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齐出动,道侣大典这天很快到来,就是众人发现他们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正主好像都没见到过。
众人想问,但是看内门弟子肃着张脸,他们也就不敢多问。
而内门弟子肃着脸,主要是那些长老的亲传弟子都肃着脸,他们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是跟着学就好了嘛。
面对众弟子面色上的严阵以待,来参加道侣大典的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这情景一点都不像是道侣大典,倒像是来参加宗门大比,也不对,真宗门大比,何齐昊都还会假惺惺的笑着出来迎人。
宾客找了一圈都没见到照光宗能主事的人,只好随着面色严肃的弟子坐到属于自己宗门的位置上窃窃私语起来。
张长生刚叫底下的小弟子去外面看过,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关静静和曲云英也已经在大殿接待宾客。
趁这个时候,张长生才带着传送阵另一个阵盘飞到春华峰的后山处设下。
不过一会,微闪的白光中出现了不一样的颜色。
先是穿着正红色喜服的上官隐出来,手里还拉着一条带花的红绸带,红绸带的另一边是穿着同样红色喜服颜色的火火。
两人的喜服除了颜色,不管是样式还是喜服上的花样和人族的喜服都有很大的区别,最主要的是喜服上面绣有白色的九尾狐。
但不得不说,穿上还挺好看的,两人一眼看去就是天作之合。
张长生满意点头,两人想要好好过日子,就要有商有量才好。
等上官隐和火火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古灵精怪的漂亮小姑娘,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粉嫩的桃花花瓣。
随后还有一抬抬“嫁妆”,这也是红苑的意思,按照火火和上官隐这样的情况,在凡人界就是远嫁,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新娘子的娘家财力,这样才不会让人看不起。
小媳妇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无比赞同的点头,“就该是这样,咱们隐儿和火火是这光之大陆上首对代表人族和妖族能好好相处的新人。
到时候来的人会很多,他们还代表了照光宗和狐谷,所以咱们怎么热闹怎么来。”
想到这个,张长生心里稍微有些过意不去,当年他和小媳妇的道侣大典也很热闹,但是在经过了这么多小世界后,他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
但是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再来慢慢补上,小寻空间里还有那么多漂亮衣服,到时候他把白大头绑来,好好跟着学上一段时间炼器。
以后小媳妇想要什么他就给做什么样,虽然在上个小世界他已经能做得很好,但是始终有些差别,要做给小媳妇的那就要做最好的。
浩浩荡荡一群抬嫁妆的人过后,才是白峰和红苑出来,两人也穿着同样稍微暗一些的红色服装。
身后跟着一群或灵动或娇俏或俊朗或壮实的少女和少年,不管什么类型的,总之就是两个字——好看。
少年少女们的衣服颜色倒是没怎么统一,但也不会显得眼花缭乱。
“拜见青森仙君。”
看到张长生,少年和少女齐齐行礼。
“以后就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咱们走吧。”
白峰倒是笑嘻嘻的,满脸喜气,和张长生一起。
看到白峰的样子,张长生心中忍不住想到当年他和小媳妇的道侣大典上,师尊不顾形象哭成个泪人的样子。
一边哭还一边嚎,尤其喝了些灵酒话就更多了,一会让他好好对春华,不然打断他狗腿;一会又臭骂他一顿,说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被他哄走了。
偏生何齐昊是当时宗门里修为最高的,各位师叔师伯和师兄师姐们拉都拉不住,只能死死拖住,让他带着已经小声啜泣的何春华先走。
虽然还是在宗门里,但是小媳妇的身份总归是不同了,当晚他光忙着安慰人去了,也没干什么小孩不能看的行为。
就这第二天一早去敬茶的时候,何齐昊还指着他鼻子骂了一通,说怎么养了他这么个废物。
往事如梭,想不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才进宗门不久的上官隐也到了娶妻的年纪。
随着一声“新人到”的叫声,张长生的思绪被打断,等会他一定要和白峰好好说说,还有隐儿那该准备的也准备点东西。
张长生记得小寻空间里还有当时收的小册子,等解决了关静静给挑几本给上官隐送去。
声乐响起,看到照光宗的弟子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宾客们才开始大声嚷嚷起祝贺词来。
就是说着说着怎么感觉那新娘不是很对劲,还有那撒花的少女和后面跟着来的那群“娘家人”。
“明兄,你看看是不是我重伤未愈感受错了,那些少年少女和照光宗那弟子的道侣身上是不是都有妖气?”
被询问的人皱着眉头,看向了站在高台之上的何齐昊,他也看出来了,也不知道他这老友是不是知道。
接着视线移到了一直在何齐昊身边的何春华,还有刚刚才上去的张长生,看着两人小声说着什么,也许老友是爱女心切被蒙蔽了。
那是青森的弟子,刚刚他也看到是青森带着那些妖进来,青森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所以要说青森不知道那肯定是不现实的。
且等着看看。
对询问他的师兄,明辉微微颔首,但是眼神也示意那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人张了张嘴也颔首应下。
他们这边安静了,可不代表别人就能安静下来,有那想试试何齐昊是否真的提升境界增寿的就忍不住了。
“照光,你们照光宗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人修没有,居然让弟子和大妖结为道侣,你也不怕有什么报应!”
何齐昊本来已经高兴的心情被这人打扰,又有想发火的趋势,皱着眉头扭头看了眼张长生。
师尊不说话,张长生都知道他那意思,不外乎就是:“废物点心,怎么那么费事,赶紧解决了,别耽误老头子我喝喜酒。”
张长生无奈笑了笑,接过何春华伸来的手拍了拍,这才转向叫嚣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