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保证,你要是真的去了,赢钱是不可能的,肯定还会输,输到没钱的时候,就会让你以配方来赌,最后让你交出配方,我们家过回以前的苦日子是小,到时候可怎么和阿然交待啊。”
“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些配料根本就买不到,要是赌场管事得到配方不能做,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萧功山一脸自以为是道:“我可是县主的外公,赌场管事也知道了,他肯定是不敢骗我的。”
见自己说不动阿爹,萧正春皱眉道:“阿爹,你要是敢拿我们辛苦赚的钱去赌,那我们家迟早会被你再赔进去,现在每天这么辛苦也没什么意思,那我们明日开始就不出摊了,不赚钱了。”
“不出摊了?”萧功山顿时坐不住了,串串香的生意还不知道有多让人眼红呢,这些日子好些村子里的人都和他打听是怎么做的,要是不出摊了,他可就要丢死人了。
“对啊。”
“不行,你们绝对不能不出摊。”
“那你就别去赌!远离有赌场的那一条街。”
萧正春的长子萧利铭道:“阿爷,你要是再去赌场,阿爹说的对,你肯定会再次把我们一家都赔进去,那我们一家也算是完了,那我就去当和尚,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萧功山闻言眼珠子一转,只好暂时妥协:“好了,我不去就是了。”
萧正春一看阿爹的神色就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冷声道:“阿爹,你最好说到做到,要不然我会写信给阿然,告诉她你的想法,并且让她停送调料过来,彻底停做生意,你自己想清楚吧。”
听到儿子要告诉慕容灵然,萧功山顿时蔫了,闷闷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去了。”
桌上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果真还是要慕容灵然才能吓唬住他。
时间很快过去,很快就到了慕容宣和慕容宽参加武会试的日子。
慕容灵然这段时间也在城里积极地寻找开首饰店的铺子,虽然是年初,但她运气很好,正好有一间名为奇珍阁的首饰店经营不善要倒闭了,她便花了一些钱接手了过来。
其中做首饰的师傅也一并让她留下。
当然,这几日她一直变着花样给两位哥哥做吃的,就为了给他们补身体,暂时顾虑不到首饰店,就先让店铺关门了,打算等殿试过了再说。
这个时代,能够有钱天天习武射箭骑马的人家,基本上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家境极其富裕之家。
进入武会试的人也大多都是高门子弟,除了少数来自全国各地的之外,大部分都是京城的人,所以武会试吸引了京城不少的达官显贵来观看,都想看看自己的孩子表现到底如何。
为了方便官员和皇室宗亲们观看,因此武会试选择在了皇宫的校场之中,此时各个进入武会试的男子正等候在一旁,等待主考官的安排。
宁安侯也极其主张效率,因此今日下午先考策论和赛马。
这两项要是同时都通过,那明日下午就能考射箭和马上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