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后院正房内,宋知府端坐在桌前,端起身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墨香,我对你不好吗?我为了你将当家主母都赶去了庄子,你为何要这么做?”
“老爷对奴家自然是很好的,但奴家也是没办法呀,只能委屈老爷在这待上几日,奴家会常常来看您的。”
墨香得意的扭着腰肢,完全没有注意到宋知府茶盏后那一抹轻蔑的笑。
“既然你们都已经拿到府印了,为何不杀了我,这样你们不是更能掌控整个泉州府!”
不待墨香回答,房门被推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这人正是七哥的样子。
他一把搂过墨香纤细的腰,还狠狠捏了一把墨香的微翘的屁股,惹得墨香一声娇呼。
“宋大人说哪的话,您可是整个泉州的知府,你要是死了,这泉州可不是乱了!我还得仰仗您的威信呢。”
宋知府抬眼对上了七哥猥琐的视线,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哦?那下官可否冒昧问上一句,不知是哪位英雄看上了下官的能力?听命也得知晓听谁的命令吧?”
“这就不劳宋大人费心了,等事成了您自然就会知晓,到时我一定会在主子面前帮您美言几句的。带走!”
七哥不耐再跟他扯嘴皮子,这些文绉绉的书生最会套话,还是别跟他说那么多的好。
不等人来,宋知府放下茶盏站了起来,还掸了掸官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在墨香的身前停下。
“墨香,是老爷没用,你可得保护好自己,你要是伤着了,老爷我可是会心疼的。”
眼中的柔情不达眼底,但宋知府样貌实属上乘,就连见惯了男人的墨香也一时迷了心智。
宋知府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眉眼,最后勾了勾她的下巴。
“老爷…”
“人呐!都死了吗?”
七哥眼里喷火,在他的面前调戏女人,这是一丁点儿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啊。
宋知府很快被人推搡着带了下去。
七哥捏紧了墨香的下巴,眼中的欲望让她身子都颤了颤。
“爷,您别生气,在奴家心里,您可比老…老头厉害的多,奴家只是陪他做戏罢了。”
“是吗?”
七哥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毫不顾及这还是青天白日,便一把将她丢在了床榻上。
她一声惊呼,下意识缩卷了身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瞬间点燃了七哥的欲望。
只听见嘶啦一声,墨香那玫红色的肚兜便展露出来,上下起伏的胸口变得急促。
青帐落下,屋内的气温瞬间升高,墨香在一次次的娇喘声中晕了过去。
…
京城的齐安王府的上空一阵尖鸣,穆弘璟从厨房跑了出来,一阵干呕。
他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只雄鹰俯冲而下,他长舒一口气伸出手臂,雄鹰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穆弘璟解开了雄鹰脚腕上的竹筒打开,三两眼扫完了密信,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呢?”
苏以宁端着一盘子糕点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看到了穆弘璟臂膀上曾经袭击过她的雄鹰。
“是我娘出什么事了吗?”
她一阵心慌,随手将糕点放在了一旁桌上,穆弘璟见她放下的盘子,肚子里有时一阵翻涌,即刻拉着苏以宁逃离。
他可不想再吃了,他向来不爱吃甜食,但谁让那是小丫头做的呢,虽然没有那么甜腻,但一上午吃了十几个小蛋糕,再是喜爱甜食的人也要吃吐了吧!
“怎么了?”
苏以宁见他拉着自己就往书房跑,心里更慌了,不会她娘真出事了吧!
到了书房,穆弘璟才将密信给了她,苏以宁急忙扫视了一眼,心才落了下来,嗔怪道。
“你干嘛吓人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我没吓你啊。”
穆弘璟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时候吓她了?
苏以宁瞪了他一眼,问到:“这是太后派人去调查我爹的身份吗?”
穆弘璟点头,“想必是那宣旨的太监回去走漏了消息,不过这是我早已料想到的。”
随即又惋惜道:“那日我应该去你家的,指不定我能认出那太监是谁。”
有人去调查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太后的人。
“那个赤乌令是什么?”
穆弘璟简单讲了一下赤乌令的来历。
苏以宁若有所思道:“那是不是就跟免死金牌一个意思?”
穆弘璟点头,“嗯,只不过赤乌令代表的是先皇,比那免死金牌更厉害一些。”
“那太后还怪好的嘛,这赤乌令都舍得给。”
穆弘璟也是没想到太后居然没有将赤乌令传给梁王。
雄鹰送信的速度比起人来要快上许多,等他们收到有山匪夜袭的消息时,已经是事后的第四天。
这天一连三封急信,苏以宁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
“操!还好我防了一手!”
苏以宁想到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她就心慌的不行。
而穆弘璟则拿着关于宋知府被囚密信,神色都不由凝重起来。
“梁王要行动了,只是为何选在了现在?”
不由他们多想,次日便有一则消息传出。
梁王世子回去后,衣不解带的侍候梁王,梁王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苏以宁等人听到这消息自然是不信的,穆弘璟则是意味深长得笑了。
“你笑什么?”
“我在笑那梁王居然演都不演了,看来他急了!”
梁王世子在昭州府感染风寒的消息,想要了解的人基本都是知晓的。
那当然他一直停留昭州府的事情也瞒不过有心人。
而现在梁王居然直接放出他大好的消息,理由还是那么的荒唐,他造反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要什么理由?他控制了那么多的州府,粮食囤积的堪比粮仓,而且我相信他会给自己找一个理由,至于那个理由有没有人信,你看这次就知道了。”
苏以宁皱眉,“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太后的寿宴近在眼前,她连太后的面还没有见到,那个玉镯的秘密还有解开。
这梁王怎么这么着急?难道一点名声都不顾了吗?就算真的坐上那个位置,谁又会服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