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了宋全茂的魂魄,恶脸尸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并没有收走噬魂夺魄冥符,可还是没能阻止意外的发生,冥婴从原本静止的姿态突然站了起来,滚滚的黑雾组成巨大的龙卷通天彻地,地下像是被打开了一个黑洞,黑雾无休无止的涌现出来,刚刚被康波仛木剑吸走的力量很快被补充了回来,而且还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这么回事?
我的脑袋有些乱,宋全茂不是已经被吞噬了吗?这冥婴按理说应该是无意识的才对,难道是冥婴出现意识了?
按理说不可能啊,冲天教主为的就是把冥婴炼成分身,使用的方法绝不会让冥婴产生自我意识的,要不然以冲天教主留下的印记根本制服不了冥婴。
嘭。
灵血精线刚刚到达冥婴的身边,就看到冥婴随意的抬手一弹,那灵血精线就被弹飞了出去,而且肉眼可见的变成了黑色,冒着滚滚的黑烟,明显有魔化的迹象。
李菲手一抖把黑色的部分甩掉,收回了灵血精线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心疼,同时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恶脸尸婆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手里的冥符,上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窟窿,很明显这张噬血夺魄冥符已经彻底废了,就算是恶脸尸婆也都有些心疼,“这个地方早就被我布置了封印,就算在强大的人进来我都能察觉,可没想到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夺取了冥婴的肉身,真让我好奇啊,你到底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是谁,哼哼哼。”
冥婴冷笑着,身上的黑雾依然在弥漫和怒吼,不过脚下的黑雾却突然凝结起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王座,冥婴傲慢的端坐在上面,巨大的披风围在身上,显得格外的霸道。
我瞪着眼睛看着冥婴,这个姿态我心里印象很深,这不就是神婴老祖的样子吗?
“神婴老祖。”恶脸尸婆和李菲同时说了出来,眼神里带着愤怒和不解,我也是有些奇怪,这神婴老祖已经被炼成怨婴,在炼制冥婴的过程中已经被彻底消融了,可现在不但又出现了,而且还夺取了冥婴的控制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嘎嘎嘎,神婴老祖坐在黑色的王座上大笑着,尖锐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渗人,那黑色的眼球看着李菲和恶脸尸婆,“没错,就是我,恶脸尸婆你在背后算计我,破坏我的夺舍仪式,李菲你趁机把我炼成了怨婴,可惜啊,你们都想错了,你们难道以为我筹划了千年,只是为了夺舍一个和我原来一样的肉身吗?”
神婴老祖的一句话让我心底一颤,没想到神婴老祖和恶脸尸婆还有恩怨,更让我想不到的是神婴老祖的算计也是那么深,原来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夺舍许清的孩子身体,而是最后炼制出来的冥婴。
想想也是,神婴老祖的身体已经修炼了上千年,就算在换个身体成就也不过如此,可如果要是换成冥婴肉身,那么不管是力量还是潜力都会有巨大的提升,这才是神婴老祖最需要的。
“神婴老祖,我早就猜测你会打冥婴的主意,可我相信冲天教主的能力,他选择的炼制秘法这么可能让怨婴留下意识呢,如果这样的话,他留下印记还有什么意义?”恶脸尸婆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一直算计很深,可今天接二连三的被人算计,看来她的心情很郁闷啊。
我心里也是带着震惊和无奈,这些老怪物算计一个比一个深,真不知道他们做的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更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神婴老祖嘎嘎的笑着,这一点倒是和恶脸尸婆很像,他得意的看着恶脸尸婆:“你说的没错,冲天教主通晓阵法法力高强,选择的炼制秘法当然不会让怨婴留下意识,可是你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圣莲教的长老,那九九加一九冥婴秘法是圣莲教的宝库秘法,我早就已经记在了心里。”
神婴老祖顿了一下把目光放在了李菲的身上,笑着说道:“千年来,我让族人是不是的炼制怨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李菲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也是她一直都没想明白的,神婴老祖嘎嘎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原因很简单,我要用那些怨婴一个个的来做实验,直到最近我才找到了破解的秘法。”
“怪不得这两年葛锆启会大量炼制怨婴,原来是你找到了秘法不用在继续实验了。”李菲抿了抿嘴唇,她心里有些愤怒,没想到千年来一直被神婴老祖牵着鼻子走,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神婴老祖又是一阵怪笑,他坐在王座上伸了个懒腰,充满了得意的慵懒和傲慢,“恶脸尸婆,李菲,如果你们效忠我,我可以不计前嫌留下你们的性命。”
咔吱咔吱,恶脸尸婆咬得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丑陋的脸也变得更加狰狞,可她却没有说话。
我心里也知道,神婴老祖和宋全茂可不一样,身影老祖修炼了千年灵魂比宋全茂要强大的多,而且神婴老祖算是冥婴的一部分,他控制冥婴的方式更加自然,融合的也更深,光是从刚才的神婴老祖随意控制黑雾凝结成为王座的手段,宋全茂就做不出来。
李菲也是一样,她手里虽然有灵血精线,可她却不是冥婴的对手,不过她比起恶脸尸婆要傲气的多,听到神婴老祖的话立刻冷哼了一声,“呸,你不过是我炼制出来的小鬼,竟然还想让我投靠你,真实异想天开。”
“你这个臭女人竟然侮辱我。”神婴老祖猛地站了起来,黑烟滚滚凝聚成一把强大的长枪,对着李菲投掷了出去,李菲吓得面色苍白险险躲避了出去,身后的石壁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冒着黑烟不知道洞穿了多深。
神婴老祖环视了一周,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我身上,“看宋全茂的样子你身上的五行蛊印好像很有趣,以后它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