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儿,我都搞了好几次。
那样“矛盾”的心理作用下,我跟小无邪一商量,就合计着一起写本书来发泄“分手”的“情绪”。
双开没几天,你突然主动问我:“你在干嘛?”
我说:“双开。”
就像今年你拉黑我之前,我问你在干嘛,你回我“双开”,一般无二。
从此,了无音讯。
不过我见阅文的主编有张特帅的宣传照片跟你有几分相似——你以前也说自己要看很多书,你们都喜欢看很多书,仿佛就我不喜欢看书。
突然觉得我就是一“废材”,让你失望透顶,也让自己失望透顶。
……
你明明知道那会儿我写的很多东西都是因你——很多年不写诗的我也开始为你写诗,为你写词,为你写读后感,为你写剧本,为你写书。
还为你烧香点灯拜佛,祈求股票涨,祈求平安健康……
那会儿,你不也码字完就问我在干嘛吗?
你不也担心我在外面的安全吗?
你不也会守到凌晨一两点都发消息给我吗?
你不也说从来没有那么开心快乐过吗?
……
因为我们天天一起码字,于是仿佛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加之你是个快乐而简单的人,于是我对你淡淡的表白过,可你却总说:“我怕耽误你。”
猴年刚开始,我像其他作者们和读者们一样闹腾着跟你说:我们生个猴子吧?
而我说的不是玩笑话,我是郑重其事的跟你说的——尽管我没见过你。
如此,是我想在成为高危孕妇前跟你有个孩子。
我觉得你的生活方式和作息时间就是我需要的。
那样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码字,我也有机会施展我的“厨艺”给经常吃白味“炖菜”的你,换着花样品尝;你可以教我写仙侠文,我可以给你写读后感;你可以继续当“出纳”,而我可以帮你花钱;你可以专心码字忙着赚钱,我可以帮你开导你爹,让他不怕坐车,更不怕坐飞机。我还可以超级温柔的对你,照顾你,当我们书都写完的时候,可以一起出去见识见识,顺便把你爹带上,用IPAD帮我们拍照片。你也可以教我怎么写书赚钱,或者教我怎么当你的“出纳”,教我很多我不懂的事儿……
或者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吃你爹煮的你说的“难吃的炖菜”……
其实你爹根本不用你照顾,是他照顾你才对。
在上海的地铁上,我仿佛见到你爹了。
或者也许是你爹的同学或朋友!
那天我要离开上海了,他突然上了地铁,对着戴着耳机听歌的我大声的吼了句什么方言——反正我不懂,模糊感觉他说的是“座位”的事儿。
我取了一只耳机,回道:“又没有座位了。”
于是我左前方的一个妹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就得意洋洋的坐了过去,并惬意的拿出有着红色皮套的IPAD打起了斗地主。
那红色的外套,同你穿的一双红色鞋子一样。那一瞬间我想起你某个晚上突然跟我说:“我爹好烦,要让我用IPAD帮他买东西。”
那天我们貌似码字完,正一起打游戏——从上海回来那天,为了给手机充电,去了附近一网吧,我就登陆了我们一起玩的游戏,好友全部离线。
而你小写拼音的名字,还有你那黄棕色机器人的身影让我想笑——那天队友用游戏专业术语“*”我,我就委屈的解释,过了不一会儿,你就开始“怼”他,挺搞笑。
你说怎么两个都奔四的人,为何都能跟小学生玩到一块儿呢?
为何都能在那时候因为游戏赢了,就高兴得“扭屁股”呢?
不过那会儿,你总说:“我怕耽误你。”
决定放手那天,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跑到你家里,“凉拌折耳根”给你吃,于是跟你说:我可以帮你照顾你爹。
因为你说过:我爹他什么都担心,我弟弟开车他也担心,坐个飞机火车他也害怕。有事没事都觉得这不对那不对的。
而我的回答是:我妈也这样,疑病症。
那会儿我还跟你说:等我房子装好了,我给你看——我要自己画三幅油画挂在里面。
可在我一直一直做很多事儿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的时候,你却三次将我推开了。
好吧,原定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不是没有存在的必要,而是“意外”事件导致了“规划”偏离“轨道”。
啊啊啊,不想再说过去的事儿了,反正喜欢跟你一起,是因你简单的生活,跟我的很像。
你每天起床后就看股票,十点半或者十一点开始码字,三千字一更搞定了才吃饭;下午陪你爹看电视(这是你徒弟说的)并看股票,四点半或者五点开始码第二更,七点左右搞定三千字吃饭,若是遇到卡文你比我还慢;吃了饭继续第三更,一般十点左右搞定。这时若没有其他安排就可以玩一个小时的“英雄联盟”,到了十一点你爹就会叫你睡觉。
你爹喜欢把什么菜都“炖”,你觉得自己吃得太差,连猪狗吃的都不如。
于是我做了些菜并拍了照片发到朋友圈“诱惑”你,特意告诉你:我会做很多菜。故意透露出一些信息给你:我可以做给你吃。
特别发了说说问你:待我长发及腰时,娶我可好?
还在累了的时候问你:要是我不这么努力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养我?
你回我:不知道嘛。
其实在我看来,你当时心中应该窃喜才对。
于是我暗暗发誓不会剪头发,一定要快点把书写完,写够800万字,顺便头发也留起来了。那样我们的书差不多都一起完结,几年的光阴每天码字聊日常,完结的时候你便一定会娶我。
那一年,经常跟你抱怨,各种事都抱怨,抱怨得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认真听过我说过的话儿。
反正我讨厌心怀戒备的人,既然心怀戒备,就不要以爱情的名义靠近,对吧?
