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煜挑眉，“挂了，我忙了。”
“好。”
挂了电话，白柠心情瞬间高兴多了，出发去福利院。
唐婉也许多没见白柠了，看到女儿眼睛不由得湿润，“小柠，最近过得还好吗？妈怎么看着你瘦了点？”
白柠摸了摸脸，“妈，我哪里有瘦？明明就是胖了。而且，你不觉得我脸色都红润不少吗？”
唐婉认真打量她一眼，“好像是红润了不少。”
白柠再次摸脸，“那是因为我最近心情不错。”
唐婉高兴问，“遇上什么喜事了？你爸的事情……我都看了，我还怕他迁怒你呢。”
白柠不以为然，“他自己干的蠢事，为什么要迁怒我？”
唐婉感慨，“他们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呢？小柠，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妈，老实说你对白钧的了解多少？”白柠替唐婉感到不值。
唐婉沉默。
白柠知道唐婉是爱过白钧的，白钧现在成这样，她心里多少会有些难过的吧。
“妈，别谈白钧了，我们去找孩子们聊天去。”白柠挽起唐婉的手。
唐婉微顿，“小柠，你怎么称你父亲名字？”
白柠一僵，“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干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很丢脸。做为他的血脉，更觉得丢脸。”
一直以来，唐婉都以为他们的父女关系还不错的，也以为白钧对她也是可以的。
她从来不知道，她在白家过得并不好。
她也从来没有跟唐婉提过，怕让她伤心了。
唐婉沉默，又是一声轻叹。
“妈。”白柠犹豫的看向唐婉，“当年，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唐婉忧伤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缘份吧，又或者是孽缘，反正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时间刚刚好、气质刚刚好、长相刚刚好，就那么看对了眼，或许，爱情就是那样吧。”
白柠低喃，“爱情，还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相遇。”
就如她跟霍廷煜，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对他擦出火花。
可有那么一天，如唐婉所说一切刚刚好，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他突然就闯进了她的心房。
“妈……”白柠迟疑了一下，又问，“你当初跟我爸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唐婉看她，“为什么这样问？”
白柠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当初你爱他肯定爱惨了，所以才会婚前献出了自己。”
唐婉笑骂，“你这是在嘲笑你妈妈，是不？”
白柠摇头，“没有啊，我怎么敢嘲笑你呢。爱情本来就无罪，只是你遇人不淑。”
唐婉眼神黯了下来，“其实，你应该嘲笑的，妈当年真的是太过愚蠢了，对自己也太不负责了，所以……”
白柠拥抱住她，“妈，别说了，人与人之间就是一场缘份，姓白的不要你，所以你才会有了我嘛。对不对？”
唐婉笑了。
*
白柠十点钟就去了市场买菜。
十点半回来之后，她开始在厨房里准备做菜，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停过。
“小柠，妈问你一件事。”唐婉笑望着白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