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又是十多天过去了。
幸好这十多天里,没有什么富豪买我过去。
但我心中忐忑,每天都是眉头紧锁,颤颤惊惊,惶惶不可终日。
这些天,腹部坠感一天比一天明显,咪咪也时时刻刻都在发胀。
长胡子巫师曾经断言过,我是貔貅命格,咪咪绝不会有什么水水。
可他有一天作法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我,想不想以后成为有水水的女人。
我当时正和诚哥肢体相接,答话艰难,诚哥就替我表了态,他说,没有水水的女人,还能叫女人吗?
长胡子巫师端人饭碗,替人了难,听了诚哥的话,二话没说,当即就作法,改变了我。
没过几天,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改变。
我并不排斥这种改变,但却担心,自己身子继续发生变化,迟早会被人看了出来。
我再也不敢正眼看人,黑脸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只会幸灾乐祸,没有人能够帮自己。
而诚哥那边,也没有任何帮我的迹象。
这倒不是因为他背信弃义,而是因为我还没回到亨利公司,他不想伤害到黑脸,毕竟同姓一个刘。
更重要的事,他们两人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约定。
终于有一天,我正在直播的时候,鼻子里突然嗅到一股很厌恶的气味,十分恶心,腹中的胃水急速往上翻涌。
我慌忙捂住嘴,来不及冲出直播间,不顾一切地在门口呕吐起来。
我吐了几口,抬头看到几个保安那惊诧的眼光,不禁羞愧万分,无地自容。
一个保安迅速走开。
我明白,自己的事就这样穿帮了,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慌。
吐完胃水,我没有再回到直播镜头前,只是坐在一边,捧着脑袋发愣。
很快,那个保安就回来了,让我马上去见黑脸。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空空的,木木的,连怎么进的黑脸办公室都想不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黑脸并没有黑着脸,反而笑眯眯的给我端茶递水,殷勤问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这家伙态度之好,简直让你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缅北。
我受不了他这种虚情假意,直直的问,我被人暗算了,你不生气吗?
黑脸乐不可支,反问:“你只是怀个孕而已,我为什么生气?”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愣,突然就明白了,我怀孕,我违约,而且算时间,跟他没半点关系。
他懂这个,是真的不用生气。
该对我大发雷霆的,是亨利公司那些人。
原来媛媛回国时,是亨利公司违约,赔了这个黑脸一大笔钱。
现在我怀孕了,又算是亨利公司违约,他应该高兴得做梦都能笑醒。
我虽然不清楚亨利公司为媛媛赔了多少违约金,但知道按照道上的规律,违约金至少不会低于卖价。
也就是说,亨利公司为媛媛至少支付了六十万违约金。
我叹了口气,这家伙运气就是好,他一分钱不用花,七七八八加起来,白赚了两三百万,还是美金。
黑脸刘总走了过来,抚了抚我的腹部,就问,是妙瓦底那边做的?
我轻轻点头,反正就是那两个人,不是妙瓦底的,就是游击队的。
黑脸刘总又拉开我的衣衫看了看,直接笑眯了眼:“不错不错,都变黑了,和我的脸一样了。”
我没有躲避,悄声恳求他:“刘总,你别告诉亨利那边,好不好?”
黑脸一个劲的摇头:“那怎么行?你再在我这里待下去,他们还以为是我的责任呢?不行不行,我得告诉他们,立刻!马上!”
这人真的是唯利是图,多求无益。
同时我也明白,只有离开了黑脸这里,回到亨利,诚哥才会愿意帮自己,自己才会有机会逃出炼狱。
于是,我乖巧闭嘴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是吗?
黑脸刘总说干就干,当即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嘴里直笑:“喂!朱老板吗?哈!告诉你的好消息……哈哈……”
我听两人通话的内容,几乎可以想象,朱老板的哮喘病又得发作了。
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家伙在医院都真刀真枪的火拼了一回,没想到还留着彼此的电话,说起话来,居然也像老朋友似的。
换成是我们女人,哪怕吵上一架,那也是拉黑微信,删除电话,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不这样的话,心中的气是怎么都出不来的。
男人都是奇怪的动物,他们的世界,女人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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