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帝皇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否定了零的提议。
只见他面色凝重地说道:“想要完全消灭宗教,并不仅仅只是依靠高度发达的生产力就足够了。更重要的是,还必须要使得人们的精神境界得到极大程度的提升,只有当大家都能够达到一种非常高的道德水准和认知层次之时,不同宗教之间的界限才有可能逐渐消失不见。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名叫祭司王的人?”说着,帝皇抬起手来,指向了眼前那一片已经沦为废墟的古老教堂。
听到“祭司王”这个名字,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个人还有些印象。
帝皇见状,继续讲述道:“那个人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牧师,但即便是身处废土世界的泰拉之上,他也始终心怀慈悲,心甘情愿地为那些贫苦的人民施舍水和食物。可是,邪恶的亚空间却察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脆弱之处,于是便蓄意给他制造了无数的磨难与挫折。然而,每当这位善良的牧师向上天虔诚祈祷的时候,亚空间竟然会装模作样地给予他一些所谓的‘赐福’,以此来迷惑他的心智,最终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没过多久,此人便成功地拉拢到了众多信众,其数量之多简直令人瞠目结舌,以至于再也无法将此事隐瞒下去。一个接一个的新部落源源不断地加入到他们之中,使得这支队伍愈发壮大起来。而伴随着信众数量的急剧增加,这个人的地位也变得越来越显赫、尊崇。
他开始下达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命令,要求自己的子民们心甘情愿地向那古老长夜中的邪恶机器奉献出自己的身体。通过这种残忍的方式,大量凶恶无比的改造人士兵被克隆出来,并成为了他手中攻城略地的利器。
一支又一支的部落紧紧跟随着这些由血肉铸就而成的恐怖造物,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充满血腥与杀戮的战场。他们一边勇往直前地冲锋陷阵,一边虔诚地向着上天祈祷,渴望能够获得如同他们那位领袖一般强大的力量。然而,正是这种盲目的追求和信仰,让他们逐渐陷入了堕落的深渊。
为了实现所谓的“正义”,这群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犯下了一桩桩骇人听闻的暴行。他们已经完全迷失在了迷信的旋涡当中,对于这位领袖所宣扬的那股奇妙力量更是深信不疑。而吴志明等人,则在这场疯狂的浪潮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可以说,所有的灾难都是由这位极具蛊惑力的领袖引发的。他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巧妙地捕捉着人们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加以利用。最终,让无数人为之倾倒,全心全意地信奉起这股看似神秘莫测却实则危险至极的力量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流逝着,渐渐地,他开始察觉到自己根本无法真正地信任那个人。然而,内心深处的狂妄与自负却令他产生一种荒谬的幻想——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对方,甚至将其彻底降服。
为了保障部落民众的生计得以维系,他不惜源源不断地献上更为丰盛的贡品;而为了赢得下一场战斗的胜利,他更是毫不留情地屠戮众多无辜的生命作为祭品。可是,当无情的死神悄然降临到这位权倾朝野、作威作福的寄生虫面前时,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他将会采取何种极端的手段来应对呢?
或许,他不会心甘情愿地躺在那火葬用的柴堆之上,静候火焰将自己的身躯化为灰烬。相反,他可能会不择手段地去追寻所谓的永生之道,哪怕为此付出任何惨痛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就这样,曾经那个云游四方、广施善缘的流浪牧师,竟然一步步堕落成了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凶残狂魔。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已然丧失人性,公然吞噬起人类的血肉。
那些一直潜藏于暗处、不为人知的亚空间生物,如同操纵傀儡的幕后黑手一般,轻易地摆弄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就好似一具毫无自主意识的木偶,只能顺从着那看不见的手指的拨动翩翩起舞。每一次惨绝人寰的暴行以及无尽的苦痛折磨,都成为了献给这些神秘存在的丰厚祭品,不断滋养着它们,使得隐匿在帷幕之后的力量愈发强大起来。
至于他究竟姓甚名谁,其实早已变得无足轻重。至关重要的是,他所呈上的一道道“美味佳肴”,已经足以满足那些可怕存在贪婪的欲望。
在这广袤无垠的宇宙之中,无知与迷信就如同两块巨大的磁石,总能将那些隐匿于亚空间深处的原住民悄然吸引而来。然而,其中有那么一个人,他满心虔诚地踏上了自己所谓的信仰之路,却未曾察觉这条道路早已被混沌之力所操控、玩弄于股掌之间。
正是由于亚空间邪神的存在,使得人类文明的前进脚步变得异常艰难。这些邪神潜伏在黑暗的角落,伺机而动,它们悄无声息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和行动。有时候,你脑海中突然闪过的某个念头,也许并非源自自身的灵感迸发,而是邪神精心策划的一份“馈赠”。而当你不经意间迈出那关键的一步时,很可能会给你身边亲近之人带来无尽的灾难,甚至令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时,帝皇目光如炬,凝视着眼前的一切,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零,郑重其事地问道:“所有的这一切,现在你可都明白了?”
零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我知道了,父亲!”
听到零如此坚决的回应,帝皇微微颔首,随后转身迈步向前走去,并高声喊道:“那就走吧!前方还有整整一个银河等待着我们去征服!”
“是的,父亲!我以及我们的战士们都已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可以迎接挑战!”零紧跟在帝皇身后,步伐稳健有力。
当帝皇和他的英勇战士们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山坡之下时,这片土地上只留下了一只破旧不堪的大钟。
它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时针分针依旧不紧不慢地转动着,发出一声声轻柔而又略显寂寥的报时声响,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刚刚发生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