若靠近了,却又以爱情的名义来责备对方,质疑“不忠诚”,那当真可笑。
既然不信任,既然伤害过我,那么这样的人,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不是“人善被人欺”,而是我们每个“公民”都该受到法律公正的“保护”。
就像我说过:我敢做又何必怕人说。再说,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别人话语中的“我”难道就真的是“我”吗?
很多时候,因为距离和文字的理解不同,容易造成误会。
这可以理解,毕竟受教育不同,人的理解能力是不同的。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只有愿不愿意包容和宠溺。
那些伤害过我,没有信任过我的人,都该从我的世界消失掉,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也别讲什么血缘关系,如此说起来,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十万年前同一个女人的后裔。
她,坐标南美洲!
可用所有爱心和生命维护过自己的人,不管她们做了什么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我都该理解并保护她们一辈子,不是吗?
这一年,我清楚的知道,谁对我的爱最深——所以我应该活得更清楚,并在往后好好的爱她。
扯远了,最后再强调一遍:给你当管理,是看了招聘书评区管理的帖子,当时让写长评,于是才有了长篇大论的读后感。
而我还说:我有很多时间给你写读后感。
一辈子,是不是很长?
是不是可以为你两个笔名的所有作品写?
给你当书城管理时,你爹出现过几次,我没删他评论——因为你没删,所以我确定那是你爹。
好吧,很抱歉,当时我删了我自己写得乱七八糟的书评,连你的回复都没有看完。
当时我是真的太害怕了,与外界隔离了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儿,我对什么都很害怕,都茫然起来。
我心理素质也许真的不好,就如我跟莫言道通电话时说过的话:我生活在农田保护区,我害怕什么都成为“人工智能”,其他人都搬走了,而这里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我要怎么生存?
我什么都不会的节奏。
要是这里全部都是流浪狗,我又要怎么去养活它们,让它们陪着我继续生存在这里呢?
我不会修机器,我不会接电线,我不会接水管,我不会开飞机撒农药,我不会开车也不会修车,我不会组装机器人,我更不会赚钱,我也不会撒娇,我更不会娱乐……
啊啊啊,若全是自动化了,我要怎么种地养活其他老人们?
从医院出来后,某个春雨的早晨,我茫然的看着长得很快的树木,那青青的山脉让我以为置身在你的盖世仙尊的童话世界中。
再次强调,绵竹的安康医院,也叫老年医院——尽管那是治疗失眠等一系列精神和神经病症的医院。
当时失眠,各种焦虑:要如何养孩子教育孩子?要如何从新继续写书?要如何拍电影做动画片?要如何养活一个团队?
……
失眠,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在微信上问你:是否我妈妈给我吃的安眠药就是你爹给你吃的药?因为你写书也常失眠——要考虑很多世界观和主线副本等事儿,能不失眠吗?
没有写过玄幻仙侠的人们,以为写书很简单,没有绝对的爱好和目标,没有几人能坚持下来,不是吗?
不然为何那么多大神,熬了那么多年,掉了多少头发,才走到了“辉煌”的巅峰?
反正我被你书中的世界“荼毒”了,“中毒”不清。
但这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我们每个人写的书,换言之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就算不是自己经历过,也看多了,听多了,不是吗?
有时候想想,我们难道不该有“文化担忧”和“生存担忧”吗?
小蛮,涵涵不能保护自己,一直都不能。
你是“满腹经纶”,而我是“胸无点墨”,就适合你跟我说的“戴耳机听歌,逛街”。
若按你跟我说的这样,我以后要怎么过活?又怎么保护应该保护的人?
如果没有一点点作为,是否会被这个社会“淘汰”掉?
可我想偷懒,想陪着孩子从头“学习”,把忘记了的“英语”啊,“画画”啊,“语文”啊都从头学一遍,于是在他出生一周后,就开始给他听英文歌,其实是想自己从头学一遍,才能更好的写文。
突然发现,我怕他是哑巴,就像当初我怕他是盲人?各种担忧和害怕。
可这一切儿,要怎么才能更好的回到“圆满”和“初衷”呢?
为你写的电影,是否要一改再改呢?
明明写的就是我和你啊,不是吗?
“我只接受三次拒绝”,是否就真的是“拒绝”呢?
“伤害”是否就真的是“伤害”呢?
“漠不关心”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没来找你”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妹妹说:“你就不能没有男人吗?”
废话,我当然不能没有男人,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没有同性癖好,一点也没有。
或者她在问我这话的时候,为何不先问下自己呢?
既然自己有答案,干嘛还问我呢?
笑死我了。
如果时光倒回到2016年2月14日,你发了200元红包给我,并说约我的话儿,若我不还给你那个红包,你是否就会来四川找我?然后我就可以带你去逛一圈,带你去吃各种美食……
但你说过,你不缺女人。
同时,时光不能倒流。
不过你的女人中,偏偏没有我,不是吗?
若你来四川,我依然可以带你去各处游荡,甚至可以做各种好吃的给你吃,不过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我说了,以后只做给他吃。
哎,我不知道是不是夺人所爱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他的真实心意?
晚安,我要睡了,又一个通宵。
恋涵
2017年1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