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面颊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拉着秋雨坐在了旁边,试探性的问:那个……我目前算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如果这个时候疗伤,会不会对身体……不太好?
秋雨说:胡连长交代过了,等你绷带拆掉之后,就可以进行,而且越快越好,其实在绷带没拆的时候也可以,主要是怕你情绪不稳定,所以我想着多等两天。
“老大,这个事你得认真,这是胡连长刻意交待的,千万不能让你的肉身蜕变,尸心一旦强大,后期是不可逆的。”
我说:可是我现在很虚弱啊,我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啊。
这一次,秋雨的脸红到了脖根,“老大,要不……你就躺着别动,其他的……交给我吧,我……虽然也没经验,但是……但是……大概懂怎么回事……”
我挠了挠头,问道:小婆娑的药还在吗?来吧,我主动喝下。
秋雨道:还是别了,婆娑年纪小不懂事,她的药后劲太大,那是她走江湖时赖以生存的手段,虽然目前看来还没什么副作用,但是用多了总归不好,还是不要用了吧。
那一瞬间,我像是遭受了无尽屈辱的女人,旁边一个大汉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说:妞,给爷笑一个。
“不笑啊?那爷给你笑一个。”
总之,今天你别想跑,爷就看上你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感受。
回到卧室里,看着秋雨妙曼的身子缓缓的拉上了窗帘,又熄灭了台灯,当屋子里最后一抹光亮消失的时候,我四十五度侧头,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花。
我落泪,是因为后边还有八班岗,总共十班岗,这才到第二,从小到大我没这么被欺负过,车轮战放在古代也是不讲道义的。
甚至,后来秋雨还要艾嘉一同帮我疗伤,理由是决不允许老大的尸心更加强大,决不允许老大变成僵尸王,艾嘉倒是没意见,用她的话说,她是个逃兵,哪怕接受死亡的惩罚都不会有怨言。
我说差不多就行了,那胡连长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照他这药方子,生产队的驴,它也扛不住!
秋雨说:他说他的方子很保守了,正常人都没问题的,你这样的体力更没问题了。
“他要说没问题,让他自己做去!”
秋雨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但随后也跟我调笑了一句,“胡连长不知道多想成为你呢,一提到这个帮你疗伤的办法,他就唉声叹气,一直说,他妈的我怎么不长个尸心呢,真他妈的气死人。”
“对了,他前几天帮你换脑的时候还说,这几天的疗伤一定不要停,因为他马上要送给你两件好东西,其中有一件是需要你割开皮肉的,这无疑又要加重尸心的生长,所以每天至少一次,条件允许的话,两次起步。”
我眉头都拧成一团了,当即直接双手一摊,身子平躺,如同一个死人似的,“行行行,弄死我吧。”
说完,我脑袋一歪,眼睛一闭,你们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