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玉玑子曾经发信给父亲,让他想办法外出避难。这也是父亲将你们送走的真正原因。”秋雨仲说道。
楼云问道:“可是这里我有一事不明。”
秋雨仲说道:“哦?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楼云问道:“既然大伯知道你是内奸,而且也有玉玑子向他发信,那么为什么当初只送走了我们两个?而没有将秋雨文也一起送走?”
秋雨仲这个时候苦笑了一声,他说道:“这种白痴问题,我感觉你是明知故问的。你应该知道秋雨文与那个贱人都是死在我的手里的。”楼云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秋雨仲继续说道:“因为那个野种不是爹的亲生儿子,二娘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妇而已。当年她为了勾引父亲不惜用卑劣的手段,而那个孩子也是她为了与我娘争锋的产物而已。二娘的确怀过一次孕,不过她因为堕胎次数太多伤到了身体,那个孩子在她五个月的时候也流产掉了。而她却没有声张,而是继续假装自己怀孕,父亲本来就不喜与她来往,既然她怀孕了,自然很少前往她那里。对于她的孩子流产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我们姐弟自然是百般的恶心她,自然也不会关心她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二娘那个贱人有了可乘之机。那个贱人假怀孕,然后在生产的时候买通了产婆李代桃僵,将一个从外面买来的婴儿代替成了她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小野种。”
楼云说道:“既然他非二夫人亲生,你何必痛下杀手呢?”
秋雨仲说道:“呵呵,如果那个小子只是安心的做一个少爷的话,那么我肯定会留他一命的,但是这个小子不学好,他垂涎雨铃,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偷看女孩洗澡。这样顽劣之徒即便是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早些除掉他。不过这并不是我真正要杀的原因。虽然他非父亲亲生,但是却也有利用的价值,不过你的出现却让我下定了杀掉他的决心。”
楼云指着自己的脸庞说道:“我?”
秋雨仲说道:“没错,论血脉亲缘,你是叔父的儿子,你我的血管里都流着祖父的鲜血,自然比那个野种要强得多。如果你不出现的话,那个野种会拿到你现在所有的一切,与南宫璃的婚约,孔雀山庄的庄主。但是这个时候你却出现了,父亲本来就对当年祖父赶走叔父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补偿你了。”
楼云说道:“这么说的话,与阿璃的婚约是你劝说大伯,将阿璃许给我的了?”
秋雨仲说道:“不错,本来南宫璃应该是许配给我的,但是我却以年龄为由拒绝了父亲,这个时候你到来了,我便将这位武林第一美人推给了你。南宫璃虽然是仙姿玉色,但是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她的感觉,便如同南宫毅对雨铃的情感一样。更何况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楼云冷笑一声说道:“你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感觉阿璃也只是你的一枚棋子而已。不光光是阿璃,还有岳父南宫羽,甚至是慕容政都是你手中棋子的一部分吧。”
秋雨仲冷然笑道:“你猜的没错,他们的确都只是我手中的棋子,得知你被天宇公子举荐前往鬼谷进修的那段时间里,我便去散播谣言,那就是秋家遭灭,秋家的那份婚书遗失。”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谣言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是那个时候的孔雀山庄在武林的风口浪尖上,从不缺少话题性,一切与孔雀山庄有关的话题都能成为热点传扬出去。这件事自然也就传到了南宫羽夫妇的耳朵里,加上我莫名其妙身亡,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个新庄主‘秋云’而加上我之前散播的谣言,他们自然会在你登门的时候故意刁难你,一来是无法拿捏的你的身份,二是孔雀山庄已无,他们也已经有了悔婚再嫁之意。”
楼云说道:“我想慕容政和阿璃‘金玉良缘’应该也是你只算计吧。”
秋雨仲说道:“这个也算是也算不是,慕容政一表人才,南宫璃仙姿玉色,加上青城派与峨眉派彼此之间多有往来。他们两个自幼便被江湖众人看成金童玉女,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楼云问道:“不过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秋雨仲问道:“哦?既然你我今日已经把话都说开了,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可以尽管问我。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楼云问道:“既然一切都在计划之内,那么为什么你要联合天英会将那些齐上孔雀山庄的人的门派家眷尽数诛灭?”
秋雨仲说道:“其实很简单,我不过是在转移武林的注意力而已,毕竟江湖上并不只有一个摘星楼,还有一个天英会。天英会的力量永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而天宇公子也非泛泛之辈。而且你知道天宇是什么意思吗?”
楼云问道:“哦?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这个时候秋雨仲却笑道:“不!天宇即是苍穹。天宇公子,站在苍穹之上的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死呢。而且就是因为天英会的介入,我才改变了策略。借助摘星楼之力杀掉了那些前往秋家寻仇的人的家眷弟子,覆灭了他们的门派,从而转移中州盟与天英会的目光。从而使孔雀山庄的事情暂时得到沉寂,为下一步的计划争取时间。”
楼云说道:“你们真是好深沉的心计,既然因为一个秘密使得整个江湖动荡不安。直至现在依旧如此,想必天道盟的强势崛起,也有你们在背后推波助澜。”
秋雨仲注意到了楼云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看来楼云知道的事情并不少。
秋雨仲说道:“不错,天道盟的崛起的确有我在背后操纵,只不过我只是帮了慕容政一把而已,成立天道盟掌控武林乃是他之野心,与我可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