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你不要胡言,你打碎金柱,现在我就替西元境除一祸害,让你知道我白骨歧凤刃的厉害。”
离劲松唯恐辰南再说下去将自己陷害师兄的秘密揭露出来,手中一把形似骨骼般透明的怪刃猛然刺出,顿时阴风怒号,怪刃重重将辰南笼罩,阴冷的气息直透骨髓,就是辰南被阴风波及都忍不住打个冷战。
他赶忙运转衍天圣诀,凭借强悍的身体将那股阴冷气息抵制下去,同时火神暴龙拳击出,将怪刃打了回去,在火龙的炙热下,那股阴冷的气息才逐渐散去。
辰南暗自抽了一口冷气,暗道好厉害,这也就是他,若是换个人,恐怕这一剑都难以抵挡,此时他也看清楚了那把怪刃,形似飞剑,却有一对凤翅,最诡异的是看起来似乎是由白骨制成,着实阴邪的紧。
他又哪里知道,这把白骨歧凤刃乃是离劲松修炼嫁衣神功,采集处子精血,特意为自己打造的奇门兵刃,这同样是一件宝器,历经多年才打造完成,一旦施展惊天地泣鬼神,几乎无人可挡。辰南能接下来让离劲松也很是诧异了一下。
“师弟,难得有师兄的消息,你干嘛要动手呢?情况说明白再动手不迟吧,难道你不关心师兄的消息吗?”柳银姑道,口气竟然有嗲嗔的味道。
辰南暗自叹气,这柳银姑被奴役多年,恐怕适应自己的角色了,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给离劲松撒娇,她对离劲松应该并不全是恨,恐怕还有一种被训练奴化的变态感情。
这跟地球上某些少女相似,被流氓强暴后不仅不恨,反而会爱上对方,对方越虐,她们反而越爱,这是一种变态的爱情,当然了,柳银姑和她们或许还不同,她恐怕是嫁衣神功带来的快乐所致,导致她心有不甘,却又不完全恨离劲松,或许还有点离不开他的意思。
辰南当然不知道,这就是嫁衣神功这门功法的邪性,俗话说习惯成自然,任你再刚烈的女子,在嫁衣神功下也会沉沦,何况柳银姑还贪恋享受,否则她就不会背叛无涯海喜欢上离劲松了。
离劲松被气的闷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他和柳银姑还是表面上的夫妻,当着诸多同道的面还要做做面子,强忍着收手没再攻击,惺惺作态道:“师兄既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师兄,我怎么会不关心呢,我是怕这个魔头胡言乱语玷污了师兄。”
嘴上这样说着,离劲松心里却在琢磨怎么对付辰南,刚才辰南能接下那一击,让他很意外。
辰南冷笑,“离劲松,别再虚伪了,你会关心你师兄?你给他下毒,将他打入井下,保受惨绝人寰的折磨,也是关心所为?”
“啊!”柳银姑完全惊呆了,“辰南,你在说什么?”
不仅是柳银姑,广场诸多修士,仙月谷弟子全瞪大了眼睛,如果这件事属实绝对是一件天大的秘密,离劲松的形象将会彻底被颠覆。
“我说什么?我说你师兄被这个衣冠禽兽害死了!”突然间辰南提高了声音,“柳银姑,实话告诉你,你师兄无涯海,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被离劲松,借助你师兄对他的信任,下毒废去了一身修为,并打入你们院中的古井中,用锁链锁住**神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饱受毒虫叮咬,成了毒虫寄居的瓦罐,每日里生不如死,悲哀啊,可惜你还沉浸在离劲松的淫威下,你师兄有你这么个师妹,我都为他不值。”
辰南的声音算不上大,却是用法力出,让广场上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惊得无以复加,都听说离劲松很毒,谁都没想到他竟然毒到这种程度,抢师兄的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将师兄打入井下,成为毒虫的瓦罐,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做?
“辰南,你胡言乱语,少要妖言惑众,你以为这样蛊惑人心,仙月谷就会放过你,你做梦,给我死!”
离劲松气急败坏刚要出手,却被柳银姑一把抓住,“离劲松,我说师兄多年未归,原来是被你害死了,你真是个衣冠奇兽,师兄不过是阻止你修炼嫁衣神功,你抢他的女人也就罢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欺师灭祖之事,你还是人吗?禽兽不如。”
师兄突入起来的噩耗,让柳银姑一下子凌乱了,若说别人不信,她绝对信,她对离劲松太了解了,他可以奴役欺凌他的师姐,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气愤之下,柳银姑竟然抓住离劲松厮打起来,“你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你怎么能废弃他的修为,还囚禁他做毒虫瓦罐,你还是人吗?他好歹是你师兄啊,你个畜生。”
“去你妈的。”离劲松彻底急眼了,这种情况他无法再伪装下去,谁能想到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柳银姑竟然会对他这个样子?这不是法力打斗,完全是妇人的乱抓扭打,他的一切都在阳光之下暴露出来,恼羞成怒之下,离劲松一脚将柳银姑踹飞了出去。
还好,他还要利用柳银姑,没踹死她,萧诗音赶忙将师傅扶住,怒声道:“离劲松,你不要伪装了,你暗地埋伏,害死了我的父亲雪影堡堡主萧晨战,还要伪装么?揭下你虚伪的面具吧,你为了修炼嫁衣神功晋级灵台境,将谷中两位长老,包括掌门,还有数位天才弟子纳为炉鼎做为嫁衣,你又何必伪装,你戴着面具活着,难道不累么?”
“哈哈哈!”离劲松一直儒雅俊朗的面孔忽然扭曲,狰狞的狂笑起来,“是,我是没必要戴着面具,我堂堂西元境第一人又何须戴着面具?”
他指着谷中几位长老,数位弟子,“你……你,还有你,都是我的炉鼎,都是我的嫁衣,那又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奴隶,受本尊驱使玩弄,老子想怎么样怎么样,你们有选择的权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