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煜城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身子也越来越向柳河靠去。
柳河的身子已经退无可退,后背紧紧抵着车门,声音都有些颤抖,“彭煜城,你别乱来,这可不是家里!”
“在家里,就能乱来吗?”彭煜城动作不停,又向柳河靠近几分。
此时,他的鼻尖已经快要抵到她的鼻尖,两个人呼吸可闻。
柳河伸手去推彭煜城,彭煜城的动作却比她更快,先一步攫住了诱人的红唇。
他天资聪颖,无论是在哪个方面,只要他想,都能很快掌握事情的窍门。
于亲热一道也是这样,两个人从第一次亲昵到如今,细算算,也没有多久。
而彭煜城也只经过这不多的几次实战经验,就掌握了彻底征服柳河的办法。
不过须臾间,柳河已经彻底瘫软在他的唇舌之下,而彭煜城也借势而上,微薄的唇沿着柳河迷人的颈线不断向下,手也没有停下,已经伸进柳河薄薄的衣衫内,不断向上,向着他最是喜爱的柔软进发。
手指已经触到微微隆起的边缘,再朝上一点,他就可以完全掌握那柔软的山丘,可就在这时,车库里多出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
“煜城,柳小姐,车开进来怎么不进屋?饭我都做好了,你们再不进来可就要凉了。”吴微站在车库卷帘门外,朝里面喊道。
八月末的天气,刚刚做好的饭菜哪里那么容易就凉了,吴微这几口找的,一点儿都站不住脚。她就是故意的,她和彭菁芸一样。在某些方面,思想比较守旧,一致认为做那事儿只能在卧室的床上。
她看着彭煜城的车开进车库,却久等他们不进屋,心里也猜到了些许。她怎么能允许彭煜城犯错误呢,所以随便想了个理由就下来叫他们了。
“你快起来,让吴姨看到我以后还怎么见她。”柳河怒嗔道。
只是她的声音还夹带着犹未褪去的情|欲味道。听在彭煜城的耳朵里更是煎熬。
彭煜城忍住爆粗口的冲动。重重地在她脖颈上吮吸了一口,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她。
两个人在车里整理了一番。这才下车。
吴微还站在卷帘门外,眼睛从柳河的脖颈上扫过,到底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别墅。
柳河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捶了彭煜城一下,“都怪你。你以后能不能有点儿正行,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她的声音极严肃,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彭煜城却也只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傻姑娘,这样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他不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得了手。可见。他的小姑娘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吴微一早得了柳河今天要回来的消息,所以准备的都是柳河平时爱吃的菜。而彭煜城却是突然回来的。她想准备也来不及,便也只得让他凑合着吃了。
彭煜城却满不在意,吃的倍儿香,“吴姨,我不挑食,什么都能吃,以后你也不用特意给我弄,好些我喜欢吃的安安都不大喜欢。”
柳河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他却用两条粗壮的腿把柳河的脚夹住,让她缩不回去。
柳河怕吴微发现他们的小动作,不敢把动作弄得太大,只愤恨地瞪了彭煜城一眼,默默吃饭。
吴微怎么会察觉不到他们的小动作,却也只得无奈的摇头,年轻人啊,就是有活力。
吃过饭,柳河上楼收拾东西。
彭煜城也想上去,却被吴微叫住。
“煜城,我有话和你说”,她的表情严肃,彭煜城也不敢怠慢。
等柳河上了楼,吴微才再次开口,“怎么回事?上次你姑姑就说过你,要以事业为重。这次回到部队几天,又回来了,你若是不好好干,你姑姑告诉你爷爷,老爷子一气之下不管不顾地把你调回去,我看你怎么办?”
吴微语气虽然眼里,但是话里满满的都是关心。
彭煜城就着茶几上的水壶给吴微倒了杯水,亲手递给她,这才回道:“我遇到了一点儿麻烦事,老爷子恐怕早就知道了,这事儿他没办法掺和。”
吴微从小长在彭家,对部队里的事情也知道一些,所以这件事想要一直瞒着吴微不大可能,彭煜城干脆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也省的她胡思乱想。
彭煜城一说,她紧张地双手都抖了起来,杯子里的水从杯沿里蹦出来,落到手背上。
她顾不得擦手,只急急问道:“这么严重,那你以后怎么办?还能回部队吗?会受处罚吗?”
