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张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厉千殇,我去给你找解药!”说罢起身。
只是手被人握住,用力一扯跌落入男人健硕的怀中,滚烫的气息伴随着男人眼中的欲念失去控制,木青焉的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她想帮他,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
她不能顶着顾枫澜妻子的名义,做这种事情,至少她不要以这个身份让他碰自己。
因为她害怕,他会把她当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况且,她的身子已经……不结了……
木青焉感觉自己陷入了抉择,浑然不知男人何时解开她的封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正在亲呢她的耳垂,衣服早已经被他扒的只剩下她白色的肚兜。
木青焉气愤又恼怒,闭着眼睛用力,把他打晕,也呼呼的松了口气。
木青焉赶紧跑去给他找解药服下,折腾一下午终于可以喘口气。
两仪殿。
“哐挡!”杯子摔碎的声音从两仪殿内传出,吓得守在门口的宫女,精神跟着提了几分。
赵公公低着头,杯子打碎的声音也令他为之一颤。主子们的喜怒哀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早就司空见惯。
耳旁响起萧贵妃带着满腔怒意的声音,像是在责怪这次暗杀顾枫澜失败而表示气愤和不甘!
“全是饭桶,那么多高手,既然还能让他毫发无伤的躲了过去!!”红唇烈焰,精致的妆容遮住还未消散的红疹。
仔细一看,还是能瞧出脸上渐渐消散的斑点。
“当夜,还有另一批蒙面杀手,娘娘,秦王得罪的人可不少,娘娘莫要生气,这次不成咱们还有下次!”
萧贵妃一听,前几天的刺杀既然还有另一批人,当下,眼神微眯,连带着眼角的细纹也跟着往上提。
“派人追查那批人的下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萧贵妃说完,却见赵公公一张雌雄难辨的老脸上透着为难。
“赵公公有什么话,不妨与本宫说说。”萧贵妃看到了赵公公脸上的犹豫。
“娘娘,那群人身份可疑,船楼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或许那批黑衣人,与我们杀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娘娘三思,莫要暴露自己,老奴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萧贵妃瞳孔冰冷的浮现一层看不见的深渊,她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
皇帝对她的态度越发冷淡,若这时候不将秦王除掉,她将全盘皆输,甚至还会赔掉自己的性命,连她可怜的城儿,也会被她连累。
想着,萧贵妃的脑袋更加头疼。
本来想找那些人,赵公公这么一劝,她倒是犹豫了。“秦王,近日有什么行动?”
“回娘娘,秦王这个人深谋远虑,咱们的人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所以……”赵公公知道下来,这话说下去,萧贵妃铁定是要一番震怒,为了她的情绪稳不受影响,便改了口继续说:“娘娘,据密报来探,近日南北城门守卫比以往多了几批守卫,应该是在追查什么人……!”
萧贵妃的喜怒无常,他领教了好几年,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受气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下人?
“找人盯紧!无缘无故,多了批人守在城门,肯定在密谋什么……”。
赵公公后退几步,开门手中的拂尘一甩,抬头挺胸走出了两仪殿的大门。
守在门口的几个宫女太监见到他,微微俯了俯身。萧贵妃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有以前浓烈,但站在一起还是能闻到那令人恶心的味道。
刺杀顾枫澜的行动失败,所有的事情也没有朝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于是脾气越来越大,几个宫女就是因为不小心给她梳头的时候,扯了下她的头发,便让人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
要不是有顾城瑾出现,那宫女别说挨二十大板,连十板子也挨不住啊。
在两仪殿当差的宫女太监,无不每日提心吊胆的伺候着……本就压抑低沉的大殿死气沉沉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
秦王府向炸开了锅,派出去的侍卫顺着河里搜寻,却没有找到木青焉的身影,怜儿回到秦王府把那日在船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顾枫澜。
并且是死死的肯定,那个蒙面人劫持她和王妃,紧接着她太害怕就晕过去了。
顾枫澜听到这个消息终于安心,既然对方劫持木青焉,就一定会有下一步行动。
现在他处于被动,那就等那个劫持木青焉的黑衣人,来和他谈条件。
顾枫澜撤下搜寻令,静候佳音。
柳水居
小鹿一颗心全是担忧木青焉的安危,当怜儿告诉她,那次爆炸两人都没事,她总算安心,但接下来的话,让她差点没晕死过去。
“你是说,小姐被一个蒙面人劫持了?”她踉跄的后退几步,险些没站稳还是怜儿及时接住她。
“你放心,小姐身手不错。一定会没事的!”其实她也没多大把握。
那个黑衣人武功那么好,从那么多人手中把她们劫持到对岸……
“不行,我要去找,小姐!”怜儿拦住,“王爷派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你去了能做什么?”
小鹿脸色更加难看,紧接着眼睛的泪水就哗啦哗啦,止不住一样决堤。怜儿抱着她安慰,这才勉强稳定她的情绪。
是夜……
竹屋灯火通明,木青焉趴在桌子上睡的有些沉,男人走来将她捞起放在床上。木青焉也跟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轻逸绝尘的容颜,挺拔的鼻梁,一双剑眉,承托他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
怎么会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木青焉有个大胆的想法,想把他变成自己的男朋友。
四目相对的瞬间,让她的脸更加滚烫,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这样清楚的如重播的影片,脑海全是他们两人纠缠疯狂的画面。
要死了,完了,她完了。
她现在很确定,她对厉千殇的感情,已经不是单纯的迷恋身上的味道,而是她现在整个心里,满满都是这个男人。
她偏过脑袋,眼珠转了转,努力把那些令人害羞的画面赶走。
“厉千殇,你好点了吗?”木青焉抿嘴挑眉看了背着的男人。浅青色的长袍拢在他伟岸的身躯,天人一般的给人一种不可窥视的压迫感。
淡淡的从他口中吐出一句“无碍!”简约的回答,就好像不愿在过多的交流。像是有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木青焉被他这冷漠的态度,弄的心情一阵烦躁。
这时候,他不是应该为昨天的事情正式向她道歉吗?为什么给她一种,他在有意和她疏远的错觉?
“你若是为昨日,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而感到内疚,我不怪你。”既然他不开口,那么她就小小提醒一下。
木青焉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提醒,两人的关系僵到了极致。“木姑娘!你身为秦王妃却如此不知廉耻,与别的男人亲热难道就没有一丝对秦王的亏欠?!厉某曾以为,木姑娘是温雅含蓄,娴静端庄之人……”
他太高估自己的自持力了,竟然差点酿成大错。
木青焉当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差点被厉千殇这些话给气死。
“你在说什么?”他这句话的意思,在骂她不守妇道?骂她行为放荡?
她激动的从床上爬起来,逼着厉千殇把刚刚到话在说一遍。
却不想,那些侮辱的话如火山爆发一样从男人口中道出:“我说,秦王妃表面清纯,实际作风轻浮,不守妇道,人尽可夫——!!”
男人的话,犹如雷击。撕碎了以往对他的认识,她眼中浮现一抹不可置信,红涨的脸早已换上一层冰冷。
“——你有种——把刚刚到话重新再说一遍!”她声音及冷,眼睛也一样没有温度。说话的时候感觉胸口闷闷的难受,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说——你不知廉耻!不守妇道,肮脏下作与那些青楼女子没什么区别!还洋洋得意不知羞……”“啪——!”男人的脸被打到偏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