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她那张脸长得纯啊!男人嘛不都是最喜欢像她那样的女人了吗?你说,咱们的大将军是不是也知道她和封尘公子之间那些个不清不楚的事?”
“依我看,她那些个肮脏的事,大将军应该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不好开口去说罢了,你没看,自从她入了咱们将军府,大将军就从未踏入过她这个院子里来,我估摸着,大将军也是嫌她脏呢。”
“那她还好意思留在咱们将军府里?要是换做是我,当真是要羞死了!真没见过她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
这些婢女不知道霍蝉衣除了会种种药草之外,还有不错的灵力修为,耳力自然也不差。
霍蝉衣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来。
可眼眶已经憋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府中这些婢女的眼中竟然是这么不堪的存在。
她和封尘一直待在屋子里,那是因为,她们一起研究丹药,一起商量着鬼医门的事。
那些都是鬼医门内部的重要消息,自然不能当着这些婢女的面去说。
她和封尘之间,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那白泽大将军呢?
他也是这么想她的吗?
觉得她和封尘在一起,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吗?
觉得她脏吗?
霍蝉衣想到他也可能误会自己,这么想自己,那心里就难受的要命,一阵阵的窒息席卷而来。
她不是的!
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霍蝉衣红着眼睛,暗暗地做了决定,她要离开将军府,可在离开之前,她要去和白泽大将军解释清楚,自己不是那种女人。
也没有故意赖在他的将军府里。
在将军府这段时间,自己吃穿用上的花销应该不低,她会用自己炼制的丹药去偿还。
她虽是个没有爹娘和家世的小孤女,可她也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去做人。
——
白家的事情,够白泽忙活的了。
更别说,还有东洲朝堂上的那些事。
墨北渊带着云染和两个小团子连着两次说走就走,把整个东洲都丢给他这么个大将军,他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
也就墨北渊这个东洲帝回来了之后,白泽才能稍微缓一缓,在府里歇上个几日。
可谁曾想,就他歇着的这几日,也有人不断地给他找事情。
出个门,也能遇见那些个故意往他马车前摔的姑娘。
白泽对男女之情是不懂,但是对真摔还是假摔却很懂,一眼就瞧出那姑娘是故意往自己马车面前摔的,当即让人把人姑娘送到衙门去了,还告了人姑娘一个讹诈的罪名。
带着一肚子不爽回到了府中,刚坐下来饮了口茶,就听到随身的暗卫来报:“霍姑娘求见。”
霍蝉衣?
白泽好奇这小姑娘怎么突然要见自己,便让人把她请了进来。
霍蝉衣在来见他之前,在心底做了好一番准备,可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眶还是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可以让暗卫出去吗?有些话我想和你一个人说。”
白泽挥了挥手,示意暗卫们都先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什么事?”
这小姑娘怎么好好的,眼睛又红了?这是被人给欺负了?
在他的府里,还能被人给欺负了,这小丫头是属兔子的吧!
这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