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器宗众人不知道是该迎敌还是该保持友好之情,因为,霄飞和歪嘴老者驱使战车,直接来到了天器宗,这对于天器宗来说,可是一种无视。
也只有强者,才拥有轻视弱者的权力和资格,歪嘴老者有这样的实力,云初宗主等人感受到了,所以,他们对于来人不敢有半点的不敬,而是笑脸相迎。
好在,见霄飞和歪嘴老者并没有任何的敌意之后,云初宗主等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鄙人天器宗宗主一枚,不知两位来我天器宗有何贵干?要是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地方,我天器宗一定会略尽绵薄之力,尽一切的可能帮助两位。”云初宗主上前,拱手行礼。
歪嘴老者没有任何的言语,他宛如雕塑一般站在霄飞的身后,岿然不动。
“那我就直说了,你天器宗的心焱赤火,乃是我火神一脉曾经所拥有的地火之一,此番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带走心焱赤火,但我并不会强行将其带走,我给你们一个挑战我的机会,要是天器宗的年少一辈有人击败了我,心焱赤火就是你天器宗的,要是同辈中人没有人能够击败我,那我就只能带走心焱赤火了,这是我给你们的唯一一个留下心焱赤火的机会。”
“我给你们的机会,你们必须的接受,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然了,要是同辈中人没有人敢跟我为敌的话,只要修为境界在通幽境,完全可以向我出手,通幽境巅峰的存在,当然也可以向我放心的出手。”
“另外,我的修为境界在天灵境巅峰,有本事的人尽管出手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霄飞的声音这般响起,带着孤傲和目空一切,这不是自大但也就是自大,因为他有自大的资本,尽管他的修为境界不强,可他的战斗力很强悍,实力的底蕴很深。
他给天器宗的机会,实际上跟没有给一样。
因为,他自信除去玄象境强者之外,没有人可以对他有危害。
霄飞的声音,让天器宗内的众人义愤填膺,一个个望向霄飞的目光,变得异常敌视。
“天灵境巅峰?”宋玉玲喃喃自语,她想出手,可略微一思忖之后,就打消了出手的想法,她的修为境界尽管晋升到了通幽境,可面对上霄飞,她不知道是否能胜?
尤其是,云初宗主三人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暗示,让她稍安勿躁,这样的神情暗示,更加让宋玉玲打消了心中的一些想法。
云初宗主三人的心中,此刻震撼泛滥,关于心焱赤火的一些传闻,三人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点儿的,心焱赤火作为二十四种地火当中,排名最末的地火,虽然排名最末,可那也是地火榜上面排得上名号的地火,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霄飞所说的火神,云初宗主三人也听说过一点儿。
传闻说,火神乃是万年前的一代牛人,触犯过众怒,他从各方势力手中强行将二十四种地火全部抢夺在了手中,并且融进了身躯里面,成就了火神之躯。
至于这位强者是怎么死的,传闻很多,有的说是被仇家围殴至死的,因为为了集齐二十四种地火,得罪了很多人。
也有传闻说,是无法控制二十四种火焰,被活活烧死的。
不过不管有什么样的传说和传言,眼前的少年竟然声称是火神一脉的人,那么,霄飞自然有着取走心焱赤火的本事和手段,可至于这所谓的挑战,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霄飞不直接取走心焱赤火,而是摆出来挑战的阵势,在云初宗主三人看来,这是霄飞想要杀人啊,三人不用多想,也知道同辈中人近乎没有可能赢得过霄飞。
尽管霄飞自曝出来的修为境界不强,可实力的强弱,有时跟修为境界没有直接关系。
对于一些天赋特殊的人来说,越境挑战,那是再正常不过得了。
“孟秋,让孟秋去跟霄飞打,要是孟秋死在了霄飞的手中,权当借助霄飞之手,替我们除掉了一个隐患,孟秋还能留下一个为了天器宗战死的好名声。”云初宗主三人快速的思索,很快,这样的想法浮现在了三人的心底。
在三人看来,孟秋绝对不是霄飞的对手。
孟秋死了,就什么都了结了,只要将霄飞这个威胁送走,就算损失了心焱赤火又能怎么样呢?
在歪嘴老者的目光打量下,云初宗主等人就知道,这是一个惹不起的存在,只要惹得歪嘴老者一个不渝的话,整个天器宗让他伸手间灭个干干净净,也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霄飞的要求,他们只能听着,不敢提多余的想法。
云初宗主三人,就从来没有想过,孟秋击败了霄飞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惹得歪嘴老者不满的话,或者是,霄飞对失败不甘的话,天器宗同样遭受灭顶之灾。
只可惜,这样的想法,三人没有想到过。
“我们只跟你挑战一场即可,分出胜负就可以了,不得妄下杀手,分出胜负之后,还请你们记住说过的话,不能失言。”云初宗主这样说道。
“可以,就一场。”霄飞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明眼人,就能够看的出来,霄飞对于杀不杀人,其实不在话。
云初宗主三人,抱着小心思来到了孟秋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道:“孟秋,你身为我天器宗的少宗主,该是时候为宗门做点儿事情了,反正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就放心多了。”
三人可谓是用心良苦,对于孟秋这里,将所有的聪明才智全部动用了出来。
孟秋岂能看不出来三人的小心思,三人如今所掌握的四个灵印,都是错误的,由此可见,三人想要跟孟秋玩心思,可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宋玉玲对云初宗主三人很是了解,她的秀眉也是不自然的轻微颤抖了两下。
“宗主和宗老,这是要借刀杀人啊。”宋玉玲暗暗嘟囔。
她这才明白,云初宗主三人,为何要让她稍安勿躁了,原来有这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