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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越听头皮越紧,在这个看重荣辱的时代,周瑜的话并不是开玩笑,没当街杀了他都算是客气。

至于要不要答应下来,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这可是文武双全的周瑜啊,是在王弋手底下一众变态将领中打出来的名声,他要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在户部当郎中?

最终张平脸都涨红了,才憋出一句:“哼,甚是粗鄙。”

“哈哈哈哈……”

张平这句蔑视武将的言论非但没让武将们生气,反而发出一阵阵哄笑,就连很多文官也是听得摇头。

周公瑾!粗鄙?

他们都不知道张平这个大聪明是怎么将这两个联系到一起的,周瑜的高雅可不是吹出来的,除了辈分小一些,郑玄那一代的老家伙对周瑜都是赞誉有加,平时都是按照同龄人的规格招待。

就连周瑜自己都笑道:“对待高雅之人,某自有高雅之态,不是有了官位就有情操的,贩夫走卒之中也有让某虚心以待的高人。张郎中……哈哈哈……你觉得呢?”

“你!”张平被周瑜气得不行,转头看到王弋一脸看戏的模样更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只能强忍着怒火道,“殿下,臣查阅了户部拨给兵部军粮的明细才发现水军所领兵粮比往日训练多上很多,臣断定……”

“等等!”刘晔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张郎中可真是大才啊,从区区调粮数量就能看出水军的行军路线,不来我兵部任职真是可惜了。本官对兵事不甚了了,只是追随殿下早了些,蒙殿下看重才当了兵部尚书,没想到其中关结确实是本官能力不行了。

不过既然张郎中有如此才能,本官又颇为无知,有些小小的问题想要请教。不多,就只有一个。

敢问张郎中,你能否告诉本官,从军粮的数量中你有没有推测出水军训练的时长呢?”

嗯?

张平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疑惑,心中更是茫然,根本没听懂刘晔到底在说些什么。

刘晔已经不准备拿张平当人了,转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张郎中,水军和步军训练是不同的。水军训练之地乃是大海,汪洋无际,波澜壮阔,一网下去不知道有多少鱼虾。本官一位你能从军粮中看出门道,是什么不世出的奇才,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奇才,莫名其妙啊。

殿下,臣……无状了。”

刘晔本想按死这个张平,余光却发现荀彧对他摇了摇头,立即明白王弋现在只是出招,还没到决胜的时候,立即改了口风。

张平此时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下子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有任何办法,谁不知道公孙家的事都有可能,唯独王弋不可能。

上一次他们借助马铭打了王弋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最终周瑜扛下了罪责,他们就拿下礼部尚书了,而周瑜扛下的那些罪责之中,就有关于公孙家的事。

只是当初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暗示了王弋只要交出礼部尚书便不将公孙家的事摆在明面上,也有日后设立相位留个后手的意思,根本没想到现在这个后手成为了把柄。

有不少人已经想要当场干掉这个成事不足的张平了,可朝堂规矩还是要讲的,在王弋没有下断决之前张平必须给出反应,否则谁下场谁会受到牵连。

很多人在内心中不停地催促张平快说两句,哪怕胡言乱语也要,至少能让他们借着这个话头为张平辩驳。

可是王弋既然出手,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拿起一分奏疏递给吕邪,淡淡地说道:“公孙家在闹,礼部没收到人证物证。孤的右军在浴血奋战,却能给孤送来人证。兵部参事徐荣,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启禀殿下。”徐荣起身,朗声道,“犬子尚在军中,不敢有所妄言。不过臣愿意以性命担保,殿下但有所问,犬子不会有半句谎言。”

群臣被王弋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得有些懵,不明白这件事和徐荣又有什么关系。

却见王弋怒道:“胡闹!你知不知道此事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此事还关乎于张儁乂,还关乎于孤的名声!”

“臣知罪。”徐荣立即谢罪。

“哼。”王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让吕邪将奏章读了出来。

随着吕邪一字一句说出口,下面很多臣子的心都提到嗓子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公孙家治下的百姓竟然敢行刺张合,更没想到将领竟然敢攻击张合,最没想到的是公孙度居然承认了!

他公孙度是疯了吗?这种事怎么敢承认的?他们根本不明白公孙度不像是个愚蠢的人,怎么会承认这种事的?

