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冷笑，诚哥，没想到你隐藏得这么深，终于还是露出了尾巴，你别得意，鹿死谁手现在还不知道。
这样也好，免得我抢丑十八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诚哥笑完，有个人凑近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诚哥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有。
他现在也将我看成案板上的鱼了吧？
徐总没有马上离开，吩咐说，老李，今天让雅雅她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带着她去体检。
老李就是第一个来欢迎老岳上楼的那个人。
老李连忙答应，声音软软的，骨子里都透出了谄媚来。
许总走后，老李立马就换了副面孔，生冷地说：“二位，既然来了奶场，就过去椅子上坐下吧！”
我看了一眼坐在椅子里的楠楠，问他，老李，你想干什么？
老李板了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不要以为有老板的青睐，就能高人一等了。在这个屋里，我老李才是最权威的，好好配合才是你该做的。”
晓雯怕我吃亏，就在旁边使眼色，又劝我，雅雅姐，我们坐吧，没什么好怕的。
我无可奈何，只好走向椅子坐下。
刚刚坐好，老李就过来抓住我右手伸直，然后按了机关，啪的一声，我的右手就被钢环扣住了。
我吸了口气，没有挣扎抗拒。
接着，老李又如法炮制的扣住了我的左手，然后就来解我的衣衫。
我扭了扭胸，想避开他，又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李哼了一声，不搭理我，手指动得更加快了。
很快，我就成了全真派弟子。
老李捏住了我，嘴里说，他娘的，再漂亮的女人，这双胞胎都是一样，哟呵，硬气这么快？我老李先帮你通通乃路。
说罢，他手里就多了两个小瓶子，需要先排气，半自动的那种。
我又没有……我开始抗议。
老李坏笑，会有的，总会有的，巫师不是帮你施了法吗？我再帮你通一通。
我偏过脸去，咬紧了牙关，心里在想，等老岳和疤爷他们哪天攻进来了，自己第一个就砍了老李这两只咸猪手。
老李在我这里折腾了一阵后，又走向了晓雯。
一番摆布后，又给我和晓雯打了一针，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屋走了。
据他自己念叨，还有很多房间要查看，忙得很。
屋里没别人，楠楠就开始说话了，雅雅，亨利对你是真的好，到今天才把你卖来这里。
我问她，楠楠，你来多久了？
楠楠惨然一笑，都一年了，上个月刚刚生。
生了？那孩子呢？他们不让你带吗？我又问。
楠楠摇了摇头，说，孩子早就被埋了，他们只要你赚钱，不会让你养孩子的。
才说两句话，我就觉得困乏已极，眼皮沉重得也睁不开，眼前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了。
而旁边的晓雯，早已歪了头睡了过去。
“他们给你打了针，就是让你睡的。”楠楠的声音彷佛来自天际一样，飘飘悠悠的。
我摇了摇头，正想说句什么，但觉倦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困得连话也懒得再说，脑袋一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外面天都黑了，而身下的椅子已经放平，自己变成了仰躺，两只脚还搭在托架上，呈人字形。
这椅子还会叠变形金刚，又好像是孙悟空，有七十二变，还变出了托架，就如女人在医院妇检一样。
我偏头看了看，只见衣服已被人收拾好，放在床上。
屋里有两三个医生，都是男的。
他们不是说明天才给我体检吗？该死的狗贼，就喜欢出尔反尔，反复无常。
我是被一个医生弄醒的，他故意拧了我一下。
紧接着，有一双手伸过来，在我腿间游走，那人似乎还在拿尺子，量过来量过去的。
还不停给旁边人报数，记录着各种尺寸。
晓雯同样也是什么也没穿，她躺在椅子上面，好像还没醒，而楠楠却不见了，我猜应该是被换去别的房间了。
我脑子发晕，刚想询问楠楠去了哪里，就见给我做检查的医生突然起身，狠狠捏了我两下。
我差点惊叫出声，忙闭上双眼。
医生松了钢环，拍拍我的腿，很平静地说，下来吧，检查已经结束，可以准备走程序了。
不扣我两手了？
我没吱声，怏怏地从椅子上下来，趁机穿好了衣裙。
医生走后，我想折腾完了，这下总可以消停了吧？睡觉也算走程序吗？
可是并没有，因为老李马上进来了，他对我和晓雯说，准备一下，需要带你们去走程序了。
到底什么是走程序？我还不明白，目光就看向晓雯，而晓雯也是一脸懵逼，正看着老李，欲言又止。
“走吧，很快的，个多小时就好了，我忙着呢，没时间总是应付你们两个。”老李不客气地催促。
我们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他出门。
老李先是把我们带进了一间浴室，说，你们都去冲洗干净，衣服都给我。
晓雯悄悄告诉我，雅雅姐，估计是要做头发了，怎么办？
我没吱声，做什么都行，反正要救了丑十八出去。我默默去了衣衫，统统交给老李。
冲洗过后，老李并没把衣服还给我们，直接带我们进了另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和有椅子的屋完全不同，全是小隔间，我偷偷数了一下，有十一个。每个隔间里，都坐着个围了浴巾的男人。
长相还都不错，相貌堂堂的，体格很好。
我突然醒悟，这哪是做头发？这就是开火车啊！
老李将我拖向第一个小隔间，又对晓雯说，你去最后头那个。
我有点紧张，不肯随他过去。
小隔间的男人温和地冲我笑笑，朝我伸出手，别怕，进来的女人都要走程序的，很快就好了。
原来这就叫走程序，我刚想反抗，但心中马上想起了丑十八，哎，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乖乖地进了小隔间。
男人拉着我的手，很仔细地欣赏，待老李出门以后，就在我耳边低声说，门口有人监视的，你别反抗，好好配合，受的苦就会少。
我点头应允，被老李用小瓶子折腾了大半天，其实也有点情不自禁。
他用正常音量问我，是第一次吗？
我摇了摇头，脸上溢出苦涩的笑，来了奶场的女人，你还问这种话？真是蠢得到家了。
“那就好办了，你好好放松就行，我就能少花点时间。”
“嗯，我听你的，谢谢你。”我攀着他的胳膊，悄声道谢。
他吻了我一下，贴在我耳边说，很好，你有没有暗恋的男人，有的话，把我想成他，如果没有，就把我想成你喜欢的男明星。
我惘然，我们没有很迷恋的男人，而且也没有很喜欢的男明星，在缅北这里，让我放不下的，就只有丑十八和亲爹两人了。
蠢得到家的这家伙开始一步步的诱导。
渐渐的，我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结束后，他对我说，现在去第二个小隔间吧，记住，要配合。
我点点头，这家伙围上浴巾就出去了。
老李在外面，跟那家伙说了句话，话很好懂，老李说的是，你小子技术真好，听那婆娘叫的。
“依你看，她这次会中奖不？”刚刚出去的那家伙，说话和刚才判若两人，完全不同了，不但恬不知耻，还详细地描述了细节。
“我看行，毕竟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千挑万选的，连那些医生都望尘莫及，固有你们把关，哪个女人能不中奖？”
两人在门口一阵坏笑。
我听得心里一咯噔，原来走程序的用意在这里，我以后要回国的，不能怀上这奶场里的孩子。
没等我缓过劲来，就听到旁边的小隔间被轻轻敲了几下，似乎是在催促。
我起身走了过去，这个家伙好像心情不好，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