彭煜城摇摇头,“最大的处罚,也就是扒掉这身绿皮,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吴姨你别担心,大不了以后就去和我大哥争家产去。”
彭煜城的父亲早年下海经商,事业风生水起,现下已然是京城甚至国内首屈一指的隐形富豪。
彭煜城的大哥成年后也一直跟着父亲经商,现下差不多已经接下了父亲的所有工作,俨然成了父亲公司的实际掌舵人。
什么抢家产,就彭煜城在商场一抹黑的实力,若是要抢,肯定连一个板凳都抢不到。
他这么说,不过就是想安吴微的心罢了。让吴微知道,他即便不当兵,还有许多事情可以做。
吴微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稍稍松了口气,又重重叹了口气,“彭家就你接了老爷子的大旗,若是你再从部队退下来,那彭家可就再和部队沾不上边儿了。”
“事情没到最后,结果如何谁都不知道”,彭煜城笑着安慰吴微,“从部队退下来已经是最坏的结果,我估计几率不大,吴姨你放心吧。”
吴微叹口气,摆了摆手,“你的事情,我也插不上手,还是不替你瞎操心了,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想一想晚上给你们做什么好吃的呢。”
彭煜城见她神色果然松动下来,便起身说要上楼,那猴急的样子,恨不得一步直接跨到二楼去。
人都已经上了楼梯,彭煜城却又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对吴微道:“吴姨,这件事安安还不知道。”
“我明白,你吴姨的嘴可紧的很。”吴微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彭煜城进到卧室,却发现柳河根本不在这里。
他猜想柳河可能是去了书房,果然,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到柳河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静静的看着书。
“刚回来就这么刻苦,明天再看吧”,彭煜城走过去,直接坐到桌子上,抽走柳河手里的书。
“这个假期太忙乱了,本来打算看的书都没有看,我要尽早把这些都补回来。”说着,柳河就要去夺书。
彭煜城把书举高,柳河根本拿不到,就站起来跳着去抢。
彭煜城似乎觉得这样挺有趣,更是挺直了身子,书离柳河又远了一分。
柳河气极,和彭煜城斗起气来,牟足了劲儿向上一跳,终于抢到了书,她一时欣喜,却没注意到刚才她跳起时,把桌子上的一只笔带了下来。
脚落地,正好踩在笔上。她重心不稳,直直向前倒去,正好扑进彭煜城早就敞开的怀抱里。
“媳妇主动投怀送抱,我若是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太不男人了?”彭煜城微薄的唇贴在柳河的耳际,低沉魅惑道。
柳河推他,“你放开我,吴姨还在家里呢,你能不能别整天就想着这些事。”
“我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彭煜城无赖地反问道。
鬼知道他能想什么,柳河也没了耐心,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他。
彭煜城看着怀里如小兽一般挣扎的小姑娘,心里觉得好笑。
他四下看了一眼,又凑到柳河耳边轻声道:“安安,咱们好像还没在这张桌子上试过。”
说着,他就把柳河提了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柳河被彻底激怒,张开嘴果然如小兽一般,重重地咬在彭煜城的脖颈上。
彭煜城皮糙肉厚,柳河用了大力,也没听他哼一声。
最后还是柳河自己牙被咯疼了,才松开他。
松开之后她才看到,他的皮肤已经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且已经泛起紫红,若是再用力一些,定然就要被咬破了。
“你怎么不喊疼?”柳河又心疼起来。
“不疼”,彭煜城毛刺刺的脑袋伏在柳河的肩头上,轻声喃语,“媳妇要咬我,我自然是要受着。”
这时候,柳河还不知道咬人,原来还有别的含义。
彭煜城半天没有动作,只抱着她静静的坐着,柳河以为是自己这一口起了作用,也便没有再挣扎,歪头靠在彭煜城的脑袋上,不觉竟生出了些许困意来。
突然,胸口多出的一只大手令她瞬间清明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彭煜城已经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大手攀上了柔软的山峰。
“彭煜城……”柳河霍然抬起头,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彭煜城堵住。
又是一番缠绵热吻,不知不觉间,柳河已经被彭煜城压在桌子上,他的大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距离攻下最后一块阵地只有一步之遥,彭煜城仿似已经能够看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上面闪烁着的一串数字让他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大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