可惜万般疑惑只能憋在肚子里,因为他们不在战场前线,公孙家没了的话,那真是王弋说什么就是什么。

同时这也让他们心里更没底,更加迫切想知道公孙家到底怎么样了。

等到吕邪读完,王弋将目光扫过一个个臣子,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他已经打出一拳了,这些人绝对不会凭白受着,他在等待对方出招,而且还是出他设计好的那一招。

然而,王弋失望了。

没有赞誉,没有批判,有的只是沉默……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费了这么多手段却只钓出来一个没用的张平实在是没什么意义,王弋都懒得去审判这么一个货色。

“兵部,将有功将士的功劳立即送交礼部。”

“喏。”

“礼部,尽快将将士们的功劳审批好。”

“喏。”

“户部,准备好赏赐用的东西,孤不希望孤的将士到孤面前抱怨有人手脚不干净。”

“请殿下放心。”

一道道命令从王弋口中发出,对手在第一局叫了暂停,他也没什么办法,不过在他这个位子上有一个绝对的优势,那就是他可以马上开始第二局。

“孤这里有一份奏章,你们看看吧。”说罢,王弋将段煨的奏章交给了吕邪。

这份奏章是读不了,当然也不可能人人都看得到,只有六部的高官才能有机会看一看。

兵部一众人等草草扫了一眼,发现这东西和他们关系不大后便没了兴趣。

张承和张范看的时间最长,两人看完后甚至立即和下属讨论了起来,很显然户部对这份奏章非常有兴趣。

等到传阅完毕,张范率先开口:“殿下,户部官员曾向臣汇报过,各州商业的情况差异非常大。就拿幽州举例,除了蓟县和去往高显的几个必经之地以外,其他郡县的商业都不发达。臣不知道这篇文章是何人所写,但里面还是有些错误的。百姓不是不能发展商贸,而是很多人对商贸根本不感兴趣。

大汉混乱多年,很多地方饿殍遍地,百姓宁愿没有钱也要储粮。官府提议修路他们兴趣聊聊,官府需要修建粮仓他们百倍支持。

再比如并州。并州不光经历过饥荒,还久经战乱,人口大量流矢不说,边境上还有外族入侵,再加上没什么优质的产出,根本没有能力经商。

青州的情况和并州类似,却稍有不同。青州盛产海货不假,可海货对于幽州和冀州同样不缺。如今殿下将制盐之法公开,青州的海货没什么竞争力可言。

臣……建议开牛马市。”

最初还没什么,可当张范将牛马市三个字说出来后,大殿之中再起骚乱,甚至有人直接呵斥:“张右丞,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此市一开,并州豪强再起,与域外异族勾结怎么办?治国当小心翼翼,并州穷困不假,可以现在的安定程度,再过二三十年,你看如何?”

“就是,如今多由官府在幽州采购牛马,并州若开,官府光核验牛马就需要花费诸多时日,需要招募无数小吏,这些钱粮谁来出?”

“不可取,不可取。如今诸敌环伺,万一有贼人假扮商人够得马匹与我为敌,那不就是资敌吗……”

一条条,一件件,诸多臣子将张范的话逐一批驳了一遍,王弋却发现唯独没有和青州相关的部分。

其实这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牛马市也不是开不了,别看现在反对得欢,那只是他提出来的太过突然而已,如果两三年之后有个合适的机会再提,保证没几个人反对。

王弋看了看张范,发现张范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想想也是,人家祖上是张良,确实看不上钱财这些东西。

眼下这种状况已经让王弋开始考虑要不要将刘巴放出来,不过想想期货交易带来的冲击,目前的状况他还还在他掌握之中,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示意吕邪制止骚乱,王弋沉声道:“青州山多水多,交通不便,确实贫苦了些,但是一定要富庶起来。徐州袁谭乃是雄主,若来进犯必攻青州。青州若不富则城无墙、村无障、民无志,时间紧迫,我等不可做那亡羊补牢之举,诸位可有办法?”

办法?办法当然有。

想要让青州有城墙还不简单?只要户部拨钱修就行了。

想要让青州百姓有斗志更简单,户部拨钱就好了。

至于户部钱不够?给其他州加税不就行了?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因为他们头上的人是王弋,

别的主君好糊弄,那是因为别人没见识,王弋可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他们没做官的时候王弋就开始管理一州百姓了,什么糊弄人的说辞没见过?是想没事儿找个死吗?

这下又没人说话了,只剩下张范斜着眼四处扫量。

王弋见状问道:“尚书右丞,牛马市是你提出来的,给孤说一说。”

“殿下不可!”有人立即跳出来道,“牛马市乃亡国之策,不可用啊!”

