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休尘冲出了通道,顿时眼角一抽,眼前这个地方,才是真正像是一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空旷的巨大广场,大小大约是普通学校的一个操场那么大,灰白色的地板上面,装置着一排排奇怪的玻璃容器。
玻璃容器里面关押着一个个沉睡的人,沉睡的人身上脸色惨白之色,身上还插满着各种的管子,有一些玻璃容器里面不仅仅有人,还灌满了水。
时不时就是有一个玻璃容器,毫无征兆的破碎了开来,里面的人就从玻璃容器里面走了出来,双眼一抹蓝光,仿佛就是开启了一种模式一般,见到人就是开始攻击。
这些玻璃容器走出来的人,实力一点都是不弱,至少都是有着圣阶的实力了。
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基因战士。
林休尘看着地下的玻璃容器,就是感觉头皮发麻,数量实在太多了,这个广场上,至少是有着两三百百个的玻璃容器,也就是说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基因战士军团了。
两三百百个圣阶,听起来就是让人觉得恐怖。
两三百个圣阶军团,足以是能摧毁很多二流势力,三流势力了,如果放在以前的话,那么足以能在世俗界称王称霸,开国立派什么的都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毕竟当时若是一个圣阶武者,降临到世俗界的话,其余门派恐怕会跟供祖宗一样的供着。
可是……好像在这里,就那样吧……
“来啊,来啊,你们这些所谓的基因改造人,在老子面前继续,试试看,继续攻击老子啊。”
杀神西泽手上抓着一把长长的黑色镰刀,镰刀足足快有三米长,月牙形的镰刀上面沾满了各种的鲜血,镰刀上面覆盖着火红色的灵力,单单看一眼,就是打从心里的有一种压力弥漫了上来。
杀神西泽的灵力,看上去是火红色,可并非是火属性,而是跟杨逍一样是杀戮属性的灵力。
当然了,西泽能号称杀神,跟杨逍的灵力,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强任他强,老子是西泽!
在这当年西泽的名言名句。
西泽右手肌肉鼓起,挥动着长长的黑色镰刀,猛的一扫,一瞬间围攻他的三个基因战士,身体就是被拦腰斩断,基因战士的大量鲜血,从腰部喷射了出来,西泽一脸嫌弃的身上覆盖着一层灵力,四溅的血液被灵力弹了开来。
怪盗基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绅士,哪怕现在他身处在一个全是基因战士的战场上面,依旧是如绅士一样,头上戴着高高的白色礼帽,右边眼睛戴着一个护目镜,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右手拿着一把漆黑色的手枪。
手枪发射出来的东西,并非是常规子弹,而是扑克牌。
对,就是扑克牌。
虽然怪异,威力却大的让人窒息,远远一枪一张扑克牌从枪里喷射出来,足以贯穿这里任何一个基因战士的身体。
此时五个基因战士,正在疯狂围攻着怪盗基德,有两个基因战士,手里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长长砍刀,疯狂的砍着基德,速度之快,一刀刀都是形成了幻影。
这些基因战士,都是悍不畏死之辈,完全就是对生死没概念,是抱着我捅你一刀,你捅我一刀,那么就是我大赚的心态在战斗。
有一句话说的好,怂的怕横的,横的怕凶的,凶的就是怕这种不要命的。
跟这种不要命的作战,心理都会有点恐惧。
可他是怪盗基德啊,他是大摇大摆的偷走药谷的丹药,在从容逃出的基德啊。
基德面色轻松,脚步灵巧,轻轻松松的躲着五个基因战士的联手攻击,简直不能叫躲了,而是应该称之为戏耍。
基德悬浮在空中,脚下宛如华丽的舞步一般,五个基因战士,从开始到现在,连基德的衣服都是没有碰到,就别提伤害了。
“唔,时间差不到了。”基德轻笑一声,双手猛的一抽,五个基因战士的身体猛的一顿,随后眼珠子一瞪,他们的身体都是肌肉以十分古怪的方式膨胀了起来,接下来“砰”的一声,五个基因战士的身体,就是十分血腥的爆裂开来。
身体的内脏,肠子,血液,骨头,飞散的四处溅射开来,基德身影一闪,就是跑到了一旁。
林休尘一直在观察这个基德的打架方式,不知道何时刚刚战斗的地方,都是布满了几乎是透明的丝线,这些比头发还还要细的丝线却坚固无比,套在了基因战士的身上后猛的一拉,导致他们的身体四分五裂。
这个基德,看上去绅士,可貌似比西泽的杀人方法,还要更让人恐惧啊。
至于另一旁的冥界二重战士,这个连一直高傲自大的骷髅,都是有些恐惧,吓得不敢出来的人的作战方式,更让人觉得诡异。
二重战士一直都是闭着双眼,腰间上放的两把砍刀,一直都是没有出鞘过,脸上的表情,就没见他变过。
五个个基因战士,朝他冲了过来,二重战士依旧是原地不动,仿佛就是跟站着睡着了一般。
“哗。”
五个基因战士冲向二重战士的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时候,基因战士们都是顿时呈现了一个精致的状态,眼珠子一瞪,肌肉在疯狂的用力的挣扎。
悍不畏死的基因战士,瞳孔里面仿佛出现了一丝恐惧的情绪,这可是毫无感情的基因战士啊,竟然能产生恐惧。
这个二重战士简直可怕。
“啊!”
基因战士们,一个个的身体宛如溺水了一般,捂着脖子在不停的挣扎,身体不停的在扭动,过了一会,“砰,砰,砰,砰,砰”五个基因战士,都是坠落到了地上,脸上惨白,一动不动毫无气息了。
死的不能在死了。
仅仅只是近了二重战士的身,就是变成了这样。
怪不得哪怕是那个高傲自大的骷髅,都是对二重战士忌惮不已。
这些基因战士,最弱都有着圣阶级别的实力,并非是这些基因战士太弱了,而是跟他们作战的人,实在是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