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云染一直都在王府里。
但惊雷会把外头最新的八卦收集回来,转述给云染听。
“奇怪了,云姑娘,这些天,外头关于你是魔修的传言怎么没见少啊?您不是进宫证明了自己不是魔修吗?”
云染秀眉一拧:“没见少吗?”
那她去宫里证明了个寂寞吗?
按照道理不应该啊!
即便是有人在背地里煽风点火,操控着这一切,她在皇宫里的事情也能够让谣言往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去发展才对。
“说说,外头现在都是怎么传我的?”
惊雷打从上次背着主子在云姑娘面前多嘴之后,没被责罚,便也敞开了胆子说了。
“这外头的传言是这样的,就是那些死者的身份都是世家公子,他们死前都曾说自己在梦中见到了仙女,其中一个还为那仙女作了画,问题就出在那画上……”
惊雷说着,又拿眼偷偷瞄了瞄云染。
“哦,那画有什么问题吗?”
云染拈起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吃着,似乎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
太淡定了,惊雷都觉得这位压根就不是在听自己的事,而是在优哉游哉地听别人的八卦呢。
“问题就是那副画上的仙女和云姑娘你有几分相似!你说奇怪不奇怪!”
云染又淡淡地哦了声:“奇怪吗?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我,做戏做个全套的,不是应该的吗?”
惊雷瞬间拔高了声:“你的意思,那画不是死者画的,而是凶手画的?我这就去告诉主子去。”
云染把他喊停:“等等,你不用去告诉他。”
“为什么不用告诉主子,您是打算自己查吗?还是打算就这么被人诬陷!”惊雷急了,以为她打算就这么忍气吞声下去。
云染把手里的葡萄放下,撑着胳膊,羽睫眨了眨:“小老弟,你这脑补可有点儿过了,我的意思是,他自己能看出来这点儿东西,不需要你去告诉他。”
云染这会儿闲着无聊,对这魔修的事情倒是心生了几分兴趣,就继续问惊雷。
“那些死者有什么共同点吗?”
“共同点?都是男的算吗?”惊雷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云染估摸着他也都是听了外头的传言,根本不知道案件的细节,于是就打算去找墨北渊问一问。
他最近一直在追踪那魔修,应该知道的更多一些。
“墨北渊呢?在府里吗?”
因为渊王府实在是太大了,两人住的院子离得不算近,所以,云染不知道墨北渊这会儿到底在不在府里,便只能去问惊雷这个府里的暗卫头头了。
“主子,不在府里,昨个又发生了一起魔修杀人的命案,主子亲自过去了。”
如果是以前,墨北渊可能不会去管这种魔修杀人案子的事。
可前脚万毒谷刚出事,后脚皇城就出现了魔修杀人,这两件事很难不让人联系到一起去。
皇帝再怎么无能垃圾,可百姓毕竟是无辜的。
“哦,那什么,甜糕刚刚想爹爹了,我这就带她过去找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