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回到虎牢关中,胡轸忙问道:“将军何以狼狈而归?”
王方惭愧地道:“末将本可取敌将首级,奈何诸侯联军暗使人放冷箭射中末将的坐骑。幸得军士们上前相救,末将这才捡回一条性命。”
却见吕布和华雄在一旁冷笑:“到底是技不如人啊……”
王方听到吕布等人声议论,朝胡轸建议道:“今日与末将相斗那虎将虽勇,然其坐骑突然倒地,甚是可疑。可见联军虽众,却不同心。末将请将军拨我八千铁骑,今夜突袭联军大营,必斩袁绍等人首级献于将军帐下!”
胡轸闻言考虑了一会儿,下令道:“就依你所言,命你率九千西凉铁骑,今夜与都督华雄突袭联军大营!”
诸侯军大营,潘凤牢牢记住刘度的话,接下来的战斗他尽量不参与。他对韩馥已经有点失望了,相比之下刘度更像是位明主。久攻虎牢关不下,诸侯军士气低落,各路诸侯皆想保存实力,见董卓军士卒精锐悍勇他们都人人自危。
突然一阵震的马蹄声响起,孙坚前锋大营闻声连忙出寨,原来是董卓军来劫营。孙坚连忙披挂上马,正巧遇到率军赶来的王方,两人未打几个回合。后面华雄率军赶到放火烧毁营寨,孙坚部众军心大乱,都四散而逃。
韩玄忙令黄忠和曹性稳住将士们,不要慌乱,一面派人向袁绍大营求援。众将各自混战,只有祖茂跟着孙坚,突围而走。后面华雄引铁骑五百铁骑追来,大喝道:“贼将休走!”
孙坚取箭,连放两箭,皆被华雄躲过。再放第三箭时,因用力太猛,拽折了弓,孙坚只得弃弓纵马而奔。祖茂道:“主公头上赤帻太过显眼,贼将轻易便能认出来。主公可脱帻与某戴之。”
孙坚就把赤帻脱下来交给祖茂,自己换上帽盔,分两路而走。华雄军只望着头戴赤帻者追赶,孙坚于是从路逃脱。祖茂眼看着就要被华雄追上,祖茂将赤帻挂在营门前一处柱子上,自己跑到一旁潜伏躲藏。
华雄率军赶来,看见孙坚的赤帻,四面围定,不敢近前。华雄手下的士卒用弓箭射过去,才知道对面没人。他们就向前取了孙坚的赤帻。华雄刚转身准备走,祖茂突然从华雄背后杀出,挥双刀想劈华雄;华雄闪身躲过,大喝一声挥动手中铁刀将祖茂一刀砍于马下。
袁绍得知董卓军来袭营,立即派大军前去支援,王方和华雄才退去,引着兵马回到了关内。
亮时,袁绍命人清点伤亡。孙坚部作为前锋损失最为惨重,还损失了包括祖茂在内的大将,被董卓军斩杀的将校极多。孙坚抱着祖茂的尸身痛哭道:“大荣,你为救我而死,忠勇无双。你放心,坚定会为你报仇!”
一名士卒道:“的与乱军交战时,听董卓军称呼那员大将为华将军。”
孙坚一拳锤向地面:“某誓斩此人首级以祭大荣!”
袁绍见被董卓军夜袭损失惨重,严令各部严加防守。忽然探马来报:“王方和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将军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
孙坚气得大骂:“贼将安敢猖狂,想必那华雄定是杀死祖茂之人。某必亲自上阵斩其首级!”
却见孙坚帐下一员将劝道:“将军乃先锋大将,岂可轻易与敌将厮杀斗狠。若要去,亦需率军马前去。”
程普、黄盖也上前劝道:“义公所言甚是,主公不可以身犯险。”
原来那人名为韩当,字义公。是孙坚北上前来又收的一员大将。这可让韩玄羡慕坏了,人家随随便便就招了员大将。
于是孙坚徒一旁不再言战,诸侯见勇猛如孙坚都不敢轻易出阵,都不敢话。
袁绍眼睛扫了台下诸人一圈,见无人敢应战,叹道:“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俱王方、华雄等辈!”
