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那“玄衣公子”的长相。
“不是长相的问题,是给人的一种感觉,他的笑容很假,是很虚伪的笑。”
只是这玄衣公子演的很好,即便是云染也是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看出了那笑容里的虚假。
其实虚假的笑容倒是没什么。
毕竟不是很熟悉的人,表面寒暄而已,又有几人是露出自己真感情的。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也是很奇怪的一点,就是他盯着我看的时间很短。”
墨北渊冷飕飕道:“算他识趣,他若是多看你几眼,我怕自己忍不住剜了他的眼睛。”
“……”
见这位把话题乱扯。
云染决定一口气把话说完,免得这位又误会,吃飞醋。
“要吃醋也该是我吃醋,因为他看你的时间好久,可以这么说吧,他出现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看你!”
这也是为什么云染觉得不舒服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大男人一直盯着另一个大男人看,这件事难道不奇怪吗?
墨北渊俊眉拧了一下:“我不记得和他结仇了,回去可以问一下惊雷。”
盯着他看,大概率是和他曾经有过仇怨的,一直记恨着他。
云染摇了摇头:“不对,他看你不是那种看仇人的眼神。”
“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是恩人?”
墨北渊半开玩笑。
可他也不记得自己之前救过这玄隐山庄的庄主。
“回去问惊雷吧。”
云染知道他这个人,不在乎的人和事多半是记都懒得去记的。
要想知道,他和这玄衣公子到底是不是之前有过交集,也只能去问惊雷这个兼职小管家了。
“玄衣公子?玄隐山庄?咱们家主子,没和他们有过什么交集!我可以确定,这玄衣公子腿脚不便,一直待在玄隐山上,我们主子也没来过这玄隐山,两人绝对是第一次见面。”
惊雷可以拍着胸扑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记错!
云染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不是旧相识,无仇也无怨的,那玄衣公子为什么一直盯着墨北渊看呢?
可她目前也只是凭感觉,觉得那人奇怪,没有半点证据去证明那人是真的有问题。
直到炼药大会开始,那玄衣公子也没有再出现过。
云染她们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好在有封尘这个老玩家在一旁给她们讲述规则,告诉她们该怎么玩。
“简单点说,这炼药大会,就是比谁炼制的丹药好。一共分为两轮比试。第一轮,也就是今天,拿出各自手里最好的丹药,进行比试,由一些宗门的长老,以及炼丹大师们去评选出最好的。”
“一般情况下,这一轮是可以钻空子的,这丹药不一定是出自本宗门炼药师之手,也可以是偶然得到的,或者祖上传下来的。”
“第二轮,则是比的真才实学,炼丹师现场炼制丹药,这一轮耍不了什么小手段,最终的头名,便可以获得炼药大师的称号。”
云染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你去帮包子报个名吧!”
本就是来陪她家包子玩的,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