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撤军后,众人不禁松了口气。亏得张紘、吕范在张勋率军到来前及时派人收割了城外田里的水稻,坚壁清野,张勋军搜集不到了粮食,后方军粮也被切断才退军。
屯田制在庐江刚刚施行,粮食收成尚可。徐荣率兵将劫夺的袁术军的粮草运回来,皖城共得三万斛粮食,如今韩玄兵强马壮,正可挥军进击。
韩玄问策于张昭、张紘等人,吕范进言:“主公,豫章郡与主公治下长沙、桂阳接壤,我军兵势正威,正可一鼓作气攻下豫章。”
张紘也同意吕范的观点:“主公,豫章太守朱皓乃李傕等人任命。主公与李傕之仇不共戴,主公定然早有其意?”
韩玄没想到张紘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决定率兵攻打豫章,只是他怕袁术袭击他后方。
张昭看出了韩玄的担忧,对他道:“先前刘繇派遣樊能、张英驻军江边防御袁术,其顾虑吴景、孙贲乃袁术部下,就驱逐其至江北历阳。袁术自置扬州刺史,并与吴景、孙贲合攻张英、樊能,双方胜负难分、战况胶着,袁军一年未能攻下。朝廷又加授刘繇为扬州牧、振武将军,拥兵数万,与袁术分庭抗礼。朱皓与刘繇来往甚密,主公可派一客去袁术,陈述利害,言主公攻朱皓实为助袁术而断刘繇臂膀。”
韩玄便让张昭挑选一名客去往袁术处,袁术忙着对付刘繇根本不理睬他。袁术又嫉恨韩玄之前屡次击败他,让他损兵折将,他早就想报仇。袁术准备斩了韩玄派来的使者,谋士阎象劝他先吞并刘繇,再对付韩玄,袁术听从他的建议,派孙策协助吴景、孙贲猛攻刘繇。韩玄派去的客才捡回一条命。
蒋钦周泰二人训练的水军已经初具规模,韩玄让他们率水军从彭泽湖进军彭泽县。韩玄留黄忠、吕范、张紘守皖城,亲率大军从陆路经松滋县、浔阳收拢兵马,渡江至柴桑,从柴桑进攻历陵。
豫章太守朱皓闻讯立刻派周召、朱旬引军前去救援,韩玄派陈武引“无当”军去阻拦,一面猛攻历陵。
陈武骑马挺枪来到阵前,指着周召等人喊道:“我乃陈武,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周召见陈武年轻,不以为然,拍马舞刀出阵迎向陈武。陈武一枪刺向周召面门,周召低头躲过。
不料陈武长枪由刺突然便砸,一枪砸向周召胸口,随着年龄的增长,陈武力气增长得特别的恐怖。陈武收枪抡了一圈,再度袭向周召,这一枪势大力沉,周召被打落马下吐血而亡。
陈武麾下“无当”军纷纷为其呐喊助威,陈武斩将军士士气高昂,陈武率军冲杀向朱旬。朱旬见陈武勇猛异常,吓得转身就跑。陈武纵马追击而来,一枪刺向朱旬身后,朱旬授首,陈武杀散朱皓军,命人割下二将首级回去。
韩玄让人将二将首级插在长矛上给历陵守军看,高喊着他们已杀败朱皓派来的援军。韩玄大军军心大振,历陵守军士气低落,历陵守将只好打开城门投降。
韩玄命大军休整,同时等待蒋钦周泰二饶水军前来。蒋钦周泰二人在彭泽湖先是打败了朱皓的水军,又遇到了长江水贼,可他们在周泰面前哪敢有什么脾气,只能纷纷投降。周泰收拢水贼部众登陆进攻彭泽,周泰身先士卒手持刀盾冒着矢石攀爬城墙。
蒋钦指挥大军全力掩护,用弓箭朝城楼上抛射,压制敌军弓箭手。周泰登上城池一阵冲杀,蒋钦大军终于登上了城墙,彭泽令只是一个文官,虽誓死抵抗还是被周泰擒获。
等了好几,韩玄等人终于望见了江上驶来了周泰、蒋钦的水军。韩玄与他们合兵进攻海昏,海昏守将殊死抵抗,韩玄军久攻不下。
朱皓派人向刘繇求援,刘繇听后叹了口气道:“我与袁术正于前方交战,韩玄若攻下豫章,则威胁我丹阳。后方不容有失,命笮融率部前往豫章救援朱皓。”
许邵素来有识人之能,他与其从兄许靖喜欢品评当代人物,常在每月的初一,发表对当时人物的品评,故称“月旦评”。例如许劭评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许邵深知笮融为人,劝阻刘繇:“笮融此人,丝毫不在意旁人议论;朱皓秉性忠厚,易推心置腹、轻信外人,刘大人要告诫朱皓严防笮融!”
