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又是给他擦手,又是给他洗脸,一番折腾下来,很快就给他收拾干净,小月给他盖了被子,准备起身离开,却没有想到一只大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便把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向她砸来……
小月胆小,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面对这样的强迫,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单纯的害怕,她双手胡乱挣扎以抵抗的姿势试图叫醒这个男人,“城王殿下——唔——你不要这样!”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大手撕扯衣裙,毫无顾忌的冲破那一层薄膜,小月撕心裂肺的痛哭呐喊,声音呜咽带着绝望……冲破静谧的上空……
男人眼中是残忍,是噬血狂袭,鬼魅般的在小月身上留下阴影和挥之不去的噩梦!
一夜疯狂,小月瑟瑟发抖,衣裳破散的缩在床榻上的角落,像是被男人昨晚的暴怒,吓得意识涣散,整个人灵魂出窍一样。
男人感觉到头疼的难受,他握拳捶捶自己的脑门,耳旁传来女子低声的呜咽声,让男人生出一丝烦躁。
“谁在喧哗,给本王滚出去!吵死了!”
男人语气带着不耐烦的模样,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昨晚,摧毁了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
小月被男人的喝斥,吓得全身不停的颤抖,她止住哭声,男人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她正在拖着被折磨一夜的身体准备起身,却刚好与他来了个对视。
这一眼就能让她窒息,小月面色一白,当下更加不敢乱动,缩在角落里口齿不清的说着,男人听不懂的话。
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看着缩在角落受害人的小月,他没有生出一丝内疚和亏欠,却带着反感看着衣裳被他撕烂,纤细的手臂还有脖子上的淤青,是他昨天晚上留给她的痛苦。既然丧心病狂的一把将已经被吓的差点魂飞魄散的小月,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眼中生出冷漠的轻视,在小月眼中可以把她千刀万剐。
她被掐的喘不过,挣扎着说,“不要——城王殿下,奴婢知错——求你放过奴婢!”
小月两行清泪就滚落下来,被掐的脖子差点断气。男人的手忽然松了一下,
她的求饶并没有让她逃离男人的魔爪。
这种女人,他见多了,这年头连个下贱的婢女,也妄想攀附权贵!简直痴人说梦!
虽然他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做他的女人。
顾城瑾,倾身过去,眼中危险而冰冷,“你以为爬到了本王的床上,便可以享受荣华富贵?飞上枝头?我告诉你,简直痴心妄想!本王才不会纳了你这种妄想潘势权贵低贱到骨子里的贱婢!”
光听这些话,就足以把人逼死,他不愿意要她?哪怕连做个妾,他也不要?小月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一样,泪水滚落下来,她告诉自己,没有关系,若是报恩是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报答,既然被拿去了,就算了。她只是想报恩,仅仅如此!
男人见她不说话,讥讽的咧嘴笑了笑,他钳制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拽下来,狠狠一甩。
小月整个人就被甩到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她吓得伏趴瑟瑟发抖,“殿下饶命!奴婢不敢高攀,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男人不耐烦的冲地上的小月怒吼,“给本王滚——滚——!”
小月不顾身上的伤痛,逃命一般的,跑了回去!
空荡的大殿,终于只有男人的呼吸的声音,地上被撕裂的衣裳,一块一块,凌乱的可以让人联系到,昨晚当时的场景有多么残忍!
床上,那一抹如桃花盛开的红色印花,刺眼醒目!
……
江湖上被灭门的帮派不计其数……红花会被神秘门派灭门的消息,很快风靡九州,一瞬间又掀起了一片热议。
有人悬赏五万两白银,找出暗杀红花会的真凶,却迟迟没有人揭开悬赏。
神诀宫,大赚一笔,铺天盖地的庆祝,自然少不了宫主在场。
吃饱喝足后,回到寝殿。木青焉为了回来庆祝,和木青赤说:附近的洲县有一批新的布料,以此为借口,才找来这么个机会。
一开始他是准备替她来的,她一听急了,就解释他对布料这些没什么了解,让他安心留在方府,不过他好像收到了消息,要出去几天。
她终于松口气,要知道撒谎真的很累,她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在和她大哥坦白。
不然一直在他眼皮底下,搞个事业,她还挺心虚的!
雪痕进门,木青焉换上一身浅素长裙。摘下面具,因为在神诀宫,还有她真实身份都是保密,所以知道她样貌除了雪痕,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这次灭红花会,这个任务完成的不错,眼下本座,需要去你帮我查一件陈年旧事!”
“谨遵宫本吩咐!”
木青焉让她先起来,一起坐下喝杯茶,在把当年自己被追杀的事情和雪痕详细的说,只是她并没有坦白她是秦王妃的身份。
只是说她当年被鬼画阁暗杀,直到鬼画阁被灭门也不知道暗杀她的幕后真凶。
鬼画阁,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连朝堂都当成悬案,一直没有进展。百姓一直期待到底是谁,灭了鬼画阁,可是消息就这样不了了之。
她想知道,是谁买通鬼画阁追杀她?而鬼画阁又是被谁灭的门?简直就是替她报仇,这个恩人她必须要知道,而且还要报恩。
雪痕听完,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宫主怎会,让她追查这些成年旧事?
鬼画阁,当年被灭全门,震惊整个九州,连师傅她老人家都不敢保证,能否以一己之力,厮杀整个门派,要说当今世上有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他!那个一出现就震撼八荒的银面男子,赤血殿的神尊。
“宫主,此事案件属下也没有把握能找出买通鬼画阁暗杀宫主的线索,不过鬼画阁的账单应该是有详细的记录。”
木青焉意味声长的哦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查一查鬼画阁,与买家有关的账本?或许里面有记录买家的身份的名单?”
“是,属下就是这个意思,不过,鬼画阁被灭门后,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被充公,剩下的账本在应该在本县的衙门里,要找的话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我等的起,既然这样,就交给你去办了,办好,重重有赏!”
她还就不信了,她这辈子报不了仇。她一定要揪出,买通鬼画阁的真凶。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