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错犯得也太大了吧？
霍廷煜拿起她签过的文件看了一眼，声音低沉，“白柠，现在你应该相信，猪都比你聪明了吧？”
白柠，“……”
她竟然无言以对。
“那怎么办？这么文件，还能用吗？”
霍廷煜收起文件，“去睡觉吧。”
“我不困。”
霍廷煜黑眸微微凛下，“时候不早了，去睡觉。”
白柠看了眼文件，“那文件……”
霍廷煜淡淡开口，“既然都签了，勉强用着。”
白柠也不敢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第二日，当董事会的人一看到昨晚白柠签的文件，纷纷瞪大了眼睛。
“这些文件并不是霍总的签名。”一个董事提出了疑问。
另一个董事拿起文件来一看，果然不是霍廷煜的签名。
“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冒充霍总签字？岂有此理！”
“白柠是谁啊？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是谁啊？冒充霍总签名就算了，写得字还这么丑！”
另外一个董事附合道，“这字，确实是有点儿丑，一点儿艺术感都没有。”
忽地，霍廷煜一个凌厉的眼神打了过去。
众董事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寒气。
为什么他们感觉，霍总生气了？
霍廷煜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签名，“你们总裁夫人签的名字，确实是有点丑，一看就是女性化的字。”
啥？
总裁夫人？
众董事纷纷给傻眼了。
刚才还吐槽白柠字丑的众董事，立即狗腿的讪笑。
“原来是总裁夫人签的字，难道看起来这么的……特别。哈哈哈。”
“总裁夫人的字，好秀气啊，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范。”
“总裁夫人的字，好特别哦，越看越好看。”
“……”
众董事将白柠的字都给夸了一遍。
霍廷煜面无表情的听着，一句话也没有吱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一下，气氛有点诡异和尴尬了。
就在众人突然都沉默下来的时候，霍廷煜突然开口了。
“你们还真是高举她了，她写的字，确实挺丑。”
众人，“……”
明明是一句吐槽的话，为什么他们听着却觉得像是在秀恩爱？
李秘书走了进来，打断了会议。
李秘书在霍廷煜的耳旁低语了几句，“霍总，你会议结束后，还约了林总三点钟见面，是否要为你提前准备车？”
霍廷煜回答道，“知道了，去安排吧。”
李秘书点了点头，“好的，霍总，那这边和林总约在下午三点，如何？”
霍廷煜没有说话，也就代表同意了。
下午三点，霍廷煜和林总约在了一家西餐厅见面。
而巧的是，白柠也和一个作者约在了同一家西餐厅见面。
霍廷煜在包厢中，白柠则是在外面。
白柠是与一个叫水玲珑作者在谈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
水玲珑是柠檬工作室的签约作者，在工作室一直写连载小说，与工作室合作也有两三个年头了。
水玲珑虽然不是一个大火的作者，但也算是一个较为努力的作者，近三年里，在工作室里写了近三本百万字的书。
不过，她也算是一个不幸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