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塔内的瞬间,一股随之而生的恶意便从第一层的每一个角落以及更上的塔楼处出先并朝她而来。
“嘛,就只是些吓唬人用嫌不够用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怕?”
带着不屑,同时盾子依旧姿态轻松地来到楼梯处并朝向第二层走去,没有因那股力量而有所却退。
应该,如果因为这点东西而过度心谨慎的话,她就不叫江之岛盾子了吧?
“实在的,要我这么规规矩矩的走上快十个楼层,这该不会也是你的计画之一吧?”
“毕竟身为一个人类的弱女子,要是走上这么大一段距离,不定还没碰到你这家伙就已经先被消耗大半的体力,到时候还怎么打啊?”
“还有你啊,住在这么高的地方不会难道不会觉得不方便么?还是这里又有什么特殊方法可以一下抵达塔顶的?突然忘记你这家伙是只猴子了,这点高度对你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对吧?”
明确知晓对方在时时刻刻蒐集关于自己的信息,盾子倒也不怕,边缓步前进的同时像是在浏览名胜古迹似的观看四周并自言自语着。
当然,这些话无论对方有没有听见对她而言都无所谓。
“嘛,要是听不到的话就别回,听的到也不要回哈!”
声音回荡在整体看来极度昏暗,摆设极少的建筑物当中,身在塔内时似乎是看不见外界的情况。
出这些话只是自娱自乐罢了,毕竟走上去也得花上一些时间......尤其当自己还有其他打算时,这时间又得再花费不少了。
但就在盾子走到第五层时,她脚步稍稍一顿,并抬头望向塔外某个位置,尽管她人身在塔内。
“你这混蛋,居然就想光靠这种手段打破你盾子大人我的完美计画?”语气中的并非不屑,反而增添了几分愉悦滋味:
“你呀是不是活腻了?还是想要体验一下身为更高等的人类所拥有的刑罚?等等就让你知道猴子跟人之间到底差异有多么巨大。”
带着愉悦语调并出充满威胁意味的语句,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外界其中一个布置出现了问题,不过这并不影响盾子她那充满自信般的脸色以及姿态。
无论眼前敌人做出什么,这位妹子也都估计是这张脸孔,除非她腻了,就换张新的脸面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或许在面对那家伙时,才值得你盾子大人我弄出更多的表情呢。”
罢,女孩笑容更盛,脚步越加轻快,整个人就像是来郊游的孩子那样,要是其他人看见估计认为这位女孩生就如茨青春洋溢吧。
在盾子上楼的途中,位于塔顶的唯一存在,对它此刻所需对付的敌人有了更多的疑惑。
“总觉得......这人类很不对劲......”
对方速度相对于塔楼内整体高度来看,并不快,而它也没有打算启动里头的防护措施。
但事实上,是因为它没有办法使用。
“边走着路却又只利用魔法来感知并影响身边不到半米距离的一切事物,真不怕我做出些超出她范围之外的东西?”
自言自语着,但直觉却又告诉着自己,告诉身为魔蝙蝠干部兼任军师的猴壶,即便它把整个楼层给消灭都不一定能够山那人类,更不用要杀死她。
至于侵入对方那范围,这点它正在尝试,而且早从这个人类踏入智慧之塔前就已经尝试了上百次,但都徒劳无功。
更不用在更早之前那隐约的试探,即便做出的打算是只要有任何一个人类的信息就好,但猴壶所做的一切试探通通无功而返。
“别着急,继续等待,多一点时间总是有更多的把握才对......”没有急着祭出杀招,猴壶决定继续进行试探。
身为怪物干部当中最具智慧的存在,冷静等待的同时,脑子却依旧不停地转动着,甚至比平时行动还要更活跃许多。
“这猴子很心呢。”
带着笑容轻快踩着阶梯,江之岛盾子久违地露出了略感兴趣的笑容。
突然,脚步微微一停顿,然后又继续往上前进,彷佛刚才的停顿仅仅是一种让身体休息的动作罢了。
“收回刚才那句,果然是心急了,看来这只猴子的自大程度或许能和你盾子大人我稍微较量一下?”
感受到周遭原先充满无数试探意味的魔力,居然出现了大量变化,但从各方面看来,似乎这变化是毫无徵兆或原因的?
至少在这座智慧之塔里,在两位擅长感知与信息方面能力皆异常强大的存在交锋中,这突然的进展肯定和她现在所待的高度是毫无关连的......
“哎呀,这真是好玩啊,你盾子大人我似乎对这场游戏,稍微感兴趣了呢。”
抵达第九层,稍作喘息的同时,女孩脸上笑脸终于收敛起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嘴角张扬的,感兴趣的表情。
“本来以为这整场的闹剧只有在刷最终魔王才会有什么好玩的,现在嘛,就当做开场暖身吧。”
这样对着空气着,也不理会对方是否会被自己这话影响或有所意会进而采取其他措施。
或许对盾子来,她就是要让对方拿出更多手段来对付自己,并满足她暂时出现的好奇心。
善于暗中算计的双方,也即将面临正面交锋的时刻......
位于魔蝙蝠城下城区,同样正处于战斗的双方,并没有因为四周是否存在同类而有所忌惮。
无论怪物抑或人类,此刻双方都为了自家主子而战。
碰!!!
正当些许不知死活或者好事的怪物想试图接近这片战斗区块时,突然一道身影直接高速朝向它们而来。
两拳,直接把距离最近的怪兽当成缓冲,但随后消逝的抓力,明显表达此刻她所受到的力度是多么强大。
迳自撞破数道墙壁之后最终才停止,她的双手此刻充满了血腥,从身上的狼狈模样看来也不知道双手上的鲜红是来自女仆本身还是刚才的倒楣鬼们。
或者两者都有?
“......果然是因为时间太短吗?”
像是清醒般从卡在墙上的姿态脱离开来,雷姆并没有因为身上惨烈伤势而感到疼痛,她的内心是反而先对某件事实稍微感到可惜。
“虽然在姿态上可能差异不少......”自言自语着,同时周边魔力浓度开始逐渐增强了起来。
“可既然同样是鬼,应该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