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管事,冯昊也很无奈,于是自己叫了小二,给房间上了一桌子饭菜,又要了热水脚盆。
小二见是宗门的人,于是给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两人把饭菜吃光了,酒没喝,冯昊倒进脚盆加上热水给二娃泡脚了。
冯昊检查一下二娃的脚,后面的路还很长,别累坏了还得背着他。脚没事,就是有点红肿,用热水泡泡第二天就没事了。
当二娃把鞋子脱下以后,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就不对了,至少在高度污染以上,冯昊打开门窗扇了好久才缓和。鞋子也让冯昊扔出去了,毒源必须清除。
躺在床上,二娃身上散发的余毒让冯昊久久不能入睡,‘还是小冉好,每天身上都香香的。’
分离还不到一天,冯昊就有点怀念那个乖巧伶俐的小妮子了。
一早醒来,冯昊二话不说,让小二在大堂里准备了一桌子早餐,并让小二准备了一些路上吃的食物和水,还有二娃的一双新鞋。
与二娃风卷残云的吃完早餐,秦管事摇摇晃晃的从楼上下来了,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来到冯昊和二娃桌子前。
看着桌子上干净的盘子,转头对冯昊不满的说道。“你两个臭小子,一点也不给我留啊。”
“仙长也食人间烟火吗?”冯昊看看盘子再看看秦管事,有些不解的问道。
秦管事看到桌子上还有个很大的食盒,伸手打开盖子,看到有火烧,随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感觉味道不错,点点头继续吃着。
“我还没有辟谷,不吃饭也能饿死的。”听到冯昊的话,秦管事吃着火烧,含糊的回答着。
“走了。”一拍腰间,两个五十两的银锭抛在桌子上,秦管事一边吃着火烧一边招呼冯昊两人上路。
冯昊赶紧起身,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着穿着新鞋的二娃。
城里人多,二娃这孩子,头大,脑袋却不灵光,别一个不小心给弄丢了。
秦管事财大气粗的找了一辆两匹马拉的大厢车,车夫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他的驾座是一个大箱子,里面放了草料和饮水,便于车辆长途行驶。
于是漫长的旅途开始了,吃喝拉撒睡基本都在路上,遇到城镇补充完物资就走,天黑了就停车在路旁休息,就这样赶了七天的路,终于到了。
这七天里,秦管事就两个作用,睡觉和付钱,真不知道他咋那么能睡。
酒,秦管事一口没喝,看来他不好酒,不过全便宜车夫大爷了,喝了酒以后的他,驾起车来格外起劲,颠的冯昊的屁股都快开花了。
到了地方,车夫大爷恋恋不舍的跟冯昊告别,也不知道他是不舍冯昊还是不舍冯昊的酒。
秦管事终于醒了,对着高大的牌坊伸了个懒腰。
“走了。”又吝啬的说了俩字,秦管事在前面带头往牌坊下走去。
冯昊拉着二娃赶紧跟上,顺便扫了一眼牌坊,上面龙飞凤舞的雕刻了三个大字《丹玄宗》。
过了牌坊二百多米,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挡在路中央,上面凹雕两个红彤彤的大字《南役》。
有巨石挡路,只能绕着它从右面过去。秦管事一手一个拉着二人绕过巨石,眼前豁然开朗,在一个类似于盆地般的山谷里,有一片村镇。
也不能算村镇,这一片建筑群非常广阔,站在入口处的坡路上,能够俯瞰整个山谷。
各种房屋建筑以谷地中央的恢宏楼宇为中心,向整个山谷盆地辐射。铺满谷底和山坡,再由一条条井然有序的街道,将错落有致的院落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