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我们厂的债务抵押由我一个人全权负责,你以后有事就找我,别给我们领导添麻烦。你一个电话,害得我被教训了一上午。”曾长根一见到叶凡,便拉着脸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长根,领导这么关照我们,姐只是想表达一下我们的心意,现在做生意哪个不得孝敬领导?”叶凡尴尬地笑了一下,立刻找借口掩饰她的卑劣行为。
“大头可能没有跟你讲清楚,我现在当面重申一遍:我们单位是国有企业,领导是国家公务人员,他们不愿意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才委托我全权处理。
一旦出了问题,也是由我一个人承担,我们领导根本不知道我跟什么人合作,你懂吗?”曾长根一脸严肃地警告叶凡,提醒她不要搞小动作。
“喲,长根,姐怎么成了三教九流?在你眼里,姐有那么不堪么?”叶凡立刻借题发挥,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娇嗔的抱怨着。身子故意朝着长根凑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入了长根的鼻翼。
“叶总,我不是针对你,只是转达一下领导的原话。你这边选定了新的目标之后,发我的工作邮箱,我会转给财务尽快提供讨债需要的资料。”长根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开始了正式的工作沟通。
“行,我这边尽快筛选,争取明天一早提供名单。”叶凡知道她与曾长根之间的合作出现了裂痕,只能在深度合作过程中慢慢弥补。
她此刻才终于明白何大头为何要与一个刚毕业的小办事员合作,这小子表面看上去傻乎乎,其实只是一种伪装,正在利用这种诚实可靠的外表博取领导信任,图谋上位。
跟这种有野心的人长期合作,才会有利可图。他往上爬需要资金支持,作为他的生意伙伴,自然要提供这方面的支持。大头给他这么高的回扣,显然也是一种长期投资。
“嗯,那我先回去了,单位还一堆事等着处理。”长根不愿跟她太多废话,起身告辞。
叶凡主动凑上来,亲切的跟他握手,另外一只手居然也暧昧的凑上来,按在了与她相互握紧的那只大手手背,轻轻摩挲了几下。
曾长根故意装出一丝羞涩扭捏,急忙抽出被她把持的右手,急急地转身往外走。
叶凡一直紧跟着将他送出公司,临别一刻伸手暧昧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招呼他有空到家里玩。
这个叶凡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发现试图跳开曾长根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便不惜拉下脸皮,用一种恶心的暧昧软化曾长根,借以消除他心中的敌对情绪。
她身上虽然有一种挡不住的风味,可是对于这个经历台湾老板,官哥,大头的四手女人,长根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这只是她部分的经历,之前还有多少男人,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再说她是远房姑表弟的老婆,就算他有想法,也不能挖自家人的墙根。更何况大头不是善男信女,动他的女人就是在摸老虎屁股。
办完公事,长根决定夹带着办点私事,一路驱车回到了自己的乡村公寓。
将车停靠发廊门前,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发廊,一位洗头小妹立刻主动上前招呼:“帅哥,洗头还是理发?”
“洗头。”长根一边回应,一边四下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上门服务的那个小妹。
听他是专门洗头,小妹便将他引进了里面的小隔间,将他让在镜前的靠椅坐了,挤了一把泡沫堆在了他头顶,双手开始细腻的拨弄起来。
“帅哥,力度怎么样?”洗头妹一边抓头皮,一边亲昵地询问。
“可以。小妹,你们这儿有个黄头发小妹,今天咋没看到她?”长根回应之后,立刻跟着探寻起来。
“我们这儿都是黄头发小妹,你看我的头发不黄么?”小妹故意将脸贴近长根的脸,她的脸孔出现在对面镜子里,果断是一头黄毛。
“她比你矮一下,肥嘟嘟的,对了,她前段时间刚刚休假回来,还领了一个叫小青的堂妹。”长根尽量描述的仔细一些。
“休假?你在讲笑话吧,我们这儿要么辞职,要么上班,连例假都没得休。”说起休假,洗头妹立刻抱怨起来。
长根见她如此说,也对那个上门小妹有了猜疑,可是他明明有一次看到她站在发廊门口,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小妹,你们这儿有没有特色服务?”为了查询真相,试探的问了一句。
“有啊,可以帮你全身按摩,消除疲劳。一会儿洗完头,我帮你做一个。”见客人主动要求特色服务,小妹立刻热情加倍,一对柔软的胸有意无意的磕碰了一下长根的后脑。
“有没有更特色一点的?”长根开始深度试探。
“先生,我们这儿可是正规地方,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妹脸一红,称呼也变得疏远了很多
“那就做个按摩吧。”长根依然不死心,决定来个步步深入。
冲洗擦干头发,小妹将他引导一个舒适折叠靠椅,开始替他做全身按摩,力度手法都很到位,全身疲惫的长根居然有些昏昏欲睡。
按摩到下半部,自然有了一些暧昧接触,长根趁机提出了深度需求:“小妹,吹一下多少钱?”
