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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曾程说的没错,这家伙除了是一个娱乐记者之外,还真的兼着拉皮条的工作,或者说,他能有现在这么风光的地位,跟皮条拉的好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作为一个活跃在娱乐圈的娱乐记者,郑京浩自然认识不少的艺人,这些艺人们一个个都是帅哥靓女。这让郑京浩认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资源,如果利用得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而且做的很好。据他交代,警备区里面的很多领导子女,都是他的固定客户的。
“女的也找你?”有个年轻的刑警非常不理解郑京浩的供述,总觉得男的也就罢了,怎么女的也会让他帮她们拉皮条?这真的是有些无法理解。
郑京浩虽然已经迷迷糊糊了,但是本身还是有些文化水平的,听了这话马上回答道:“女人也是人嘛,孔老二说,食色性也!意思就是说男人女人都需要这方面的生活!这事情难道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刑警听了郑京浩的话,立刻阻止了年轻人的发问,专门挑重点问题问道:“好吧。那你说说,都给什么人拉过皮条,具体的情况,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两盏三百瓦的大灯一直照着郑京浩,他的眼睛里面就剩下两个明亮的光圈在晃动了,根本看不到问话的刑警,感觉就跟自己在做梦一样。因此防范之心也降到了最低的程度。他有些迷糊的将自己这些年来办的一些事情,开始慢慢的讲给众人听。
过了半个小时,郑京浩终于是支持不住了,不过他交待的事情也已经不少了,光是刑警们录下来的录音和做的笔录,就足以威胁到很多人了。
“这些东西,给陈队拿过去,咱们可以收工了。”年长的刑警见郑京浩已经昏睡过去了,再也喊不醒,于是便对其他几名刑警吩咐道。
“吴哥,你说靠这个,能把这家伙定罪吗?”一个年轻些的刑警问这个年长些的刑警。
年长刑警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事情又不是咱们该管的。做好本分就行了。”
年轻刑警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可是这家伙的行径,也太有点令人发指了。”
年长刑警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令人发指的事情多了,你管得过来吗?再说,你有那个资格管吗?我们只是社会底层小人物,混个温饱就行了,没有必要跟人家大人物们较劲,那对你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年轻刑警还有些不服气,不过这时候陈斌就跟曾程一起进来了,众人都闭口不说了。
陈斌问道:“大伙儿忙了一晚上,成果如何?”
年长刑警笑着回答道:“正要去跟陈队汇报,这小子还真不简单,说了半个小时,居然没有重复的,陈队你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将笔录递给了陈斌。
陈斌却是没有看一眼就将笔录交到了曾程的手中,然后说道:“大家伙都累了一夜,赶紧先去补一觉,晚上我请大家出去吃顿好的。”
一听这个,几个刑警顿时眉开眼笑,都说晚上一定要让陈队好好出点血才是。
曾程翻开笔录看了看,几页之后,就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时兴起,竟然真的曝出了猛料。
郑京浩这个家伙涉及的人物还真不少,从这上面来看,牵扯到各方面的事情,于是曾程便有些犹豫。
毕竟曾程的初衷是想要帮白秀珠她们摆脱被这些狗仔队娱记们的纠缠,并不是真的想要收拾这些家伙。却没想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最初想的那样,反倒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发现了另外一个重大事情。
拿人家的把柄是必须的,但是如果把柄拿得太多,也未必就是好事。
于是曾程便对陈斌说道:“笔录跟录音带给我,帮了忙的同志们,晚上我请大家到曾氏烧烤店好好搓一顿,每人一千块钱的红包,不能白让同志们辛苦了。”
陈斌立刻点头答应下来,直接将录音带要了过来,一并交给了曾程。
作为一个干了二十年的老刑警,陈斌已经是老油条了,自然能够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那份笔录,这也是给曾程一个决断的空间。
