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鬼一刀施展鬼门十三针,就算如此神学,也不可能让这个小世界的人,拥有更高的修为。
因为灵气限制了上限,以至于不能灵气淬体,只能通过其他东西淬体,但境界肯定定格了。
“我美吗?”
冷幽兰羞答答的,不敢看鬼一刀。
嫩滑的酮体不输修者,很漂亮!但鬼一刀凝神施针,以凡人之躯,施展筑基绝学,汗如雨下。
冷幽兰不时地传出呻吟,脸色酡红娇羞不已,浑身气血通透,犹如大江奔腾,眼神激荡。
“功法有优劣,这本可以帮你查漏补缺!”
鬼一刀食指,点在冷幽兰额头。神念传功,导致灵魂力枯竭,瞬间晕了过去。
冷幽兰眼眶发红,小声呜咽,眼泪掉落在细腻的胸前,缓缓滑落、微微逗留、轻轻滴落。
“为什么对我如此好?”
梅花心法,自带战技,刹那间极限为七掌。冷幽兰把鬼一刀放在床上,脚踏梅花步,一掌打出空爆,房间震荡,墙上多了一个梅花印记。
内功偏重于强化自身,外功倾向于击杀敌人。人的精力有限,所以才有所侧重,其实分的没有那么清楚。
冷幽兰研究梅花心法,仔细的感悟行功路线。
无论内外比,又或者外内,一般的功法不会超过七三的比例。超过之后,自己就容易受伤,甚至死亡。七是神秘的数字,包含了宇宙的奥秘。
冷幽兰一步踏出,顿觉轻盈无比,丝毫不拖泥带水。
精气神要饱满,去除杂念、虚极守静,达到忘我之境!
元精也就是人的本源之气,可与灵气相融,化为纯净的灵液,最终炼成丹胎!
灵气是什么?
......
清晨
云府冷冷清清,毕竟常年不住人。云文德久居都城,这次只是特殊情况,所以没几个佣人!
“爷爷,您要出去吗?”
云雅也打算出门。
“对,我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你今天不要出门了!”
云文德黑着脸。
“戒儿跟您说了什么?”
云雅瞪着眼睛。
“你不是被人欺负了吗?爷爷我,当然给你安排了护卫!”
那个男人,可是冷家的小胥,云文德可不想自己孙女受委屈。
“哦,那没事了,你走吧!”
不是眼戒背叛了自己就好,一会想办法,甩掉暗影侍卫才行。
......
冷府大厅
“校场清晨碎语纷飞。”
冷无情皱眉。
“怕什么,这样也好,太子还能不要脸的夺人妻?”
姜源微微一笑。
“夺什么啊?”
云文德大早上,能把人气哭,给人送烦心送的很准时。
“您老能晚点来吗,我父亲被您气的休息不好,早上肯定起不来!”
冷无情淡淡看了云文德一眼。
“你父亲若起床困难,我可帮忙叫床!”
云文德大气的一挥手,气的冷无情直咳嗽。
“夫君,还是让父亲出来吧,一会别把你也气到了!”
姜源心疼的扶着冷无情。
“父亲来了不是受罪吗!”
“没人是他对手,父亲基本能和他打平!”
姜源拉着冷无情急速奔逃!
......
清晨
宽阔的教武场,能容纳上千人,毕竟冷族的人,不全在这里。更多的都分散在全国各地,最少三分之一的人,在边境镇守边关。
鬼一刀锻炼是不可能锻炼的,只是缓缓散步,眼前却出现了一首诗:
靡音除暗影,梅印演神功。
以法传天道,狂风欲裂笼。
无心扬冷焰,怨问不知凶。
婚变无情愿,离家万事空。
“看什么呢?”
冷幽兰微微一笑。
“没什么!”
鬼一刀再次确定了,冷幽兰是幻象,因为她看不到这诗句。但这诗句第一句,已经发生了。看来冷幽兰,心里完全认可自己了。
但这个婚变,看来是自己不能太冷淡啊!不然这幻境要重新开始?
冷清是三爷冷仁的孙子,已经十八岁,有点帅气。虽然在家为大,却不如冷路受宠,整天装大混日子,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大清早,令人作呕!”
“该死的小白脸!”
“想吃天鹅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要脸的东西!”
听着众人的议论,冷清瞬间脸色暗黑。
“哥,别发怒,他们没说你!”
冷春是二爷冷智的孙子,已经十五岁,是个肥头大耳的小胖子。
“哦,我当然知道他们没说我!”
冷清哈哈大笑,瞥了一眼鬼一刀。
鬼一刀无视恶言恶语,因为又出现了一首诗。寻思这诗意,真可谓不差分毫:
战
嫉恨拦洪水,梅花度蠢鱼。
惊心吹碎骨,兀自睡沟渠。
“站住!”
冷春大喝,龇牙咧嘴的样子,野兽一般怒视鬼一刀。
“你在叫我吗?”
鬼一刀微微一笑,看来自己输入,这幻境没有的东西,就会延迟诗句的出现。因为这首诗,出现的太快了,可这是谁在操控?
“你凭什么娶兰儿?”
冷春逼进鬼一刀。
“其实我也不清楚呢!”
鬼一刀只是听说,到现在人家父母,也还没跟自己说,自己也很懵。
“那就死吧!”
冷春扇向鬼一刀,看鬼一刀这么弱,真可能一巴掌扇死。
“梅花掌。”
冷幽兰早就看冷春不顺眼,瞬间三掌,打的冷春差点投胎。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冷春缓缓后退,众人闭嘴,冷清也是眼神凝重。
“下午出去转转!”
鬼一刀要寻找,破除幻境的办法,必须要提高战力。
“好的!”
“这冷家要起雾了,哎!”
“是啊,少爷好艳福呢!”
“......”
冷清要找奶奶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冷幽兰不愿意吗?
“我们回房间吧!”
鬼一刀想到不能冷落对方,只能讲故事了,因为自己,也不怎么会哄女孩子。
“好的!”
冷幽兰这么乖,众人都看傻眼了。
......
大厅
“你走吧,好吗?”
冷战以手扶额,头痛无比。
“老冷,有你这么赶人的吗?”
云文德吹了吹茶,瞪了冷战一眼!
“总墨迹我也受不了,你是文官,我是武官,听多了你们的事情头疼!”
“所以太平盛世,你们死的最快,疼死的吧!”
“老梆子,给你脸了。”
冷战猛然起身,虎目圆瞪。
“来,你揍我!”
云文德拍了拍自己的脸。
“你、你、你......”
冷战指着云文德,浑身颤抖。
“我、我、我......”
云文德哈哈大笑。
“气煞我也!”
冷战拍碎了太师椅。
“这不是没死吗!”
云文德又端起了茶杯,轻轻喝一口,转头啐了一地。
“边关还有战情,你不上朝处理,对得起黎民百姓?”
冷战轻喝一声,发丝飞扬,简直气势十足。
“先让孩子玩几天,死不了多少人!”
云文德无所谓。
“混蛋。”
冷战大怒。
“皇帝病重,早晚会死,让太子早点亲政,难道不好吗?”
云文德瞥了冷战一眼,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