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别吓我,万一不长眼的针再扎深一点,你儿子成了残废,可不关我的事!”
靳雪唇边的笑容犹如曼陀罗花一样美,阴鸷的眼神挑衅十足的盯着张宝禅。
靳雪的手也仍然在颤抖。
张宝禅吓得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刷地惨白,明明气得要命了,恨不得现在就弄死靳雪,她却不敢轻举妄动。仟仟尛哾
靳雪的保镖立刻围了几十个上来,张宝禅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喘了,也不敢再怒吼靳雪。
张宝禅快要气哭了,眼睛泛起了泪光,自觉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怎样?”
“心疼你儿子了?别人的儿子,在你眼中,却连一根草都不如?”
“别动我儿子!”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如果让我再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夫妻,你儿子的死期一定到了。如果让我们知道那些肮脏的手段,你儿子自然也不配活着。
你们是不是觉得周婕的死大快人心?要不,就让你儿子同样试试,你亲自看着?”靳雪浑身充满张狂的王者气势,逼近张宝禅,阴鸷凶狠的眸盯瞅着张宝禅。
“我什么都没做,你别诬赖我!”张宝禅的眼睛溢出了眼眶,缓缓的滑落脸颊。
她担心死了儿子,却仅是无能为力的看着儿子,她的心拧得好痛,眸底也极力隐藏着无法遏制的恨意。
“张宝禅,你说的鬼话若是能信,母猪都会爬树了!”
“你逼死我们母子也没用,没做过的事,我不承认。”
“你没做,那你的爪牙呢?你一定是觉得张家还不够惨,留你们一幢别墅,真的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你们是不会忏悔的,那就从你们最在乎的人开始吧。你的侄子在国外,山长水远,谁敢保证不会发生点什么呀!”
张宝禅上下两唇在不自觉的抖动着,眼泪也滑落到了嘴里,很不是滋味,“你到底想怎样?你个恶毒女人迟早会有报应的!”
靳雪的目光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冰冷无情,似乎要直直刺进张宝禅的身体里,令她感到深入骨髓般的疼痛,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就算有报应,那也很应该报在你们身上。
我不想怎样,关键是看你们怎么做,再敢惹我们,我真的不敢保证你儿子还能不能安好无恙。卑鄙无耻,我也可以,我也能豁出去!”
无数的怨恨,愤怒,在张宝禅的胸口处放肆的窜动着,可最终,她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靳雪用儿子的命来拿捏她,仿佛是在掐着她的喉咙似的。
看来,这个贱人什么都知道了,就是没有证据指证他们,否则她不仅是来这一出威胁她。
张宝禅连屁都不敢放了,靳雪就知道那些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这个女人真的坏透了,姜家让这个女人进门,绝对是引狼入室。
公公从头到尾,真的瞎得够可以的!
靳雪的杏眼绽着一抹轻蔑与讥讽,瞥了张宝禅一眼,靳雪才把姜允腿上的针炙取下。
药效不算长,在靳雪拔针的过程中,姜允睁开眼了,看到妈妈哭红了眼睛,泪流满面,还看到几十个保镖围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