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送葬的队伍来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此时不知何时已经将所有的消息都传送过来了,至于始作俑者,我们其实都知道,因为此时的她已经站在了队伍的最前端,而且没有丝毫的不难烦的样子,因为离歌欢也是陪伴她时间最长的一类人,对于她的意义十分的重要。而当我们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此时可以看到那些隐藏与归离的民众此时都已经身穿孝服,满眼望去,那是一片雪花一般覆盖在田地之中。
当我们抬棺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的时候,这里是一处特别的地方,洞口之中悬浮着大量的棺椁,而那些棺椁之中还依稀能够看清那些人的面貌,甚至是他们表情都是若隐若现的样子,只是底下,虽然我看见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但是此时却是被封印着样子。而作为封印的阵眼,就是那些历代长老或者是掌门的棺椁,如同星辰一般,镇压着底下的封印,而那股力量让我此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甚至本能的发生一丝的恐惧之感。
一切没有话语,当我们独自将棺椁放置在中心的祭坛上,此时大家后退,不一会儿,装载着过去回忆的棺椁此时已经升上了半空,然后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细线,只是一根,将那棺椁牢牢的固定在了上边。然后大家就被眼前的洞穴用无尽的力量推了出来,此时入口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入口一般。
当天空都知道这段时间的悲凉,仿佛清明时节的雨季一般,不断的下着绵绵细雨,而此时我们以及那些师父所教导的所有的弟子此时已经跪在了墓碑之前,那墓碑只是一个衣冠冢,或者说,葬送的都是原主人的物品,而在这里墓园之中这样的墓碑还有很多,也代表着那些历代的掌门都要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一样。就这样,禁食三日。而亲传弟子则是一个月的时间,当一切的礼节全部完成值周,此时归离才开始重新运转起来,而那些被封闭的出入口才开始漫漫的打开,当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入的。此时的大厅里,没有掌门的存在,归离也不是一团散沙,此时的归离掌门只有两作用,一个为归离挡下那天煞孤星一般的劫难,还有一个就是彰显武力。因为有最强,最有天赋的归离弟子才能够成为掌门。
“离歌。请。”
“师兄,什么意思。这个位置我不会再去争夺。”
“你是最有资格的,我们在座的只有你和小师妹才掌管过宗门。”
“那师兄,你不是一直代理吗,轮天赋,你已经封号斗罗,轮资历,你是宗门绝大部分的事物都是你在做的。轮排名,亲传弟子中师兄也是数一数二的,在你之前的那些弟子好像都走了。在你之后的那些弟子,辈份你最大,又为何在此时为难我呢,师兄。”
“我不配。那些长老不会服众的。”
“又谁不服,上来一战,我记得宗门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有对新掌门不满者可以上前挑战,不是吗?只要实力不是相差巨大,都可以上来,新掌门此时已经封号斗罗,不存在实力相差巨大的情况,谁都可以报名,只有他输掉一场比试,那新掌门由在场的其他长老共同制定起来。不是吗。不是诸位长老,由谁不符的。”
此时的我环顾四周,望向那些长老,仿佛他们在惧怕我什么,只是我往后一看,才知道究竟是害怕什么。
“你怎么来了。出去,这里是归离议事的地方。”
“我好歹是归离副宗主吧。怎么我不行吗。”
“你平常不出面的,为什么这次就出来。”
“放心,小家伙。这里我做主。你可以当宗主、而且还是他亲自说的不是吗。”
“师兄,其实如今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只想在宗门留一个位置而已,至于掌门不掌门,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管理,我继承了他们的意愿,而简离歌在最后的愿望就是能够回到从前,那热闹的场面。对于宗门其实没有任何的想法,而当年,因为师妹的还无法承担起支撑宗门的原因我才会回来,而这次,宗门不会再靠师妹一个人支撑,而是靠大家的一起的。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身为人子要做好家里的事物,身为所谓天选之人,我还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还有振兴那个家族的理念和他们最终的愿望,太多了。我没有多少能够精力完成,这样,事情定在三天后,会在广场上进行掌门人选拔,不限制参赛人员,但是必须是宗门之人,师叔,宫主,你觉得如何。”
“就依照你说的去办吧,至少我们现在还能够压制的住的。如今的局面,哪怕是千道流要来,我们不会妥协。“
“炎神那边我会交涉,星罗这里还是交给宗门了,我只希望能够让星罗皇贵妃远离如今的麻烦。至于武魂殿,他们的目标还是叔叔一家。暂时不会乱动手。”
“我看他敢吗?”
“那到也是,幸苦你了。在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德”
“嗯,我相信你。哥。”
“嗯,这次会议还有一个重要的提案。”
此时开口的二师兄。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我。
“与我有关吗。”
“不算是,其实谁都可以,只要符合条件的人。都能够参加,但是我只是想要师弟你来做,估计师父会更加安心的。”
“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就可以。”
“能,肯定能,就是师弟愿不愿意了。师弟可知,以喜冲怨。”
“师兄说的是冲喜吧。”
“算是。”
“我不是合适的人选。我没有办法决定其他人的意愿。”
“我同意。”
此时的怀竹站起来,来到我身边。
“怀竹,可是这样。”
“曾经是你守护我,如今换一下,换我守护你不行吗。”
“我,会离开你一段时间,不是多久,长达几年之久。”
“没事,你寻找我三生三世,我难道连几年毒无法等待吗?”
此时的我对上怀竹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眼眸。
“我。”
“你不愿意娶我。”
“不是。只是,还不是时候。”
“那我现在愿意嫁你,不行吗。不过婚约之事还要与家中长辈沟通。”
“无妨,只要在剩下的两个月之内结束就可以。”
“好,我们会准备好的。”
还没哟让我出口,此时的怀竹已经将我拉走,仿佛时不待我一样。
“唉。话还没有说完呢。怎么就走了。”
“师弟,下次提前说一下吧。既然是你的原因,等会儿会议结束,你亲自告诉他们,不行的话,小危,交给你了。”
“放心,大师兄,我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