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爸‘惊恐不已’,一时间竟慌了神,脸色苍白道:这应该是痋术啊!我怎么中痋术了,小五,你有吗?
我赶紧装模作样的检查全身,末了说了一句暂时没有。
大师爸说:不行,咱俩赶紧去找阮婆婆,那个鬼还在害我们,只有阮婆婆能帮忙了。
大师爸对我咬了咬牙,立马装作身体虚弱的样子,让我搀扶着他下山,到了那玛纳之后,我们直奔阮婆婆家中,正巧阮婆婆出去接生,我心想,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刚生出来的婴儿肯定没人皮,出生即是死亡。
多丽蹲在门口发呆,看见我和大师爸之后,欣喜的给我们搬凳子。
那一刻,我盯着多丽天真无邪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师爸一看我的状态,偷偷瞪我了一眼。
我没他那么沉稳,他有什么心情从不会在脸上浮现出来,我不一样,我看向多丽的时候,已经有点难受了,如果我们和阮婆婆拼杀起来,多丽以后怎么办?
可现在容不得我多想,我不能拖累大师爸,我只得收拢起所有的心情,全身心投入这场戏当中。
我笑着说:你怎么没出去玩啊?
多丽摇摇头说朋友都不在,没有地方可去,我说那你带我们去找婆婆吧,我大师爸好像中痋术了,肚皮上有虫子。
多丽一听,赶紧起身跑在前边。
那一刻,我多想跟大师爸说,真要拼起来,能不能放多丽一条生路。
到了那个孕妇家中,阮婆婆已经在擦手上的鲜血了,她走出院子后也是连连摇头,我就知道,那个婴儿出生即是死亡,阮婆婆亲自对那玛纳下的诅咒,谁也没她清楚结局。
我此刻看着那张慈祥的脸,觉得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如若不是这么多的现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一定觉得她是个慈祥的老奶奶,可谁又知道这张布满皱纹的脸下,是不是藏着阴森白骨呢。
“婆婆,你快看看我大师爸,他好像中痋术了!”
阮婆婆凑近一些,大师爸掀开衣服,我也跟随看了一眼,当即干呕了一声,我不是装的,我是真的!
大师爸肚皮被挠烂的那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密密麻麻,互相缠绕了至少十几条红色小线虫,还在那蠕动呢!
他强忍着疼痛扒掉了那一团虫子,却见肚皮深处有无数小孔洞,每一个孔洞里都有一根虫子,露出一点点头部或者尾部在蠕动着。
我头皮都看麻了!
阮婆婆说:这痋术很厉害,你们怎么中这种痋术了?
大师爸脸色苍白道:婆婆,这是什么痋术?
阮婆婆思索片刻,回道:像是传说中的金钩卵,非常致命,先回去。
我搀扶着大师爸回去的路上,只听到肩头啪嗒啪嗒两声,侧头一看,我啊的一声大叫,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说怎么有虫子掉我身上?
侧头看向大师爸的时候,他的发丝里正有几只小虫子在蠕动,大师爸一抠头皮,又是抠出一团小虫子。
那一刻我发誓,东南亚三大邪术里,我最恶心的就是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