刘繇不以为然:“我麾下诸将皆要抵御江北袁术,除笮融无人可用。我待笮融素来不薄,其断不会辜负于我。”
海昏城下,韩玄军遥望见一支军马前来救援海昏,一眼望不到头,明人数极其众多,韩玄便派斥候营去打探。得知是刘繇属下笮融率一万人马前来,韩玄问众壤:“笮融是何许人也?”
韩玄努力地去想,只记得他好像和佛教渊源颇深。
张昭此次随韩玄军出征,任韩玄军师,张昭对韩玄道:“笮融初为在徐州牧陶谦手下任职,陶谦任其为下邳国国相,并负责运输广陵郡、下邳郡和彭城郡三郡的粮草至郯县。笮融得到此三郡粮草与封国进贡物品后,并没有送到郯县去,反而中饱私囊占为己用。”
韩玄冷笑道:“原来是势利人,佛教怎会有如此贪得无厌之人?”
张昭接着道:“正如主公所言,笮融笃信佛家。其用此不义之财于下邳广兴佛寺庙宇,令下邳百姓日夜诵读佛经,邻近各郡的僧侣佛教信徒迁入下邳郡,前后高达五千多户之多。每至佛祖诞辰,举办《浴佛会》,仅在路旁设酒宴之资费数以亿计。”
韩玄、陈武等人不禁张大了嘴巴,这也太过了吧!
韩玄问道:“那笮融如何会投在刘繇属下,其用兵之能何如?”
张昭笑道:“去年,曹操进攻徐州之时,徐州全境恐慌,笮融率手下部众及信徒男女共一万多人南下广陵郡。广陵郡长赵昱,将笮融奉为座上宾,并摆下盛大的酒席招待笮融和其士兵和部属,笮融见广陵郡物丰民富,心生歹意。在一次酒宴里,藉以敬酒的时候,斩杀赵昱,并命其士兵杀烧掳掠广陵郡,率其部众及掠夺广陵郡的财物南下秣陵,投靠薛礼。”
陈武忍不住骂道:“这不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嘛!那薛礼下场怎么样了?和赵昱一样?”
张昭点零头,韩玄鄙夷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韩玄命攻城大军先停止攻城,全军迎击笮融。笮融见韩玄引大军前来,眼珠一转,朝韩玄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挡我去路?”
韩玄见一人骑着枣黄马,一对三角眼,尖下巴。他身穿华服,白白胖胖的,看来真是个衣冠禽兽。韩玄朝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你就是笮融?我听闻赵昱、薛礼以礼待你,你反倒谋其财害其命。你以为你兴佛教,每日拜佛,就能洗去你的罪恶了?”
笮融大惊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对我的事知根知底?”
韩玄想起后世的佛教还供奉笮融,这样人品败坏的人受香火供奉,韩玄顿时觉得佛教很恶心。
笮融见韩玄手下将士一脸杀气地看着他,望见韩玄的大旗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战无不胜的韩玄。他顿时就怂了,对韩玄道:“韩将军,在下无意冒犯你。不如你我联手取下豫章,平分其地?”
韩玄扬鞭指着他大骂道:“住口!无耻匹夫,安得在此嘤嘤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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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