本来这事情就是曾程交待他们办理的,不论是有什么发现,都要尊重他的意见,自己的人在这种事情上面只是充当了一个工具,真没有什么必要涉事太深了。
曾程看了一会以后,对陈斌说道:“帮我找些空白的录音带,先把这带子给翻录上三五十份,笔录也要影印三五十份,这帮家伙行事太过嚣张,没有什么好下场。”
曾程可是记得,渝都市在明年开始,就要展开严打,他这份笔录里面出现的人物,绝大多数都跟道上人物有关系,到时候肯定倒霉。
既然都是一些注定要倒霉的人物,曾程就不打算当那个恶人,亲自出手收拾他们了,那只会给自己招惹麻烦。这些家伙干不了什么大事儿,但是搞破坏却绝对是行中老手,个顶个的厉害。毕竟,他们背后站着的,都是一些很有地位的人物。
根据郑京浩交代的口供中提到,警备区有七成的子女都跟他打过交道,只不过有些人只是金钱交易,找些女孩子玩玩而已,大家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也有几个比较嚣张的家伙,就闹出事情来了,有两个女孩子,就是被他们给强行灌醉之后轮了大米的,后来一个还闹到自杀了。不过这个事情并没有被媒体曝光,被惹出事情的那个衙内给动用自己家里的关系,给遮掩起来了。
曾程看了之后感到非常气愤,不过对方的后台也是非常强硬的,虽然军方的一个少将师长未必就有多大的能量,但是他的同窗好友或者提拔过他的上级之类的,这层层关系就多了,便是曾程现在跟云家扯上了一些关系,但他还是不想跟这样的人物发生直接的冲突。
毕竟军方跟地方上的差别很大,更加护短,即便是真有什么事情,也是军事法庭处理,这也就导致了很多犯事的军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久而久之,这一块的法治可就松散了,大家只要上面有人,根本就不怕什么军事法庭的审判。
军法再严厉,也不过是要人来执行的,只要不是犯了天怒人怨,或者是得罪了大批人的事情,军法算个屁。
或者也有另一种变通的说法,军法其实就是对于犯法军人的一层保护伞。
但是曾程并没有挑战整个军方潜规则的意思,他之所以要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未雨绸缪而已,谁知道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们什么时候会跳出来,整出什么妖蛾子?
手里面有点把柄,也算是对他们的一个威胁,大不了到了必要的时候抛出来,整一个石破天惊,看看最后倒霉的是谁?反正不是他曾程。仅仅是这一份笔录,就足够那个师长被处分了。
但是回过头来细细一想,却未必就能够达到这种效果,撇开别的不说,这个师长本身也是有来头的,人家的死了的老爹可是抗日元勋来着,自有一份功劳摆在那里,就相当于一块免死金牌了,要想把这家伙搬到,可是真有一定的难度的。
军方的人也不过是官官相护而已,对于保家卫国的事情自然是责无旁贷,但是对于维护自己小集团的一点既得利益,那也是斤斤计较相当认真的。
处理一个师长不难,难的就是因为一个师长的被处分,或者就能够动摇军方集团的整个特权阶层的根基,这个事情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
因此,曾程也非常清楚,这个事情顶多是拿出来做做威胁,真的要用来打击某些人的话,怕是力度还是有些不够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国有社鼠,投鼠忌器啊!
曾程一想到这个事情,就有些无奈,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富豪了,全部的身家加在一起,都有了十位数了。但是在中国,富豪从来都没有什么太高的地位,不要说是自己这个才新近崛起的崭新富豪了,就是那些老牌富豪,不一样吗?自己的能够影响到的地方,还是太少太少。这个事情,怕是没有什么下文了。
从刑警支队出来之后,曾程的眉头有些不展,殷桃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昨晚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曾程究竟为了何事烦心,于是只好拉拉他的手,以示安慰。
曾程笑了笑,心道自己的脸上大概不是很好看,便对殷桃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帮东西而已,毕竟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让人看了会反感的,这事情,怕是还要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才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