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踏上那高达上千层的台阶之后,气喘吁吁的站着原地喘着粗气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平面之上。
“还有多久,这么累人的吗。”
“奇怪,为什么原本应该很轻松的,怎么会这么累。”
“师兄,不要忘记你现在不是魂师了,而是占时变得很普通的人了。当然会累了。还有多久啊。”
“现在的这里属于贵客区域,我们的区域还在上一层。这里一共有四层。第三层是长老们和师傅的居住区域,而最上面的一层是议事大厅,藏书阁等重要的地方。算了,先吃饭吧。我都快要饿扁了。”
“什么,厨房居然在这里。”
“嗯,所以如果你要吃饭的话,就要自己上去或者下来,走,师兄带你吃好吃的。”
“除了素斋还有什么。”
“呵呵,你还是猜到了。”
“当然,以师傅的那吝啬的个性,我都能够猜到。走吧,我好久没有吃到过宗门的素斋了,希望至少与以前的味道差不了多少。”
“绝对不差的。”
“信你有鬼了。”
一路吵吵嚷嚷的去往食堂的方向。
“这是,二师兄吗。怎么这么吵闹。”
“这个跟二师兄的性格有些不对吧。”
“喂,你们是说师弟回来了。”
“大师兄,好像是二师兄回来了。但是他跟一个人在拌嘴。闹得不可开交。”
“是吗,嗯辛苦一下师弟,跟阿四说一下,再加几菜来。这里的菜先别动。我们等会还要吃。”
“是,大师兄。”
“走吧,我们去迎接一下小师弟吧。”
“嗯。师兄。”
一个八仙桌上有五个人跟着师兄一起去往了门外。
“好了,师弟,跟我说说那姑娘长得怎么样。”
我此时正站在食堂门口,静静的望向前方,丝毫不理会师兄的话语。
“怎么了,师弟。嗯,师兄,师姐,还有师弟们都来了。”
我静静的环顾眼前的几个熟悉的人影。
“怎么,离歌不认识我们了。”
“没有,师姐。只是很久没有见过很想念你们。”
“来来。进去吧,是不是还没有吃饭呢。你师兄可是为了你又点了很多菜,今天让你吃到饱。”
“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还有小危,现在我应该叫你六师兄吧。大师姐。离歌回来了。”
“嗯。”*6
“好了,什么事情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我都饿死了。”
我被二师兄带进了食堂里。坐在大师兄和大师姐的身边。
“唉,一进来就这么受欢迎啊。”
“怎么。离歌现在还小,不然要不小空你也变小如何。”
“不了不了。我可熬不住。”
“看来已经开始修炼秘法了。”
“嗯。毕竟当时我至少身处安全的环境。只是现在修炼了秘法之后,我感觉比以前还要虚弱了。”
“上来气喘吁吁的吧,我当时也是一样。”
“好了,你们两兄弟就不要讨论了,没看到师弟们都有些拘谨吗。这个时候不要摆出一副师兄的嘴脸。不过为什么离歌要把自己的辈分变小啊。我记得你比小危要早到一些的。”
“那个,还是。”
“行行行,我来说吧,一,是因为离歌比小危小上两岁。二是离歌是沫沫的堂弟,论辈份,小危要比离歌要大。”
“这么说,你和离歌是在百花宫的地盘上相认的吧。我记得,沫沫现在就住在万花城。”
“前段时间是四支单属性宗族的聚会时间,离歌那时候跟家人在一起前往破之一族的所在地,要不是下人故意走错了进入了百花宫的腹地,被巡逻小队所拦下,我正好在宫中,才遇到小师弟的。对了师兄,情报师傅已经知道了吧。为了防止那处入口所在地被人发现,我特地与宫中的长老们商量了对策,为此,我和师弟不得不去戈壁沙漠那里回来。”
“嗯,辛苦了。师傅已经让宫主亲自前往了。”
“好了,好了,对了离歌,现在你是什么势力的。我记得但是娘娘说,你们被昊天宗的赶出去了。家里的情况怎么样。要不要搬到这里来住。”
“橙儿,不要忘记他母亲的身份。”
“喂,喂,我应该比你大吧,不要叫我的乳名好吗,要叫我大师姐。”
“是,是,师姐,这样好吗。”
“还差不多。离歌快跟姐姐说说看吧。”
“我现在叫唐白夜,至于母亲,我想师兄师姐已经知道了,父亲现在已经成为封号斗罗,封号霸天。家里有一位姐姐,还有一个妹妹,以及因为一些原因与叔叔住在一起,还有一个堂弟和一个堂妹。现如今暂住在琴玉城母亲娘家。家中一个舅舅未婚,还有一个小姨现在星罗皇宫。”
“嗯,这个我知道,毕竟我们原先一直在监视着星罗皇宫。现如今,你小姨应该是生了一个表妹,我估计你母亲也是在不久前知道的。”
“是吗。”
“对了,刚刚你跟小空在说什么。”
“哦,在说他喜欢的女孩的名字。”
“是吗。离歌,快跟我说说,是哪家的女孩子,让我们的离歌这么念念不忘的这么久。”
在一场异常欢快的氛围中,我是一边说,一边吃,直到酒足饭饱之后,我被师姐领着走上了宿舍的阶梯。而二师兄被大师兄背着走上了阶梯。
“好了,宗门有规定,男女弟子在未经师傅或者长老的允许下不能各自踏入其他人的宿舍中,离歌就交给你们了。”
“好。”
“小家伙再见。明天我会来的。”
“师姐晚安。”
当我与师兄们进入了他们的宿舍中。在安排好了我的位子之后,又在打闹中我们不知不觉的折腾到很晚。才在大师兄的警告中,停止了玩闹,然后开始进入深深的睡眠中。
“呼。呼”
“不要闹。小舞不要闹。”
“沫沫。我带你吃好吃的吧,今天就不要做饭了。”
此时我被他们的梦话所吵醒。只有大师兄和三师兄才没有梦话,而且还是很平静的沉睡着,而我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师兄们梦话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