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心想快点将圣女支走,与那侍女再续激情。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已经非常熟悉圣女的个性,他对她越是不耐烦,她就越不会走,需得哄得他开心为止。
如果自己表现得对她温柔体贴一些,她反而不会对自己纠缠不休。
男子思及此,立即换上一副温柔小意的面容,主动拉起圣女的手,轻声对她说道:“当然是够了的,不如阿鸾你替为夫直接将他们领去矿上吧,为夫手上还有点事,等忙完立即过去寻你。”
“好,我这就将他们带到矿上去!”
圣女见男子对自己态度如此好,果然很是欢喜,脚步轻快地下了楼。
见她走出了大堂,男子才再次将门关起来。
“心儿,刚才真是委屈你了,我也不知道那老姑婆会突然回来……”
男子将那侍女从衣柜里拉出来,小心哄她。
\"元郎,我与你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算怎么回事?万一哪次不小心,我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心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加倍小心,不会让你这个时候怀孕的!”
男子说着,欺身上前,将那侍女压在身下,双手深入她的衣襟,肆意抚摸起来。
可那侍女明显对他的话有些不满,伸手握住了他在她胸前作乱的双手。
“你就不能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么?只要将她弄死,让我当上圣女,咱们俩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心儿,你也知道,她不仅会巫术还会蛊术,我还想让她操控那些抓来的人,替咱们多采些银矿出来呢。弄死了她,那些人岂不是都得跟着她死?”
男子见侍女此时无心与他交欢,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也从她身上滚下来,与她并排躺在一处。
“不能杀了她,那就想办法控制她。只要控制了她,她就成了咱们的傀儡,想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了!”侍女思索了片刻,再次对男子说道。
“这个法子甚好,我的心儿就是聪明。可我也不懂巫蛊之术,如何能控制得了她?”
“我曾听族里的一位长老说过,圣女能对别人下蛊,也能替别人解蛊,但若是自己不慎中蛊,她却无法可解。”
“啊,竟有此事?圣女竟不能替自己解蛊?”男子闻言,立即坐起身来,正色与那侍女确认。
“此事应该属实,不如明日我偷偷将她养的那只蛇蛊拿来给你,你想办法让她服下,如何?”
“蛇蛊是什么蛊,厉害么?”
“蛇蛊就是将毒蛇埋在土中,任其自然腐烂,取出骸骨,研成粉末,即为蛇蛊。你非我族人,对蛊不甚了解也属正常,今日我便仔细与你说说这蛊是何物。其实所谓的蛊,就是放置在同一器皿中的毒虫,竞食后剩下的最厉害的那条。它被用来当作蛊种,给别人下蛊。\"
那侍女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而后才接着道:“下蛊有的下得是毒虫本身,有的下得是毒虫的粪便,也有下毒虫涎沫和血液的。下蛊时需要祈祷、念咒,让下蛊者与蛊种在灵性上“融为一体”,在这之后蛊种的后代就会携带下蛊者的灵性信息,就会听命于下蛊者的驱使。”
男子闻言,惊得嘴巴都张大了:“没想到这蛊竟这么厉害!可你将蛊偷出来也没用啊,我又不会那些下蛊的咒语!”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跟在她身边多年,早已将那咒语记得滚瓜烂熟,我还在暗地里试过一回,的确有效。”
“好,我早就不耐烦在她面前逢场作戏了,等咱们用蛊虫控制了她,这个寨子就都是咱们的了!”男子想到以后再也不用与圣女假装恩爱,内心便开心不已。
“嗯,你既心悦于我,我也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你!”侍女心儿看向门外,狠厉说道。
第二日,侍女趁圣女不备,将她的那只蛇蛊偷了过来,交给了男子。
当天晚上,男子以犒劳圣女为由,在房中为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阿鸾,我敬你一杯,多谢你那日在瘴气林中救我回来。如若不然,我恐怕早就被那山里的野兽给吞食了!”男子双目灼灼看向圣女,将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
“夫君客气了,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能与你结为夫妻,是阿鸾的福气!”
圣女被他一番话说得春心荡漾,一口气便将那酒水饮了个干净。
只是酒刚入喉,她便觉察到一股剧烈地疼痛从心口处传来,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而此时,站在门外的侍女,两片嘴唇不断开合,念得正是平日里只有她才会的咒语。
“你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阿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学下蛊的咒语!”
“原本我们也不想对你下蛊的,可你实在是太讨厌了,明明知道自己比我大了八岁,还要强嫁于我,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有多恶心!”男子一改之前的含情脉脉,对她冷酷说道。
“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哈哈哈,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吧,反正如今你中了我们给你下的蛊,以后就只能听命于我们了!”
“不,不要!”圣女说着,便想冲向那男子,却不料她身后的侍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她便软软瘫倒在地。
“等她醒了之后,她就彻底受咱们控制了!”
侍女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圣女,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其实准确地说,圣女如今已经彻底被她控制,她如愿取代圣女,成为了寨子里地位最高之人。
接下来的几日,寨子里的众人发现圣女仿佛变了一个人,时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对他们施以重刑,惹得族人们怨声载道。
而从邕州过来,打算找圣女算账的苏槿,并不知道苗疆这边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那些被她们从邕州抓捕来的士兵,正被人用鞭子抽打着,日夜不息地在矿井下劳作,才短短几日工夫,就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带着女兵们去往苗疆的路上,被一片高大茂密的树林,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