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休尘和风铃儿两人就是在晃悠着宜家,房子很大,三百八十多个平方,自然要买的东西多了去了。
两人就是一路在疯狂的买买买,风铃儿一下跳到了一个水床上,整个人陷了进去,一脸爽到的样子说道:“唉,这个床很好耶,买回来吧。”
林休尘也是一下的躺了进去,整个人都是被陷进去一样,水床很大,躺上去之后整个背部都是凉凉的感觉。
“买!”林休尘看了一眼旁边的价格,也是要两万块钱左右,随后有些怂的说道:“又那么贵。”
“这位少年你听过一句话么。”风铃儿转过头看着林休尘,眨着眼睛缓缓说道:“就是价钱贵是你的问题,不是商家的问题,努力赚钱天天向上,否则连一个床都买不起了。”
“谁说没钱了,你大爷我还真有,买!”林休尘大手一挥,就是站了起来道:“起来,好歹这是家居店,你还打算在这睡觉啊。”
售货员走了过来,职业化的微笑说道:“先生,这水床还剩下最后一个了,你们是否需要呢。”
“要,摆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用。”风铃儿立刻点头,看着林休尘道:“这种普通的大床买几个?”
“这床先买三个吧,我们要那么多床用处也不大,你一个,我一个,另外一个当做备用?”林休尘想了想道。
风铃儿思索了下,道:“五个吧,万一到时候我爷爷或者李叔,陈叔,还是说你那小沧青要过来住,以防万一多买几个以防万一。”
林休尘眼角微微一抽,啊,这钱好心痛啊。
“售货员,这个天鹅绒床我们要五个。”风铃儿指了指这床,对着售货员笑眯眯的说道。
林休尘眼角余光一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嘴角划过一丝灿烂的笑容,容止大少爷和一个新的妹子正在手牵手也是正在逛着街。
“哟,容少。”林休尘半眯着眼轻声说道。
容止听到这个宛如恶魔一般的声音,顿时就是脚步一顿,差点就是平地摔一跤,额头上直冒冷汗,背部也是刷刷的流出了不少的汗水。
“林,老,大……”容止转过头,看着一脸笑眯眯的林休尘和风铃儿,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就怎么你们会在这?”
林休尘和风铃儿看着容止这表情,都是不禁被逗得一笑,风铃儿两只手抱在胸前,道:“怎么,我们两人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了,这地方还是只有你能来不成。”
容止也是被林休尘给教训怕了,接二连三的被林休尘给吊起来打,哪怕就是他父亲容横的贴身保镖都是被秒杀,这人是招惹不了的人物,他自己现在也心里清楚了。
容横知道了贴身保镖被秒杀之后,立刻就是让容止低调一点,不要再做张扬之事。
不得不说,林休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改变了容止一点,至少自从长安街之后,容止还真就没干过什么坏事,每天都是老实本分的存在。
林休尘哼了一声道:“最近有没有做啥坏事啊?”
“没有,没有,林哥说得对,多做善事才对,我真的一件坏事都没有做啊,你要相信我啊。”容止几乎是快要哭了出来,虽然他只到林休尘也不会杀了他,可是见到这脸庞的笑容跟恶魔的狞笑没什么区别啊。
旁边的妹子看着容止这样子,宛如见到鬼一样,他可从来没见过容止能如此害怕的一个人。
这完全就是本能的害怕了,宛如是兔子见到森林之王的老虎一样,自然就会屈服。
林休尘笑着拍了拍容止的肩膀道:“哎呀,这就对了么,多做好事,还有别那么哭丧着脸,笑一个是不是,人要经常保持笑……”
林休尘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拍,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水床只剩下一个了,给我,那是我的。”
林休尘眼角一抽,脚步猛然的疯狂往后退去,身上的灵力都是随时可以爆发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眼前的白色西装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刚刚这个男的拍自己肩膀,自己根本就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脚步声,一点感觉都没有后面有人。
林休尘是谁啊!
可是在战场上厮杀的人。
超直觉可不是一般的强。
可是竟然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到自己的后面,林休尘惊得一声冷汗,实在是大意了,万一是敌人的话,一刀就是能把自己解决了。
白少身后出现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生,道:“你们买那么多天鹅床干什么,一下把剩下的全买了。”
风铃儿跑到了林休尘身边,看着林休尘一脸惊讶的目光,不由的说道:“怎么了你。”
“没事。”林休尘摆了摆手。
“白,白,白,白少!!?”
容止的瞳孔猛然的一缩,眼角抽搐的看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吞了口吐沫,他感觉今天自己出门简直是没有看黄历,是不是水逆不应该出门,先是遇到了一个林休尘,在遇到个白展堂。
容止宛如是看门狗一样的,笑着脸鞠着躬对着白展堂道:“白少好。”
“谁啊?”容止带来的妹子迷茫的说了句。
“你,闭嘴!你这没见识的。”容止连忙捂住妹子的嘴说道:“白少她没见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啊。”
白少,白展堂,东海市的巨型家族之一,白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其父亲别说在东海市极有地位,重点是他爹有六个兄弟,每一个兄弟都是在各个领域极其有实权的存在。
政界,商界,黑道,军界。
这四个全部都是有涉及的存在。
哪怕就是放在超一线城市的上海,都是属于说一句话,就能让那个城市抖一抖的存在。
白展堂可以说是东海市真正意义上的超级富二代之一,别说容止这种了,但论背景来说就是宋龙连提鞋都是不配的存在。
白展堂淡淡说道:“容止么,好久不见,你还是以前的德行。”
“是,是,那我们先走了。”容止连忙低声说道。
白展堂眼角闪过一丝不快之色,道:“等等,我让你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