“对不起,我们这儿只做按摩。”小妹立刻拉下了脸,手法也变得粗糙敷衍。
“我给你1000块钱,做不做?”长根依然不死心,继续死缠烂打。
“先生,请您放尊重点,再这样我就不做了。”女孩刷一下站直起来,气嘟嘟逼视着曾长根。
“对不起,我跟你开玩笑的。”长根急忙道歉,起身准备离开。
“先生,你还没做完呢?”小妹见他要走,反而有些紧张起来,得罪了客人,是要被罚款扣工资的。
“我有事,赶紧把账结一下,多少钱?”长根掏出钱包等待结账。
“洗头30,按摩60,一共是90块钱,前台结账。”小妹紧张的报价,生怕客人挑剔杀价。
“给你100,帮我结一下,剩下的算你小费。”长根抽出一张百元按在她手里,匆匆而去。
那位小妹愣了一下,赶紧摸出零钱,替他去前台替长根结了帐。
长根冲出发廊,飞速的跑回自己的宿舍,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位发廊妹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号,请查询再拨。”电话里僵硬的女声提醒他,那个发廊妹已经销号隐匿,从他的世界彻底的消失。
显然她并不是楼下的发廊妹,而是一个骗子,一个利用卖处骗取钱财的骗子。
她那个堂妹也肯定不是什么初女,那天她挡住了堂妹前面一起上阵,就是玩障眼法,小堂妹的血根本不是纯血,也许是猪血,也许是鸽子血。
好在她们胃口并不大,只骗了不到4000块钱。
长根推断了一个诈骗故事,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又如何解释昨晚的那一幕?
那个充气胶偶究竟怎么回事?她怎么跟那天上门的小堂妹一模一样?还有,充气胶偶被车轮压力,怎么会在车轮留下血迹?
长根头皮一阵发麻,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站在窗前,俯瞰一片密密麻麻的店铺平房,曾长根第一次发现,自己租住的小楼似乎是这一片村镇繁华的中心,整个乡村规划都是围着村长家的小楼展开。
杂乱的街道店铺到处都是各种洗浴住宿的露骨招牌,充斥着一种粗俗糜烂的气氛。
这种地方遍地从事乡土特色服务的小妹,而住在这栋“豪宅”的单身男,很容易便成为乡土服务的目标。
长根目光缓缓自远处回收,一辆出租缓缓停靠楼下,一个衣衫前卫的女孩从里面钻出来。上面一件低胸长T恤,下摆刚刚遮蔽了到大腿根,一双大腿从下摆里伸出来,踩着一双白色系带球鞋。
长根居高临下,在她弯腰爬出车门一刻,一双蓬勃的胸一览无余。
显然她并不属于这里,一身打扮与那些乡村小妹格格不入。俨然一位大学女生装束,当然也不是普通大学女生,而是那种前卫型大学女生。
她下车之后,居然抬头挺胸,一脸高傲的走进这栋小楼。俯瞰着她宽松衣领的一对波动的半波,长根竟然有些紧张起来,对这个意外出现的女孩充满了好奇。
她究竟是谁?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难道她是村长的女儿?
就在他猜测一刻,楼梯响起了脚步声,长根急忙快速转移到门口,隔着简易防盗门侧耳倾听。女孩的脚步从他门前经过,沿着楼梯继续爬升而上。
5层6层是村长的复式豪宅,这女孩十有八九就是村长的女儿。
奇怪,她居然停住了4楼,一阵防盗门的响动,她居然进入了四楼的房间,四楼不是张老师跟前男友租住的么?
长根立刻明白了她是谁,这个校园豪妹一定就是张老师提到的那个女学生,跟他前男友玩师生恋,鬼混在一起的女学生。
靠,渣男浪女,果然是一对绝配!
长根现在终于明白,昨晚睡梦听到楼上的夜吟是怎么回事。
可惜他最近伤痛缠根,不能有轻举妄动,等他养好伤,恢复了昔日雄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贱货,替张老师出一口恶气。
长根见这样一个漂亮浪妹居然被楼上渣男老师玩弄,心中严重不平衡,居然打着替张老师报仇的旗号,起了横插一足的念头。
他泱泱的躺回床上,彻底放松了五肢,他现在绝不能太多胡思乱想,必须安心静养。
情绪渐渐平复,安静下来的长根突然跳出一个念头:自从跟刘贝雅玩高速车动,被她热尿浇身,惹了一身骚,他又陷入连番厄运。
怎么自己跟别的女人都不会倒霉运,偏偏一遇到刘贝雅就会倒霉?
难道她是自己生命中的克星?
长根琢磨了半天,渐渐悟出了一些端倪。
他面对任何女人,都会是一种主动进攻的姿态,面对刘贝雅的两次都落入了被动,被她的气势压倒镇服。他虽然在拳脚上征服了她,她却再次用女子之污术镇压了他的气势。
如果他判断没错,压制了他的刘贝雅,很快就出现在马媛媛身边。她们之间很快就会恢复以前的那种亲密暧昧,彻底将自己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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