也不管跳出来的是谁,看到有人开了头,一大堆臣子出来劝谏王弋不能开设牛马市,话语此起彼伏,大殿上乱成了一片。

王弋拍案而起,喝道:“既然你们说不能用,那就给孤想个能用的!”

“殿下,不如……”

加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拉了回去,王弋甚至都没看清是谁提的这个建议。

“右丞,说!”王弋也不理会,立即吩咐张范。

张范行了一礼,说道:“殿下,臣认为在并州开设牛马市,只收耕牛和驽马向青州供应。并州耕地不多,官府从中作保,青州以海货供应并州,让并州百姓多一条粮食来源。”

“如何平衡物价?”

“殿下英明,此乃重中之重。臣以为牛马市不应全年开设,而是在特定的时间开设,时间以青州为准。捕鱼最看季节,风平浪静时牛马贵一些;风高浪急时牛马贱一些,具体几何还要看青州的贫富做出适当调整。”

“交通如何解决?”

“殿下,青州海货可走大河入冀州,冀州道路众多,交通便利。”

“如何监管?”

“牛马市可设在冀州,临近邺城,方便殿下派人监察。”

“孤要一个可行之策,多久能呈上来?”

“殿下,青州和并州相隔千里,户部派人查探统计,最少也要三个月。”

“孤问最多。”

“最多……”张范看了看张承,咬牙道,“殿下,最多半年,臣定拟一个章程出来。”

“好。”王弋坐下,当场写了一份手令,说道,“此策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去经办。孤让典韦拨一队甲士给你,拿着手令,日后有胆敢造次者,先斩后奏。”

“多谢殿下。”张范接过手令,既不兴奋,也不沮丧。

还是那句话,哪怕没有那些甲士,他祖宗是张良,敢动他一下试试?

王弋倒是看到一些臣子在互相对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觉得有些好笑。

第二局已经被他开启了,至于对手的应对肯定不是马上就来的,需要再等一等。

不过就在他想要开启第三局的时候,忽然看到荀彧对他眨了眨眼睛。

王弋心中一笑,想到自己开启战争的时间确实早了一些,很多东西荀彧那边可能还没布置好,便决定暂时收手了。

看了看时间,王弋起身说道:“诸君,寅时便将诸君请来议事,时乃孤心中焦虑。如今午时已到,孤安排了饭食,诸君吃过后便回去休息吧,不必知会孤了。”

说罢,王弋便走向了后宫,不多时一群小宦官便出来引导众臣去往吃饭的地方。

吃饭就是吃饭,真的只是吃饭。

这种事情经常在大朝之后发生,一众文官晌午吵完之后午休片刻,在王宫中吃个饭,养足精神下午继续再吵。

不过在王宫吃饭也要讲规矩,一大堆侍卫在周围严严实实的围着,交头接耳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次也没有午休,就算想到了什么想要反击王弋的组合拳的想法也只能忍着。

当然,王弋也在吃饭,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吃,满宠和王弋在下首作陪。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我倒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些事情。”王弋一边烫火锅,一边给两人倒酒,嘴上还说个不停,“安心坐着就好,你们一个追随我多年,一个是我阿姊,给你们倒杯就不算什么,兄弟朋友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快试一试肉,相当不错。

记得我第一次烫火锅的时候还是在洛阳,在老师家中。那时也牛肉,也是三人,有老师,有刘冀州。唉……时过境迁啊……”

王弋说到这里放下了筷子喝了杯酒,忽然感觉胃里的饥饿感消失了很多。

两人见状根本不敢多说话,以为他准备说些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同时放下了筷子。

谁知王弋却说道:“伯宁,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一路非常顺。年纪轻轻封了爵位;出任一州州牧;打下大片地盘;统帅数万军队;成为最强的诸侯,甚至玉玺都在我手里。你觉得呢?”

满宠倒是老实,只回了一句:“殿下,您每一步都非常凶险,太快了,快得有些不真实。”

“是啊……”王弋叹息道,“有人觉得我十年完成了其他人五十年都完成不了的事,觉得我的人生路是一帆风顺的,可有的时候我却觉得步步坎坷。伯宁,你觉得我如今应该再快些,还是应该再慢些?”