袁绍话没完,只见台阶下一人大呼着出阵:“将愿往斩王方、华雄,献于帐下!”
众人一看,只见那人身长八尺,髯长一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公孙瓒帐前。袁绍见其人相貌不凡,问公孙瓒道:“此乃何人?”
公孙瓒答道:“此人乃刘玄德帐下关羽关云长!”
刘度和韩玄一脸崇拜地望着那人,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关二爷啊,虽然他被罗老先生神化了。但关二爷一千年多来,被华夏人所尊崇奉为“武圣”,还有人将其奉为财神,可见关羽在华夏人心中的地位之高。韩玄他们想看温酒斩华雄的好戏,既然关羽来了,那张飞定然也来了。之后的三英战吕布也要写进韩玄的剧本。
袁术问道:“此人现居何职?”
公孙瓒答道:“现跟随刘玄德充任马弓手。”
袁术大怒,朝着关羽大喝道:“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吗?量汝一弓手,安敢乱言,与我乱滚打出!”
曹操瞧见关羽,心生喜爱。上前止住袁术:“公路息怒。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试教其出马,如若其不胜,再责之未迟。”
袁绍见曹操替关羽话,道:“使一弓手出战,必被王方、华雄所笑。”
韩玄抢上前道:“此人仪表不俗,华雄安知他是弓手?”
刘度看了韩玄一眼,也上前附和。只见关羽朝袁绍一拜:“愿立军令状!”
曹操命裙了一杯酒,让关羽先饮了再上马。关羽推辞道:“酒且斟下,某去便来。”
只见关羽出帐,从刘备手下一员士卒手上接过青龙偃月刀,翻身上马而去。刘度率着兵马为关羽掠阵,韩玄见状也带上黄忠前往,生怕被刘度抢了先。
他们来到阵前,王方遥喊道:“诸侯联军真乃鼠辈耳,竟派这么点人前来送死!”
华雄和手下西凉悍卒大笑:“联军胆如鼠,可敢出阵斗将?”
却见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催动胯下枣黄马独身飞驰而来,华雄见状刚欲出阵。却见王方已经扬起马槊冲了出去,王方挥动马槊直朝关羽面门刺去,关羽竖起刀轻松一刀挡下。
韩玄遥望见关羽与王方相斗,感慨这关羽果然名不虚传,打这王方就跟玩一样。他身旁的黄忠眯着眼看着关羽道:“此人力大,虽与某一样使得长柄大刀,然其刀法过于简单。若被人看破招式,则技穷矣。”
韩玄心这时的关羽确实不是巅峰期,早年杀人逃逸,从老家河东郡解县跑到幽州涿郡。传他在涿郡打枣卖枣为业,常年使用长竿打枣才练就一膀子臂力。不像黄忠这样,拜山上高人为师,自然习不到什么精妙刀法。
却见关羽横刀朝王方一挥,青龙偃月刀带着一丝破空声,吓得王方的坐骑连退了好几步。关羽双腿夹住马腹,双手握住刀柄,将刀举过头顶扬起。
黄忠突然眼睛瞪大,道:“王方接不下这一招!”果然关羽那一刀携万钧之力劈向王方,王方吓得连忙横槊抵挡,关羽的这一刀震得他拿不稳手中的槊,一刀朝着王方的脖子劈下去,将王方的首级斩下。
华雄本欲去救王方,见关羽神威立马吓得拨马逃回阵去,率着兵马撤回了关内。
袁绍等众诸侯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摧地塌,岳撼山崩。众诸侯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关羽提着王方头,掷于地上。
曹操笑着拿着酒敬关羽道:“其酒尚温,请饮之。”
看官老爷们如果要纠结关羽不是用青龙偃月刀的问题,那就没意思了。冷知道偃月刀是宋朝才有的,而且是用来练臂力的。但之所以写关羽拿青龙偃月刀,是因为罗老先生塑造的关羽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冷只是一网文写手,写关羽手拿长矛会更显得不伦不类。写他拿大刀,这样也更戏剧化,不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