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曾经在古龙的墓前有那么两句话,“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
这句话不但是对古龙先生一生成的最大褒奖,同时也是对他笔下最为深刻的两个人物的高度概括。三寸人间
这句话形容的是小李飞刀,那仿佛如同天地恶鬼一般的出窍速度,那仿佛是后发先至一般的武功,那几乎如同因果律一般恐怖的武器。
像这把飞刀,仿佛是扭曲了天地之间的因果,它是定下了一个必定会命的因,然后再种出一个必定会命的果。
或者可以称之为已经预定了你的命,于是再抛出的那把飞刀,自从官金虹,死在李寻欢手之后,天底下再也没有人想去试试那把飞刀的锋利程度了。
同样的,也没有人想再去尝试一番,叶开的飞刀是否如他师傅一般锋锐,是否和他师傅的飞刀一样,充满了无尽的杀气。
所以小李飞刀的凶名天下皆知,淳于莫迪那本来显示于眼睛的张狂与疯癫,立刻被无尽的惶恐所取代。
张灵道看了一眼钟不忘,看到了对方那一副仿佛了然于胸的神情,不禁有些不解,他究竟是为何知道的,叶开的下落?
叶开长时间坐正于开封之,不但为了震慑那些心有不甘的异国高手,同样也威慑着那些对于整个江湖武林还有企图的大内高手们。
因为这番威势的原因,所以他从不轻易的离开开封,但也正是因为有了他的威胁,才会让整个江湖有那么一点宁静与和谐的空间。
也许他一人并不能和整个国家对抗,也许他一人并不能阻止下所有的武林高手们,但是没有人想真正的去面对小李飞刀,像没有人真正的会和一个绝世高手为敌一样。
他们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们也知道自己这种人只能够去威胁那些普通的人罢了,如果真的是触碰到这样的绝顶高手头,等待着他们的也只有灭亡这个途径而已。
像那些朝廷命官,甚至是高坐于朝堂之的那一位,他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些武林高手对他的威胁吗?他难道真的不想把这些人全部斩草除根,整个天下是他的一言堂吗?
还不是因为这些个能够视所有地区如无物,把所有阻挡的卫兵都视为草芥的绝顶高手的存在!
也许在他们下了命令的第二天,会因为某些离的原因死在一些地方,也许很多人明明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却连一点替他们报仇的想法都生不出来。
这是一个绝顶高手,对于整个江湖武林的终极威慑,问这些人仿佛仿佛一颗颗核弹,也许在平时显得不那么重要,但是在最危急的关头,他们才是那个最让人恐惧的利刃!
都说心怀利器而杀心自起,能够坐在这样一个位置的人,所需要拥有的是极大的定力与勇气,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决定着整个江湖的兴衰与未来。
叶开属于这样的江湖利器,他在江湖的地位,也能够支撑得起他作为这样利器的身份,可这并不代表他如同一个吉祥物一般,没有任何的威胁。
神刀堂的崛起,实际是他们身份的最好表述,如果不是有着叶开和傅红雪这样的江湖顶尖高手在背后撑腰,凭陆小佳一人,又如何建立得起神刀堂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况且在他建立这么一个门派的情况下,还没有人前去寻仇或者捣『乱』,在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江湖里,这样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
所以叶开标志的是这个江湖所能够出现的最为庞大的战斗力与势力,从实力来说,他是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并且是那几个江湖传说消失之后,最接近传说的那一批人。
从势力来说,他身后站着八荒之一的神刀堂,他还有着一批江湖死党,几乎每一个都立足于江湖之,是一处的巅峰。
若不是他年龄有点大,这个江湖的主角当是轮不到其他人来当才对,叶开在这个江湖所代表的意义,可其他的东西要深远得多。
淳于莫迪这个时候的感觉当然不怎么好受,他得罪了一个整个江湖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得罪得起的人,虽然这人现在并不准备要他的命,可是作为一个东瀛人的他,当然清楚,如果让对方知晓了这其的事情,他在怎么都跑不掉才对。
阿暖这个时候依旧在叶开身边玩耍,仿佛他的到来让这位少女非常的喜悦,她也能够看出自己叔叔眼对自己由衷的喜爱。
“小阿暖,叫你没事跑出来?这一回受到教训了吧!”叶开笑着说道,他虽然现在是教训的表情,但是也没有让少女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压力。
阿暖有些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有叶叔叔你在嘛,我又没有出什么事啊!”
“不可能每次我都在吧?你以后迟早是要出去自己一个人闯『荡』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陆小佳还不得急疯了!”叶开说道。
“他这会没空出来,才特地喊我照顾你一路,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神刀堂和冷冷再学一段时间吧!”
“哼!阿暖只是年龄太小,还没有长大而已,要是和他们一样大,肯定能够打败他们!”阿暖用手指了指远处被挂在那里的淳于莫迪。
淳于莫迪那个时候虽然看着毫无动作,可实际他的位置早已经被叶开死死盯住,他能够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浑身下散发出来,只要他有些微的动作,会立刻被锁死,然后随之而来的恐怕是一柄飞刀了。
所以他这个时候,虽然焦急几万分,可始终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默默的在这一处呆着,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叶大侠,初次见面,晚辈这厢有礼了!”张灵道连忙带着身边的人去见礼,也只有钟不忘,这个时候才傲娇的把脑袋转到别处。
“师叔!”黄巽喊到,作为此处一名真正的神刀堂地,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辈分最低的那一个,不由得一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