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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中将军长大吼一声道:“黄渝生!”
“到!”黄渝生被中将的一声大吼吓得浑身一激灵,立刻立正回答道。
“是不是你们师长让你带兵过来的?!”中将气急败坏的问道。
“是。”黄渝生低头小声回答道。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老实讲给我听!”中将追问道。
黄渝生立正回答道:“师长就跟我说,我们的人在石城吃亏了,被人关了起来,让我带弟兄们把人给抢回去,警备区的人事,不能让地方上来过问!”
“就只有这些?”中将听了心中生气,仅仅凭这几句话,黄渝生的师长就犯了军纪。
“还有……”黄渝生看了中将军长一眼,有些紧张的说道,“我们师长还说,别人都无所谓,郑京浩一定是要抢回来的。”
“郑京浩……哼哼!”中将冷冷地哼了一声,对那个郑京浩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
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因为这个郑京浩给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给警备区的衙内们拉皮条,慢慢的把整个小圈子给搞得乌烟瘴气,怕是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而且,从口供中来看,这里面还有至少两条人命官司啊!
想到这里,中将也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精神了,警备区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肯定是脱不了责任的,如果真的追究下来,怕是这个位置也待不成了。
不过中将毕竟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铁血军人,还是有点骨气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人家不罢免他,自己也没脸再呆下去,于是便对曾程说道:“这几个人我也不要了,留着给国安吧!我现在就回去收拾那群兔崽子,然后自请处分!”
说完之后,中将就领着他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四架直升机重新升空离开之后,曾程拍了拍额头,心说今天过得可真够刺激的,如果不是自己刚好跟师父曾令岐他们一起去喝茶,并且刚好看到了军车开过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头,郑京浩他们可就真的被劫走了!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不说,还会留下一堆后患,打蛇不死被反咬一口的事情,那实在是太多了。
曾程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内幕有多么黑暗的,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某些人的敌视目标而不自知。
直升机刚刚离开,范彦宏就带着区委的一班人露面了。他们之前就在楼上看着下面的情况。
范彦宏下来之后,就黑着脸对曾程说道:“曾程,你蓄意破坏公共设施,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曾程一愣,随即想起,刚才自己为了震住那个中将军长和跟着他来的人,以雷霆手段摧毁了人民广场周围的那些混凝土柱子。而这些柱子的确算是公共设施,是人民广场的装饰设施。
只是,自己所做的,也是为了区里好不好?
倒是区长王宏宇在一边缓颊道:“书记,小曾这也是为了区里,我看处罚就算了吧,只要让他出钱,把这人民广场给改造一下就可以了。正好这人民广场建了二十多年了,很多设施已经过时了,需要改造一番。”
“我!@#¥%……”曾程直翻白眼,他哪里看不出,这区里的一二号人物,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着伙儿来对付他,目的就是要让他大出血。
曾程欲哭无泪,自己这个未来岳父也太那个了吧,竟然跟外人合伙占自己的便宜?