“殿下,事有轻重缓急,快慢其实没什么必然联系。”

“那就慢些吧,慢点儿好,慢点儿做事仔细一些。”王弋似乎又有了精神,伸手招呼二人,“快吃快吃,别因为我唠叨停下。吵了一上午,饿都要饿死了,别管我。”

王弋完全没了主人样,反而像是作陪,聊着家常将两人捧得时不时发出笑声。

这顿饭算是宾主尽欢,王弋甚至亲自将满宠送出了院外,却又将王芷留下。

“王芷阿姊,有些事我想要你去办。”

“殿下吩咐便是。”王芷闻言立即起身行礼。

王弋摆了摆手,沉声说道:“马铭的案子要在适当的时候有个适当的结论,不能再让马尚书日日担心了。”

“臣明白。”

“还有,满伯宁为人认真仔细,但一个人查案总会有所疏漏,你要仔细一些。这一次督察院主要是协助调查,好好配合满伯宁。”

“喏。”

“阿姊,功过是非要讲证据,关起门来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你直接和我讲。”

“臣明白了。”

“去吧,我就不送了。”

“臣告退。”王芷行了一礼,向王宫之外走去。

王弋在榻上愣了愣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咧嘴一笑,准备起身继续去批阅奏章。

就在这时,吕邪忽然低声道:“袁美人携林公子在外等候多时了。”

“他们有什么事吗?”王弋一愣,赶紧吩咐,“赶快让他们进来啊,在外面站着像什么话?”

吕邪接到命令后快步走出,不多时便带着袁薇和儿子王林走了进来。

袁薇见到王弋之后就要行礼,王弋却抢先摆了摆手道:“你见过阿姜和我行礼吗?在自己家里这些多余的就免了吧,家中和睦比什么都强。”

“跪下!”

王弋刚说完,就听到袁薇大声呵斥,他茫然地看过去,却发现袁薇和王林齐齐跪在了地上。

“起来。”王弋两步蹿过去,一把将袁薇拉起来,带着些许责备道,“你这是干什么?刚生产完不久,着凉了怎么办?”

可袁薇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低声啜泣:“殿下,妾身有罪……”

“你有什么罪啊?”王弋已经不耐烦了。

哪知袁薇一句话便让王弋心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殿下,或许最大的罪责便是妾身姓袁吧……”袁薇的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与绝望。

王弋就是靠真挚的眼神诈骗起家的,一眼就能分辨谁的眼神是真,谁的眼神是假,袁薇绝对不是在骗他。

他将袁薇放在榻上,冷声问道:“你知道今日大朝中的事了?”

“殿下,是臣多嘴了。”一旁吕邪忽然插话,“平日里袁美人对我们这些人多有照拂,也不争不抢,臣实在不忍她……”

吕邪没有将话讲完,有些话多说一个字,牵扯的人就会多痛苦一分。

“你做得对。”王弋并没有怪罪吕邪,而是一边擦去袁薇的泪水,一边说道,“平日里我忙于政事,听说都是你在教导那些小子,阿姜和我说你教导得极好,一个个知书达理。这很好,以后你也要多费心。

你出自世家大族,很多学识都是我们不具备的。我信不过那些人,只有你才能让我安心。

以后我只会越来越强大,我的儿子不能比袁谭差,每一个都不能。”

“妾身……知晓了……”

“放心吧,有我在外面给你们遮风挡雨,安心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了,不用妄自菲薄,也不用战战兢兢,在我倒下之前,没人能动得了你们。”王弋终于擦干净了袁薇脸上的泪水,顺手还扯出一个笑脸。

别看袁薇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扭过头娇羞的模样还是让王弋有些怦然心动,可惜现在是白天,他也只能心痒痒一下。

心中烦闷,目光扫过还跪在地上不知所谓的儿子,王弋上去就一脚,骂道:“起来,让老子看看你长多高了?”

王林倒是皮实,起身一把抱住王弋的大腿,嘿嘿笑道:“爹爹……陪我玩儿吧。”

“你想玩儿什么?”

“孩儿想骑大马!”

“好,爹爹陪你骑大马!”王弋答应一声,指着王林对袁薇笑道,“长得真快,再过个三五年比我都要高。”

刚刚还娇羞不已的袁薇此时满脸杀气,恨铁不成钢地说:“最顽皮的就是他!妾身生的儿子,每日能将妾身气死!回去罚他抄经书!”

“嘿嘿……不听不听,我们不听……”王弋一把抄起儿子就往外跑,边跑边说,“吕邪,将前两年儁乂送给我的马牵出来,我王弋的儿子,就要骑最好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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