备做早餐。
初筝掀开盖子,从里面拿了一个:“麻烦,就这个。”
席径重新坐回来:“你……”
初筝眉梢微抬,不冷不淡的睨着他,席径唇瓣嗫喏下,没有出声,默默的朝着盒子摸去。
初筝一把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
“这是人家给我的,你好意思吃?”
“……”
席径差点被气哭,愤愤的去给自己下了一碗面,然后气鼓鼓的去上班。
“小径,今天怎么不高兴啊?”
老板一来就见席径情绪不高的整理货架,瞧着一点都不阳光开朗。
这可不行呀。
“没……”
老板绕着他转两圈:“小径,我有个想法,你有没有兴趣?”
席径:“???”
席径以为老板又有什么新奇脑洞,谁知道并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和脑洞甜品,而是要开新店。
而老板还要席径去做新店的店长。
“我?我不行……”
“我看你很行啊!”老板摸着下巴:“有你在,绝对稳妥。”
席径:“……”
老板就是将席径当成吉祥物。
毕竟他这样的人,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还是能让人掏钱的风景线。
“店长工资很高的哦。”
老板抛出终极武器。
“按照店铺营业额提成。”
席径:“……”
席径现在不用还欠款,可是他得还初筝,所以每个月的工资基本是分文不动的交给了初筝。
良久,席径有些动摇的问:“那新店在哪儿?”
老板喜滋滋的道:“我还没选地儿呢,你觉得哪儿比较好?咱们资金也不多,不能选太商业的地段,租金暂时负担不起……”
席径:“……”
“老板我去工作了。”
席径忙完一天工作,晚上初筝准时在外面等他,席径上车的时候还气呼呼的样子。
“怎么还生气了?”初筝用手戳下他腮帮子。
席径那口气被初筝给戳没了,他软乎乎的道:“老板说让我去做新店的店长。”
“升职了,恭喜。”
这大概是席径觉得和初筝相处舒服的原因之一。
她虽然很有钱,可是重来没说过不让他工作这种话,仿佛一直支持他的工作。
席径好一会儿道:“如果去了别的地方,离这里就远了。”
“没事,我开车接你。”
席径眨巴下眼:“可……可以吗?”
初筝戳改为捏:“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