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赶走!一定!偷看我买的半透明内衣就算了,居然又打人家屁股,太恶心了!柳沫染恨恨的想。
最可恶的是,刚才跟他打架,把胸罩带子崩开了,又大了一号,哎!
不过,现在最尴尬的事情是,要怎么把胸罩带子扣上,这家伙就在旁边,她又不敢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扣,被他看到就亏大了!车速这么快,胸前没有束缚,晃来晃去的摩擦着衣服布料,痒痒的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混蛋的情况下,她更觉羞愤,不知不觉脸颊就红得发烫了。
“至于吗?”林骁撇撇嘴,一脸不屑。
“什么至于吗?”柳沫染怒道。
“我说,你停下来把胸甲穿好再开车好不好?后背在座椅上蹭来蹭去的,这让我对你的驾驶技术很担心!”林骁翻了个白眼,柳沫染衣服里面暗潮汹涌,他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出来?明显是失去了束缚的表现。
把胸甲穿好……胸甲……
“啊!你,你,你……”柳沫染气得快要炸毛了。
“啧!麻烦!”
林骁不耐烦地横了柳沫染一眼,左手一伸,在柳沫染背后轻轻一抓,就隔着衣服帮她把内衣带子扣上了。熟练程度,令人发指!
柳沫染愣住,只觉得胸前一紧,扣子扣上了。然后大呼:“你这个畜生!”
吱——
车子猛然一歪。
“好好开车!蠢女人!”林骁大吼。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禽兽!”
“禽兽你妹啊!狗咬吕洞宾,我帮你再解开好不好?”
玛莎拉蒂以疯狂的s形在道路上乱窜,来往车辆无不左右回避,不敢与这不要命的家伙争锋。而车里,少年和少女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亦乐乎。
林骁心道,我为什么这么熟练?难道我曾有一个弯个腰都能崩裂胸罩的巨兔手下,也要跟你说吗?跟黑桃二那女人呆久了,隔衣扣带这种活儿,早就熟能生巧了。
……
回到别墅,柳沫染脸色通红地冲上了楼,理也不理林骁,甚至连坐在客厅的柳定邦和云姐都没打招呼。黎珞眼睛发亮,蹬蹬蹬跟着柳沫染上了楼,一边追问,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你和林骁大晚上出去干什么了?
“沫染怎么了?”云姐诧异地望着林骁。
柳定邦却仿佛没有看见自己女儿一样,倒是颇有闲情逸致地在泡茶,对着林骁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便不再言语。
林骁大大咧咧坐到云姐旁边,柳定邦的对面,道:“没啥。”
云姐追问:“晚上你们去搞张亚光去了?”
林骁拿起柳定邦沏好的一小杯茶,吱溜下肚,道:“你怎么知道?”
云姐道:“今天你在公司那么折腾张亚光,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跟我们今晚上的计划有什么关联?”林骁显然知道这个云姐并不简单,自己做的事情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也没想过避开她的耳目。
“我自然知道。”云姐笑了,带着那份独有的成熟妖娆冷漠的气息。
“那结果你也该知道,”林骁放下杯子,“我倒是想问问你的人,追踪商云天有得到什么线索吗?”
云姐一怔,与对面抬起头来的柳定邦对视一眼。
柳定邦放下茶壶,摆了摆手说:“云曦,别太小看这小家伙。他比你更强!不然,我又何必找他来给沫染做保镖?你的人恐怕靠近他一百米,他就发现了。”
云曦这才释然,却不无惊讶地看了林骁一眼,道:“我们跟丢了,商云天比我们想象的狡猾。”
“这么说来,张亚光给柳沫染下情蛊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林骁奇怪道。
“当然,我是一名医者,更是一名药师。”柳定邦说道,“不过,我虽然知道情蛊,却无法解除,所以,我找了我师父,希望他能帮我,然后,你知道的,他向我推荐了你。他说小师叔你的医术比他更高明。”
“那老混蛋也会医术?他只会下毒吧?哈!”提起比自己大三十岁的师兄,林骁忍不住想笑,这家伙是一个偏执狂,一生致力于毒药的研究之中无法自拔。
“总之,小师叔,想必你也知道了,真正打沫染主意的人来头不小。我希望你能时刻保护她,至于对方的目的,那张药方……抱歉,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柳定邦郑重地望着林骁。
“无所谓,对我而言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林骁并不太在意对方的隐私,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三个月的时间可不多。
“本来计划今天出差的,但是,我却推到了明天,知道为什么吗?”柳定邦忽然似笑非笑地望着林骁。
“简单。你大概是觉得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找出张亚光,然后又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替柳沫染解毒,然后对付张亚光,所以,你准备过段时间看我的工作效果。但是,没想到我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搞定了吧?”林骁耸了耸肩。
“不错!说实话,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是从某个特种部队出来的,但你的效率还是让我和云曦惊诧。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更加放心地把沫染交给你了!之前,我早就查出了张亚光和商云天的阴谋,但苦于无法解除苗疆情蛊,也没把握对付商云天,所以,才拖到你来。”柳定邦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明天要去非洲,沫染就麻烦你了。因为某些原因,有很多人可能会对沫染不利,所以,我希望你能贴身保护她,同时,你也可以去学校学习一些知识嘛……”
“等等!”林骁突然头皮发炸,“你说,我要跟着那小妞去学校上学?”
“对啊,你今年十七岁,跟小女同龄,正是上学读书的年纪。同时,师傅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也让我叫你去上学,说让你多学些东西。”柳定邦微笑道。
“能不能在学校找个保安什么的岗位让我做?或者让我做柳沫染的司机也行,一定要去读书吗?”林骁一个劲摇头,虽然从未上过学,但听以前的手下们说起过,学校是一个很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