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慈眉善目,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拄着拐杖,边整理衣衫,边走出来。
老者看到冯昊,稍微一愣 ,又迅速回归正色。
“小友 ,老夫乔正安,是小村村长。”
说完,拐杖拄地微微躬身。
冯昊见此,赶紧摆摆手。
“村长大人不用如此,我也是在路上偶遇刘管事,他见我可怜,于是让我来找您。
想让您给我安排一个容身之所。”
说完,冯昊赶紧给村长鞠了一大躬,把礼给还回去。
‘偶遇、可怜’
村长明亮的小眼睛一闪,迅速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恐怕是有什么不可为外人知晓的事情吧。’
旁边的哼哈二将一听是让安排住所,顿时没了兴趣。
在旁边互相揭短。
“你上次在我这喝酒,被新讨的婆娘拽着耳朵带回去了,哈哈,全村人都知道了。”
大汉搂着农夫的肩膀,大嗓门吆喝着。
“你不是一样,老头子留着招待贵宾的酒让你拿出来偷着喝了,你老娘拿着扫帚追的你满村跑。哈哈,哈哈哈!”
农夫也不甘示弱,立马迎头痛击。
村长脑海里迅速分析冯昊说的话,听到两人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大喊大叫,思绪顿时被打断。
转过身,用拐杖戳戳地。
“你们俩个混小子,到一边吵吵去。”
俩人脖子一缩,往外走了几步,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安排住所没问题,刘管事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村长微笑着,想到刚才听说要送东西。
看着这个破衣烂衫的孩子,想知道从他身上能拿出什么东西。
“奥,奥,对了刘管事让我给您带两颗灵米。”
说着,冯昊便伸手往裤兜里掏。
村长眉毛一挑,‘捎灵米,看来这个孩子跟刘管事的关系很不一般呀。’
旁边两个插科打诨的家伙也闭上嘴,对视一眼,瞪着大眼望过来。
在裤兜里一掏,没有!
心里一惊。
‘明明放在裤兜里,怎么就没了。’
‘是不是夹在裤兜缝隙里了。’
自我安慰着,冯昊小心翼翼的把裤兜翻过来。
顺着边缝摸索,结果,灵米没摸到,却摸到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洞。
‘坏了,灵米掉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唰唰盖到还没干透的虚汗上。
这事办砸了,哭都没地哭呀。
‘等等,哭,我现在是个孩子,或许会有用。’
心思电转,冯昊把冷汗往眼窝一抹,哇哇大哭起来。
村长看着在地上大哭的冯昊,心里基本有数了。
而旁边的两个汉子就蒙了,不是有灵米吗,怎么坐地上就哭了呢。
大汉想要上去把冯昊拉起来,刚有动作,就被村长抬手阻止。
他缓缓来到冯昊跟前,扶着拐杖慢慢蹲下,和颜悦色的道。
“孩子,不用着急,是不是把灵米丢了。”
旁边两个汉子一听,嘴张的老大,两个眼珠子瞪的要掉出来一般。
闻言,冯昊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
“灵米丢了。刘管事给我后,我小心翼翼的放在裤兜里,结果裤兜上有个洞,我不知道,呜呜。”
语无伦次的说着,还把裤兜拿起来,把手指头放进洞里,证明自己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