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清楚,大概在准备军队布署。”萧元琰道。
“你可抬举我父王了,他一定在伙同夏国公跑路。”即墨非清道。
不是她吹,她简直就是父王肚子里的蛔虫。
“不会吧?”夏云暄有些难以置信,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宁王哎。
“真的,父王一定在商量跑路,只要有母妃在,父王第一件事就是想怎么撤退。”即墨非溪补充道。
他父王才不是什么抛家弃子,六亲不认的绝世冷血王爷,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尽管保证家人和部下的安全。
在战场冲得有多向前,他安排的后路就有多宽。
哪个将士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而且如今宁王妃也在边关,即墨凡川是绝对不可能让她以身犯险的。
果不其然,即墨凡川在派人在周围增加岗哨和加筑防御工事的同时,正在劝江宁后撤。
“宁儿,你先走,这些毒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有什么不测,你也好去给我搬救兵。”即墨凡川苦口婆心地劝说江宁。
“大战在即,哪有后退的道理,再说了,我走了,你怎么办?”不管即墨凡川怎么说,江宁都不肯走。
“我……我随后就到。”即墨凡川挠了挠头,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我信你才怪,哪次不是骗我离开,然后自己在前面死扛,就算所有人都撤退了,你一个人也会坚守到最后!”
这世上没有人比江宁还了解即墨凡川了,这个人从来都是给别人安排好后路,嘴上说着跑路,一次也没后退过。
“宁儿,这不是职责所在吗,大敌当前总要有人去扛,我们这些王爷国公平日里锦衣华食,大敌当前必然要身先士卒。”
即墨凡川心里很清楚,千禧国的将士个个都是好样的。
“反正我不走,女婿他们马上就到了,我走了多丢脸啊。”江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想都觉得是奇耻大辱。
怎么能临阵脱逃?
“那一旦情况有变,你就撤退,不许逞强。”即墨凡川见自己说服不了江宁,只能妥协。
“哎呀知道了,啰哩啰嗦的。”江宁皱着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即墨凡川把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攥得紧紧的,生怕跑了似的,“你还嫌我啰嗦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没良心的。”
江宁莞尔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这谁知道,我可不清楚。”
即墨凡川哭笑不得,总拿她没办法。
“那我去看看防御工事怎么样了,必须得想其他办法对付毒人和敌人。”即墨凡川道。
“去吧,多小心。”江宁道。
“好。”
即墨凡川一直在想应对毒人的办法,近战是行不通的,除了用火炮远攻,其他的恐怕要用陷阱和网,此时还要让蔡叔他们多帮忙。
他越想越气愤,云海国和空梧国竟想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缺德手段。
战场上兵戎相见,无可厚非,可是下毒和使用毒人就太卑鄙了。
这事牵扯太广,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