但是,这个时候,曾程除了乖乖的就范,答应出钱整修人民广场的事情之外,也没有其它的选择。
眼见目的达成,区委区政府的一干大佬在慰问了一下留下来的军人、武警战士以及刑警们之后,也纷纷离开了。
大人物们乘坐直升机离开了,留下了两名军官整束队伍,大头兵们在太阳下面坐了好久,都热得不得了,曾程见状,便对众人吩咐道:“子弟兵们没有什么错,代人受过而已,既然来了石城,咱们还是应该好好招待一下的。”
于是他便命人去几百米之外的仙园超市和仙园果品店,弄来了许多冷饮、西瓜和水果,又让区里的招待所赶着做了许多饭菜,准备招待这些士兵们。
当然了,出了力的武警和刑警们,也是同样的待遇。
两拨人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互相敌视着,现在风雨过后,总算是又军民鱼水一家亲了,真叫人感慨这世界变化真快,大家在一起边吃边聊,倒也开心。
反正再怎么折腾都是上面在搞,小老百姓们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整件事情从始至终,范彦宏除了在中间出面敲了曾程一笔之外,一直没有出来露面,都是曾程在操作,因此石城区委区府的人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武警和刑警们当中也只有一小撮人大概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都下了封口令。
直到半个月之后,这件事情的余波才掀了起来,渝都市警备区的人事大变动,很多领导层都被换掉了,衙内们认罪伏法的也不少,有两个判了死刑,那个师长更是销声匿迹了,从此再也没有在公证场合出现过,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当然曾程对此是不怎么关心了,他正在跟曾令岐研究对邢向南的最后治疗方案。
过了这一关之后,邢向南应该就能够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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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向南心情有些忐忑的躺在床上,看着曾程和曾令岐一老一少两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应该如何给他施治。
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更加期望光明,在床上躺了十几年,就对于能够恢复行动能力抱有更大的热切希望。或者,自己是不是能够如同普通人一样过完日后的生活,就看今天这一下子了。
邢向南看了看老婆和女儿邢秀烟,发现她们都有些担心的看着曾程,显然也对于曾程是否真的能够使用金针,治好自己的沉疴有些担心,只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曾令岐做了一辈子医生,对于把握人的心理也很在行,他跟曾程商量完之后,便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大家都喜欢信任老中医,老中医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治起病来也是游刃有余。实际上并不一定就是如此,很多老中医年轻的时候就糊涂,而且没有改正的自觉,因此到了临老的时候,更是糊涂到了极点,再加上没有了研究和进取的热心,技术也是每况愈下,正所谓庸医误人,大抵如此。相反的是历史上的很多著名医案,都是年轻的医生创造出来的,虽然他们的经验要差一些,但是贵在有一颗进取的心啊!”
曾程听完师父说话,将手一摊道:“这是老师在安我的心呢。”
邢秀烟等人微微点头,知道曾令岐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一般人的心理因素,难以扭转。
曾令岐让人在屋子里面燃起了檀香,然后从自己的随行箱子里面取了两只八卦镜出来,分别悬在门窗之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一把尺许长的桃木剑来,毕恭毕敬的供在香炉前面,行了大礼之后,又念念有词的祷告了一阵子,这才站起来点头对曾程说道:“曾程,开始吧!”
曾程看了有些发愣,心道师父您是医生还是江湖术士,居然还摆出一副开坛作法的架势来?这要是早上三十年,可是要被当做封建残余给惩治了的。
曾令岐见曾程有点发呆,便解释了一句道:“家传的习惯,我们针灸治病是正病邪病一把抓,所以讲究也多一点。”
曾程点了点头,定了定神。还真别说,檀香确实有点凝神定气的作用,现在曾程觉得自己的心境非常沉稳,脑子也很灵活,手中将那支金针抖了抖,内气到处,便使那支金针如同灵蛇一般动了起来,而不是简单的将其变硬变直。
“怎么感觉曾程拿针的样子,就跟捏了只虫子一样?这样扎下去的话,还有个准头吗?”邢秀烟有些担心的跟旁边的邢母小声说道。
“我也不懂,估计不会扎坏吧。”邢母摇摇头,心里面也没有底。
曾程集中精神,将全身的内气都集中起来,眼前就剩下了小小的金针,以及躺在床上的邢向南。就连师父曾令岐,此时也被他给自动忽略掉了,更不要说坐在病房中角落里面的邢秀烟和邢母二人了。
很快的,他就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妙的境界之中,一切都虚幻化了,似乎他的双眼透过邢向南的皮肤,看到了他双腿中血脉的运行,精气神的来来往往,以及潜藏在阳陵泉中的寒毒正在吞噬阻碍着正常的气血的运行。
曾程捉着金针,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一股寒气。金针就在上方三寸处摆动不定,而那一股寒毒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知道这金针是它的生死大敌一般,想要流窜到别处去。可是阳陵泉是它呆了十几年的老巢,似乎又有些舍弃不下,因此就在附近徘徊。
周围的曾令岐等人看在眼中,发现曾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睛中似乎发出了犹如实质一般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邢向南的腿上。
那只金针捏在曾程手中,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就像是一条正欲破空飞去的金龙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