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想到了,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过了良久才轻声道:“书达,我想我们可以提前行动了。”
“好。”
张长生转过头,朝新保皇党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看得那些人都低下了头,不是羞愧,而是怕的,怕张长生向他们动手,他们其中有的人已经想好要怎么软了自己的膝盖,要怎么卑躬屈膝才能让张长生放过他们,张长生嘴动了。
“你们要走的都可以走了,只是希望下次能见到安然的你们,这已经不是新旧势力的交接,而是关系着国家的安全,人民的安全,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但是请先记得你们自己是一个夏国人,你暂时留下。”
有了第一个人的离开,就有了第二个人,一群人风尘仆仆地来到这个地方,最后只剩下一些和孔书达平时玩的好,且心里也是不满新旧保皇党所作所为的人,翻译是没有办法,谁叫张长生最后点了他。
“张兄,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不然不会带着威力那么大的武器来救我们,而且我们都没看到你是怎么出手的,出手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就能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还是你就像他说的一样,是夏国没落的神明?”
“呵,那就是一个我改良过的炸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只是咱们自己人内斗还在用着冷兵器和人力,其实外面的世界已经变了,你们新保皇党里有出去留洋的人回来没说过吗?不然你们怎么会想着求救鹰鹰国,再辗转到鬼国?”
“我、我们以为就是那个人夸张了些,以前咱们万国来朝、资源丰富,哪怕那些野蛮人,他们再发展也发展不到哪里去,那些大炮火铳,前朝也有啊,也不是那么好用啊,所以我们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过……”
那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张长生脸上的嘲笑意味太明显。
“那是你们还沉醉在权利的集中,不断压迫底层百姓时,人家偷了我们的东西再加以改进,就变成了刺向我们的有利武器,不是说咱们国家不好,夏国历史悠久,人民勤劳善良,因为咱们国家很好,所以落后了就引来了这么些豺狼虎豹,恨不得把咱们拆骨扒皮、瓜分殆尽。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不能否定前人的优秀,但也不能只站在一个地方等着别人来欺负,落后就要挨打,不想挨打就只能我们自己强大起来,毕竟有些人真的不是人。”
“长生,我已经联系了手下的兄弟们,先从那些军阀开始动手,再逐渐归拢势力,你计划的军工厂、军需厂也可以露出它的面目了。”
“嗯,既然已经不能避免,那就快速结束这乱世吧。”
时间匆匆过去,孔书达在古省拉起了一支队伍,把鬼国的动作齐齐拦截在了古省边境。
谈判当时没有人发射信号,大多被张长生炸得半死不活,少数手脚齐全的被拉去开荒种土豆,沿海的鬼国士兵还在继续隐藏,像一条贪心地毒蛇,继续蛰伏起来,等待着对夏国这块美味大蛋糕最好的出手时机。
而因为孔书达破坏了谈判,执政人员不相信鹰鹰国和鬼国会骗他们,所以难得的新旧保皇党因为孔书达的叛逆统一起了战线,想着要讨伐孔书达和张长生他们。
在孔书达打了电话以后,已经有人转移了张长生和孔书达他们的家人。等着新旧势力想派人去抓人做威胁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家里已经人去楼空,唯一还剩下的顾家人说已经和顾明珠断绝了关系,顾明珠早就不知所踪。
而等着新旧势力想派兵镇压他们的时候,发现孔书达他们已经快速接手了全国各地大小军阀的势力,形成了夏国内发展最快的第三方势力。
刘婉清来到了古省,还带着当时育孤院里还剩下的人,因为怕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刘婉清说带他们一起走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地结伴出了城,在城外汇合往古省走,到了古省,她不止负责起了医院,育孤院也由她在管。
顾明珠则是去了那些已经被收归的军阀势力进行整合和利用,至于军事方面的事有专人接管,顾明珠是去继续当钱袋子的,还有张长生计划的工厂,全都由她来执行。
孔书达掌握全局,张长生在旁辅助兼学生培养,几人都忙的脚不沾地。
而张父张母和其他人才知道自家的孩子们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头路走,他们也都学着在后方找些自己能干的事情帮着分担一下,最让张长生惊喜的是张母和孔母。
在以前,她们还是握着管家权的富太太,生活无忧,孩子孝顺有本事,每天就是聚会、逛街、管家、说八卦,管理好整个家里的事情就很好了。
可是来到了古省,看到了自己孩子的艰辛,还有周围百姓生活的穷苦和对她们孩子的感激,还有看到顾明珠和刘婉清的作用,她们想她们也可以为孩子和那些穷苦人家做些什么。
比如去育孤院学习知识和帮忙照顾孩子,比如跟着刘婉清去医院学习知识和帮着照顾病人。
这天,又到了育孤院张长生上医学课的时候。
\\\"院长!院长!为什么现在西医比较厉害和高效,您还要教我们学中医知识?这种靠时间积累的医术,在现在不是浪费时间吗?\\\"
自从在古省的边界这些孩子见识过先进的武器和技术,就对以前的知识和认知有了一些偏差,觉得自己的国家再也不像以前说的那样,有着让万国来朝的底气,外国的月亮都要比自家的圆一些。
连以前归附于夏国的鬼国,在他们的眼里也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庞然大物,对自己国家的东西就生出了嫌弃和贬低的情绪,其实有那么一点可悲,如果你嫌弃自己的国家落后,就去努力学习,去建设它、去强大它,而不是什么也不做,抖着个脚,高高在上去批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