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格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消息。他不说,楚思源也懒得问。
但消息源确定了,洛克的持仓里有喜天和恒利,并且持股不少。
“人们常说福无双至,也不一定全对。”楚思源笑道:“冯霖那边,愿意投入的资金变成了一亿。这份放到于墨手里。”
于墨高兴的笑了一下。
金格说:“多笑笑没有坏处。于墨,不要吝啬你的大白牙。”
楚思源说:“既然已经找到了齐天宇的乐子。我们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孟佑不知道怎么动,他在等着楚思源指示。
“金格,联系我们认识的媒体界朋友,我们的名人朋友,揭露一下凯晨的事情。”
“喜天和恒利无法做空。”孟佑提醒了一句。
问完这一句,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看着孟佑。
孟佑恨不得找的地方藏起来。
这些人能不知道吗?自己这是在装什么?
杨修好歹还是主簿,最后也落得一个人头落地。
自己不是更惨。
“他也太像我了。”楚思源本来板着的脸,一下露出了笑容。
“我最开始的时候比你还傻。”楚思源说:“我提醒了我的上司,股票有涨跌限制。”
孟佑不好意思笑了。
楚思源说:“对付齐天宇,你就不要想着赚钱了。不能什么好事都是你的。福可能双至,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楚思源倒是显得不贪心。
金格说:“我们打击齐天宇,对我们本身是有好处的。既然他惹了我们,我们就要还击。”
孟佑没有再犯傻。他忍住了要问是不是楚思源先对盛云下手了。
晚上,飞鸟资本依然灯火通明。孟佑离开座位站起来活动一下,准备回家。
于墨对他说:“那五十万,你做得很对。”
“什么?”
“没有乱花掉。”于墨说:“让人放心。”
楚思源对孟佑还没有信任。如果孟佑沉迷酒色财气,或者奢侈,或者好色,那么孟佑就出局了。
“其实我还是奢侈了一下。”孟佑说:“三百块钱的外卖海鲜。”
“还有妈妈墓前的一大捧花和为父亲存钱。”
“你们跟踪我?”
于墨示意有些激动的孟佑坐下。
“肯定是要考核你的。”于墨说:“楚总让我告诉你。周末晚上有人接你。”
“去做什么?”
“度假和休息。”
金格从办公室走出来,他用力的拍拍手。
“凯晨的问题出来了。喜天和恒利现在被追着打。洛克基金遭受了重大打击。这就是他们算计我们的代价。”
楚思源笑道:“曹磊应该已经哭晕在厕所了。”
张鹏用力的摇摇头:“他可能已经哭死了。我觉得应该给他烧点纸。”
金格说:“现在不流行了。流行献花。”
“那就弄写菊花,上坟标配。”
孟佑翻看着网上的消息。凯晨被几个大V打击,有的财经栏目还准备连续报道。
虚增了多少利润,就得遭受多大的报应。
当大家说着漂亮话的时候,孟佑在研究现在的情况。
楚思源和金格对孟佑的表现看在了眼里。
回到办公室,金格说出来自己的看法。
“他可不像是这个年纪的表现。”金格提醒楚思源。
“上次只是翘了翘尾巴,现在是平淡如水。好像这件事不是他发现的一样。”
“心有多大,气度就有多大。”楚思源说。“这是一个能成事的人。”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淘到宝了,还是找到了一颗龙蛋。当它破壳的时候,也许会吞噬一切。”
下班后,孟佑给许沐阳发了一条信息。感谢许沐阳给了自己指点。他以为许沐阳不会回复的很快。
坐上地铁,孟佑就收到了许沐阳的回复。
“抱歉,刚才和父母吃饭。”许沐阳的语音中带有一点高兴。“看到你们的表演了。”
“是你的话启发了我。”
“是你有这个本事。”
简单聊了几句之后,两人就结束了通话。
孟佑回到租房的地方,他没有特别的兴奋。
这个计划和赚钱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说一门心思赚钱有点天真,但他总觉得是楚思源挑起的战火。
楚思源的家是位于郊区的别墅。到家时,他看到一辆红色的奔驰停在院子里。
“你回来了?”女友薛敏从楼上下来了。
楚思源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两人没有孩子。眼前的薛敏是楚思源的女友,一家外企的高层。
“出差怎么提前回来了?”
“查岗。”
“就算是,我也不会领回家。”
“你说的还真是自然。”薛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算是再怎么有气场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也有白眼。
“呵呵。”楚思源过来搂住了薛敏。“一个玩笑。”
楚思源的手机这时响了。接听了是一个女士的声音。
薛敏抱着肩膀看楚思源。
“请问有什么事?”…楚思源问。
“楚总您好,我们齐总找您。”
电话响了一声,齐天宇开始说话了。
“楚总这份大礼很特别啊。”
“我通常讲究礼尚往来。”
“呵呵。”齐天宇笑了,很冷。“楚思源,我们都一样。”
“我等着你的大礼。”
“好。顺便说一句,曹磊很喜欢洛克的环境,张建也是。徐小茂虽然不算是人才,但养着也还可以。就当是小猫小狗。”
“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来听你说这些屁话。”
“呵呵。有一天你会很闲的。我们的梁子结下了。”
“不是早就有了吗?”楚思源反问:“从你部署那一步步棋开始。”
“曹昆是不错的人才。”
“我不是指这件事。”楚思源说:“你让人抢了我的客户。”
“楚思源,你是不是太安逸了?”齐天宇说:“抢客户这件事在任何行业都会发生。你要是服务好,怎么可能有人抢走呢?而且准确的说,钱还没到你的账号呢。”
“齐天宇。来日方长。”
“好的。”
楚思源放下电话,虽然小胜一下但它并不开心。
“齐天宇并不疼。”楚思源坐下,“他并没有暴跳如雷的和我对骂。”
薛敏问:“和你预见的不一样?”
“一个人要是真的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一定是要发疯的。可齐天宇没有。”
“那你准备怎么办?”
“让他更疼。”楚思源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