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偏厅站着的官员们都捏了一把汗。
这不知道哪家的小娃娃,怎么找爹爹找到府衙里来了。
怕是要冲撞到这正在火气头上的杀神了。
本来还坐着的墨北渊也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向着偏厅外走去。
那几个官员互相递了个眼神,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不是吧,这杀神真的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吗?”
“这谁家的孩子?按照这杀神的脾气秉性,怕是这一家子都得要遭殃了。”
……
可没一会儿,墨北渊那杀神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个粉嫩嫩的小奶娃。
小娃娃长得十分精致,小脸蛋软乎乎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灵气。
小-工具人-甜糕这会儿在爹爹怀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冲着偏厅里这些自己不认识的叔叔伯伯瞧了瞧,一点都不认生。
可那几个官员却没那么淡定,眼神里都透着一抹被惊吓过度的神色。
云染领着包子,跟在他们身后也走了进来,很自然地坐在了墨北渊的身侧,神色如常地扫了扫厅里的人。
“你们继续讨论案件,不用管我们。”
她就是带着两个小团子来找爹爹的。
那几个官员瞪大眼睛看向了她,眼底的惊恐错愕更深了。
这女人该不会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云家二小姐吧!
再一看那画像上的女子,不能说一模一样,但确实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都是绝色美人,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比画像上的女人气质更清冷一些,五官要更精致一些。
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那就看渊王的意思了,渊王说不是自然就不是了。
这些个官员能够有今天这个身份,但是是深谙此道的。
“想必这位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吧,下官觉得她和画像上的女子确实不像。”
“下官也觉得不像,肯定是手下的人弄错了。”
“对,那画上的女子连云二小姐半分都不及。”
……
一人开口,其它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云染听着他们那吹捧自己的话,便知道,这是一群官场上的老油条。
大概是怕得罪了墨北渊,才会顺着墨北渊的心意去说。
云染视线最后停在了那幅画上,粉唇动了动,开口说道:“这画确实不是我,我的身上有一处很明显的胎记,你们找个信得过的婢女或者嬷嬷一验便知。”
画这个画的人,应该是想要把她画成一个勾引男人的妖女,所以,才画的这么暴露。
谁知道,弄巧成拙了,那幅画露出的肩头位置,正好是云染身上空间仙山印记的地方。
既然这么简单就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为什么不用呢。
在云染的坚持下和墨北渊的点头示意下。
府衙里请了信得过的女医替云染验了下身上的胎记,结果证明,确实如云染所说,她的身上有一处胎记,而这幅画上的女人身上没有。
所以,这个女人不是她。
“如果,那个死者当真见过我,这般模样,能够画出我的模样来,那自然也是能够画出我身上那么明显的胎记来的。所以,现在,有两种可能性,一,有人陷害我,这幅画是真正的凶手所画;二,有个女人和我长得很像。”
“按照这些天,皇城里关于我的这些传闻来看,我觉得是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