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个月内让苏氏集团从南方商界除名!”
萧皇一脸冷漠的挂断了电话,羞辱他的女人,还想杀他,苏家这是在自找死路。
听到萧皇这话,苏老爷子又惊又怒。
苏家的小辈们仿佛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操,你他妈真的狂妄的没边了,半个月让我苏氏集团从南方商界除名,我看你他妈是在痴人说梦。”
“该死的小贱种,你他妈是臆想症患了吧?随随便便打一个电话就想让我苏氏集团从南方商界除名,你他妈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实现不了这个可笑的梦想。”
“该死的狗东西,老子让你狂,等下狂虎战队和王教官到了,老子看你还能狂妄多久?”
苏长河的脸色阴森的有些吓人;“小畜生,今天你不死,我苏家颜面何在?不过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让你亲眼看到苏钰儿这个贱女人是怎么被我苏家弄死的。”
“痴心妄想的玩意儿,就你还想半个月内让我苏家破产,我看你是疯了,你知道我苏家有多么庞大吗?今天你们这对狗男女别想活着离开。”苏长空冰冷的说道。
“别说了,今天这对狗男女注定活不了。”苏老爷子森然,道。
贱女人,狗男女!
自己的女儿竟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亲大伯、亲叔叔如此辱骂!
苏长峰心中的恨意前所未有的强烈,这一刻,他真恨不得让萧皇现在就灭掉了苏家这群丑恶的嘴脸。
萧皇冷笑着坐在椅子上,说道;“我没资格让苏家半个月内破产?哼,好,今天我就把你苏家倚靠的东西全部碾碎,让你们从那可笑的梦境中清醒过来,我,你们苏家得罪不起。”
“他妈的狂徒,我们苏家得罪不起你,你他妈虽然挺能打,不过在我苏家眼中依旧是一个蝼蚁,一个只懂得用武力的莽夫。”
“我苏家号称中南第一豪门望族,是南国的航运巨头,资产数千亿,几辈子都花不完,更和帝都叶家是亲家关系,这些全部加在一起得罪不起你?你他妈以为自己神吗?”
“这小贱种脑袋被驴踢了,他以为打败了苏铭哥自己就天下无敌了,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
苏家的小辈们纷纷怒骂,嘲讽。
苏铭的脸色有些扭曲的盯着萧皇,说道;“该死的狗东西,现在你可以继续狂妄下去,让你的人生最后在疯狂一次,因为等下我的人到了,本少尉要让你尝试到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
“就你这种货色,这辈子都没可能杀了我。”萧皇犹如看蝼蚁般盯着苏铭。
“哼,小贱种,现在我允许你继续狂妄,来我苏家伤人,你将会为自己的行为彻底后悔。”苏老爷子一脸森然之色,他心中的怒气已经越来越强盛,向来生性霸道,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的他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高虎的眼眸变化了下,说道;“老爷,此事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他确实是苏家得罪不起的。”
“你给我住口!”他苏家惹不起这个小贱种,苏老爷子气的双目可怖;“你高虎怕了这个小贱种,我苏家可不会怕,给我滚出去!”
闻言,高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然后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既然苏家自己想找死他也不想去管了,若不是看在当初欠了帝都叶家一份人情的份上,他岂会来这苏家任人使唤?
“若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苏长峰心中长叹,苏家这是真的正处于毁灭的边缘啊!
看着苏家众人那残忍、疯狂、恶毒的脸色,苏钰儿的心头都已经逐渐的冷了下来。
这个苏家从现在开始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仅想动她的男人,还想要她的性命!
如果她今天带回来的男人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面对苏家可想会是什么下场!
这时,一阵阵如同雷鸣般的脚步声在苏家的私人山庄响起,犹如是有着一支可怕的虎狼之师降临了般,一股股恐怖的气息,也是瞬间笼罩了整个苏家。
“狂虎战队的人来了!”
感觉到这种动静,苏家的小辈们看向萧皇的目光变得更加残忍了。
“狗东西,你不是挺狂吗?有胆量你给老子继续狂下去?”
“狂虎战队的人到了,等下一定会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操,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狠狠的蹂躏这该死的小贱种了。”
苏铭眼神疯狂而残忍;“颤抖吧,因为你的死期马上就到了,得罪我苏家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苏老爷子同样残忍的说道;“小畜生,今日我苏家将会彻底的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死期到了。”
萧皇的眼中杀意升腾,这苏家已经让他心中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什么人敢在苏家放肆?”
一声雷鸣,声到人到。
首先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是一位气息强大的中年男子,其踏步朝着苏家大厅走来。
在其身后,一支散发着铁血气息的彪悍之师步伐整齐,每走一步,仿佛都让整个苏家都颤抖了下。
见到这里,苏老爷子急忙上前迎接,苏铭也是在苏长河的搀扶下走了过去。
“王教官,你终于来了,今日我苏家遭遇小人逞威,不仅废掉了苏铭一条腿,还扬言半个月让我苏家破产,还请王教官替我苏家主持公道!”
“师父,别弄死他,因为我要亲自杀了他!”
“王教官出手,这个小贱种即便不死也得残!”苏家小辈们神色兴奋。
王教官来到大厅门口,他一眼便是看到了那个背对着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的背影,其眼神冷冽,一股惊人的力量呼啸而出,笼罩着萧皇;“敢打伤本教官的爱徒,好胆,站出来受死!”
“你要谁受死?滚进来跟我说话!”
萧皇蓦然转过身来,冷着脸看着站在大厅门口的王教官。
下一刻,王教官身上的气息宛如是一个气球被人扎破了一样,迅速焉了下去,他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视线中那张让他胆寒的脸。
“你要谁受死?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