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开门啊!”
“别开枪,我们是友军!”
“快,速开城门,让我家将军进去!”
淮南郡,平阿城。
此时城关之下,一队衣衫褴褛的袁军士卒。
正不断的惨叫哀嚎,拍打着城门。
城头上,只见一名将领匆匆赶来。
看到城下的一幕,不由双眼一瞪。
“谁让他们靠近城门的?”
“为何不放箭,驱赶他们!”
“…………”
一旁的校尉闻言,脸色顿时一苦。
“将……将军。”
“他们是友军啊,如何使得。”
守将闻言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怒容。
“放屁,如今陛下在前线屡战屡胜。”
“哪里来的溃军?定是那曹军假扮的。”
“弓箭手,准备放箭!”
“别……别放箭!”
听到城头上的大喝,桥蕤连忙走出人群。
借助城头上的火把,仔细看了半天。
这才开口喊道:“平阿守将可是陈怀?”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乃桥蕤是也!”
“还不速速开城门,让我进去休息?”
听到这话,守将不由一愣。
趴在城墙上看了半天,脸色才不由尴尬起来。
“嘶……”
“好像还真是桥将军……”
一旁的副将闻言,也连忙开口。
“是了,都对上了。”
“前几天传来消息,说是桥将军在相县被曹军大败。”
“想来是从东面撤回来的,将军怎么办?”
守将陈怀闻言,脸色不由一囧。
按照派系而言,自己还是桥蕤提拔起来的呢。
这要是放箭误伤了桥蕤,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愣着干什么?”
“既然是桥将军,还不速开城门。”
看到自家将军,变脸比翻书还快。
众人连忙点头答应,下令打开城门。
片刻后,随着城门缓缓打开。
刚才还一阵哭天喊地的溃兵,顿时换了一张面孔。
一个个面露寒光,眼中绽放出杀意。
纷纷抽出自己的钢刀,一股脑的涌入城去。
“老乡开城门了!”
“玄甲军,去给老乡送送温暖。”
远处的曹宇,坐在战马上。
看着自己的三百剑卫,已经攻占了城门,。
脸上笑颜如花,直接伸手一指。
下一刻,全副武装的一千玄甲军。
在黑暗的夜色中,如同一道道黑色的浪潮。
发出巨大的轰鸣踩踏声,直奔平阿城门而去。
才不过几刻钟的时间,战斗才刚刚打响。
便已经进入到了,收尾的阶段。
平阿城内的守军,还不到两千人。
一旦失去了城池的保护,顿时乱成了一团。
玄甲军才刚刚杀入城内,守将便识趣的投降了。
等到曹宇入城之后,城内已经一切安定。
两千守军,尽数被收押在一起。
见到曹宇来了,桥蕤则是乐呵呵的。
向远处招了招手,带着一名敌将走来。
“快,这位乃是曹公之子。”
“还不快拜见公子?”
陈怀闻言,有些唯唯诺诺的躬身行礼。
“在下陈怀,见过曹公子。”
“哈哈,公子,此人乃是我之前的部将。”
“刚才就是他,给我们开的城门。”
“…………”
听到桥蕤得意的话,曹宇忍不住嘴角一阵狂抽。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自己的凤雏桥蕤。
曹宇只感觉,老曹的偏头痛不是没道理的。
摆明了这守将,是眼看情况不对,立马闻风而降。
不得不说,袁术是活明白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怎么就不能提前称帝享受享受了。
而袁术手底下这群乌合之众,也跟袁术一样。
看的明白,活的通透。
给谁打工不是打,为什么不投降?
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行了,我且问你。”
“平阿已经过了,接下来还有何关隘。”
桥蕤闻言,不假思索的笑道。
“公子,还剩下寿春界桥和寿春城门两关。”
“不过……”
桥蕤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界桥倒是好过,本来也没多少人马驻守。”
“大多都是些烽火台,但寿春那关却不好过。”
“太子……袁术的长子袁耀,亲自坐镇寿春。”
“以我的面子,怕是叫不开城门。”
曹宇翻了一个白眼,也就是说。
到了这里,桥蕤就没用了。
眼神微眯起来,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来。
自己现在好歹,也能算是智多星附体。
咳咳,虽然没什么卵用。
但歪主意,还是能出一些的。
“界桥距离平阿,不过一日距离。”
“全军整备,即刻出发。”
“天黑之前,务必赶到界桥。”
“我们趁着夜色,守军防备偷渡过去。”
听到这话,司马懿不由一急。
连忙拦住了曹宇,一脸的愁眉不展。
“公子,且慢。”
“我们过了界桥,也叫不开寿春城门啊。”
“寿春城作为袁术的都城,自然高大坚固。”
“凭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攻的下来。”
“…………”
曹宇眨了眨眼,凭借自己加上吴用的智慧。
很显然,是想不到这一步的。
不过……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面子不能掉。
“小懿,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总不能到了这里,前功尽弃、无功而返吧?”
“好了,听我的。”
“出了事你负责,和这些袁军互换的衣服。”
“把这些俘虏,都给我带上,准备出发!”
“…………”
司马懿伸了伸脖子,脸上写满无语。
什么叫做,出了事算我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
合着你不光不听我劝,还要我背锅是吧?
看着曹宇下令,让士卒和这些俘虏。
互相交换衣服,还要把这些俘虏也要押过去。
司马懿的眼里,露出了一抹狐疑。
话说这曹宇,该不会是准备……
嘶,这都特么哪来的野路子?
怎么这曹宇的想法,总让自己有一种。
出乎意料之外,又合乎情理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