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身体里还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已经陷入沉睡的主魂,而另外一个是被简离歌所封印的王权霸业。此时的他在不断的突破简离歌给他留下的封印,因为本身还是重伤的状态,加上没有自己的武器,王权剑。突破的十分的艰难。但是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在修复的自己的时候,当感知身上的枷锁已经被除去此时的王权霸业已经知道该到自己的地步了。他望向已经陷入沉睡的主魂。
“剩下的交给你了。我们会完成自己的使命的。你也一样,代替我们好好的活下去。”
当王权霸业的残念走出身体的时候,此时的他是顶着年老的容貌再次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父亲。”
王权富贵的一声称呼已经道明了王权霸业的身份。
“霸业。真的是你。”
此时的东方怀竹也愣在原地。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是我,我回来了。”
一句宣告,如同王者一般,屹立在这世间。
“哥。”
“怎么了。小妹。”
“你真的是哥吗。不会又是哪个残魂吧。”
“我是残魂,王权霸业的残魂。”
“好老啊,快把我那个帅气的哥哥换回来。”
“唉,你还是这样,只是光注意表面。”
此时的王权霸业手中拿起断掉的王权剑。持剑举过头顶。没有丝毫的话语,此时刚想询问的王权醉此时却被怀竹拦下了。始终默默的示意此时的小妹好好的看着。
“拜见家主。”
此时的王权霸业身后响起不知到多少的声音,那些有王权家的弟子,也有长老和一般的仆人。
“对不起,这次我想为自己而战。”
“吾等遵从盟主之名。”
“我已经不是盟主了,也不是王权家的家主,只是一个罪人,无需如此多礼,只是以过去的身份再次恳求族老,再为人族赢取一丝的机会吧。
“家主,说笑了,你不是家主,何人能够再称得上呢,王权剑已经废掉,但是王权家不是靠这王权剑而成名的,是靠着历代的先辈努力和付出才有王权家的现在的地位,而王权剑如今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不是吗。”
“费老。还是如此。我已是罪人之身。”
“何为罪人。难道为了天下苍生,获罪的不应该获得苍生的尊重吗。这样,少爷你不是如愿了吗。可以与夫人长相思守,不用恪守族规。而且就算是少爷不当家主。少爷已经有了小少爷,自然可以将责任交付给下一代了。是吧,老爷,太老爷。”
“阿费。这些年幸苦你们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好久不见小姐。小少爷。夫人。”
“嘿,费老。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此时的小妹跑过来,抱住费老。
“费老什么时候能够过来呢。没有费老我都不知道怎么半了。”
“老奴会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罢了。”
“好了,费老。你不要再顺着小妹了,她啊,早就已经有些无法无天了。”
“哼,哪有,其他人哪有费老那样尽心尽责吗。费老。你到时候轮回了,一定到到我这里来,成为我的大主管,好吗。”
“好,小姐,老奴答应就是,不要再晃了,老奴的身子骨禁不起这样的消耗。”
“哪有,费老最强了。比爹爹还强呢。”
此时天空之中出现不知多少的身影。当身影出现的时候,那些王权家的人有些人已经认出了那些人的身份。
“吾等拜见王权家诸位先祖。”
此时那些王权家所有的族人弟子纷纷行礼跪拜。
“你怎么不跪。”
“我已经不是王权家的人了。不是吗、”
“你真的想要离开吗。”
“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要承担起责任,不是吗。”
“男子汉行的端,坐的直,倒是一个汉子。那你呢。”
“他是我父亲。”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已经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出来。
“两把王权剑,我想你手中的那把才是世代所传承的王权剑吧,而此时你手中,断掉的是你自己的武魂,但是却又是第一把或者说是独一无二的一把王权剑武魂,我想应该没错吧,上面的所谓的神明已经告诉了我们一些这个世界的真相了。你猜,对方是谁。”
“炎神,东方雄。”
“你见过。”
“是的,因为一些原因,见过几次。”
“一次为了证明,一次被神界针对,还有一次是为了合谈。是吧。”
“嗯。”
“以凡人之资却能够挑战神明,你是独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至于罪人何罪之有。王权剑没有毁坏,毁坏的只是你的王权剑而已。接着。”
此时一个水球大小的水晶珠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很快被身上的相思彼岸花所完全吸收,原先已经快要停止运转的钥匙再次的开始转动。
“还有人没有来呢。不过我好奇,这个世界就只有王权和东方两家人吗。”
“并不是的。小子杨一叹。见过诸位前辈。”
“三眼杨家。”
“青家。青木媛见过诸位前辈。”
此时的孟玲珑出声。
“牧神力。”
“那个以肉身与妖魔角力的牧家。”
“邓七岳”
此时的牛犇运用自己的石化之术。
“那个终生与矿石为伍的邓家。”
“张正。”
“张家。那是。”
“数百年前从王权家分开的旁系。而倾慕媛是青家最出众的天才,只是青家只是一个中等家族而已。不是有名的大家族。”
此时的费老进行一些简单的补充。
“李去浊。”
“李自清。”
“李家吗,那个以修复法器威名的李家。”
“是的。他是我哥。”
“双兄弟吗。”
“姬无忌。”
“以风雷为名的姬家人。”
“东方怀竹。”
“东方家的吗。也是他的妻子。”
“是的,但是是妾”
“妾。怪不得。怪不得东方雄会如此。原来是这样。”
“虽为妾,但是少爷一直没有再婚娶,如正室一样。甚至在夫人死后,少爷也没有在爱过一个女人。”
“倒是痴情。无妨,我们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两厢情悦,又在意对方,为什么不能撮合呢。”
“还有我,我是王权醉。”
“王权家的人?”
“小妹比较顽劣。先辈请不要责怪。”
“小姐的脾气有些大。但是性子还是很好的。”
“费老。”
“怎么。费老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哥,怎么你也这样。”
此时的小妹来到自己前一世父亲身边。开始好像与我们划清界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