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缠绵,强悍的长根彻底被大龄女抽干,一觉酣睡的日上三竿。
“老公,起来吃早餐了。”一阵香味扑鼻,马媛媛端着一个托盘过来,轻轻搁在了床头柜上。亲腻地深手进入被窝,将疲惫不堪的长根扶出来,靠在床头坐直。
长根伸了一个懒腰,腰间无力,四肢困乏,一阵晕眩。
“来,先喝一杯小米粥。”媛媛从托盘端起一小碗粥,轻轻的递了上来。
长根一把接过去,几口便呼噜下了肚,消耗过度的身体方才恢复了一些气力。
“老公,你慢慢吃,我先上班去了。”媛媛接过长根手里的空碗放回托盘,伸手摸了摸他蓬乱的头发,亲昵的凑上来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眼神渐渐恢复活力的长根,发现眼前的马媛媛一下子仿佛年轻十多岁,俨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白皙的脸透明细嫩,饱和的身体透着一股鲜活蓬勃的气质。
长根忍不住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已游入她衣领,突破护心甲…..
“老公,我得上班去了,留到今晚好吗?”媛媛隔着衣服,轻轻按住长根疯狂的手。
她的话很轻柔,长根却像耳边响了一声霹雳,脊背泛起一股凉气,整个人瞬间凝固。
“老公,你怎么了?不高兴了?好吧,我今天晚点去,再陪你一会儿。不过,你得先吃完早餐,补充体力才行。”媛媛见他这样,以为自己的拒绝伤害了他,立刻主动挤上床亲昵的挨着他坐了,端起了床头柜上的托盘。
长根没有吱声,开始抓着托盘里的面包,火腿,煎蛋狼吞虎咽起来。借着拼命吃东西掩盖着心中的慌乱,盘算着如何编制谎言。
媛媛刚刚一句“留到今晚好吗?”,一下子点醒了他。
他立刻想到今天已是周五,今晚是他的兼职工作日。最近他春风得意,对这份一日过万的收入已失去了最初的那种吸引力,甚至有了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因为它已干扰了他正常的生活秩序。
他想要结束这份兼职,却又觉得有点难以割舍,除了舍不得这份优厚的报酬,也有些舍不得那种无法预知的各色新鲜,而且他心底还有一个小小的期盼——金松花。
对于他生命的第一个女人,他心底深处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依恋。
“媛,今天周五,我想回趟老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回乡下了。”长根吃完早餐,也编织好了一个很有人味的谎言。
“嗯,那啥时候回来?人家舍不得你嘛。要不下班我开车送你回去,顺便见一下未来的公公婆婆。”信以为真的媛媛一阵撒娇,居然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曾长根没料到她会如此粘糊自己,急忙慌张的推脱:“我们太快了,还没来得及跟家里说,这样突然领你回去,好像有点太突然了。”
“也是,毕竟我比你大了5岁,我真担心你家里人不能接受。”媛媛显然误会了长根的意思,脸上浮起一丝自卑。
“傻瓜,我爹要是知道我高攀了一个有房有车的城里美女,一定高兴的全村去宣讲他儿子的本事,哪儿会在乎你的年龄?”长根嘴角撇了撇,一脸自嘲。
“那你开我的车回去,这样来回会快一点,坐长途客车太不方便了。”媛媛恋恋不舍地搂着长根的脖子,主动提供了快去快回的交通工具。
“我没有驾照,上次送你回来事出无奈,只能铤而走险。无照驾驶跑长途,还要走高速,我可不敢知法犯法。
我今天下午回去,明天一早就往回返,顺利的话,12点之前应该能够回来。”长根见她如此恋着自己,突然感觉压力好大,不得不承诺早去早回。
本来他打算明天去一趟开发区,跟官哥吃个午饭再回来。在媛媛的缠磨之下,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计划,早点回家安抚一下“老婆”,免得她起了疑心。
两个又腻在一起缠了半个小时,媛媛方才起身恋恋不舍而去。
目送她拉门而去,长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手按了一下一直蛰伏不动的小弟,眼神里泛起一丝深深的忧虑。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反应,生命中第一次出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窘态。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老中医的告诫:正常的男人有两个水池蓄水,你只有一个水池蓄水,所以跟正常人相比,你的水池更容易干涸。
长根想到这一层,顿时恐慌起来:难道自己这几天抓着媛媛抵死纠缠,连番虚耗,已将库存耗尽?
那么今晚面对贵宾,自己该如何应付?
万一关键时刻没了硬度,自己在这一行就算混到头了。
心中紧张的长根,立刻坐不住了,赶紧起床洗漱,准备出去再狠狠的大吃一顿。今天他要不断的补足营养才行,一定要在日落之前让自己疲惫的根恢复正常。
脚步虚浮的长根走出这一片高档小区,刚刚站在小区门口,一辆红色轿车横住了他的去路:“喂,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上车。”
曾长根看到刘贝雅驱车拦截了自己,心中一阵恐慌,又一种转身而逃的冲动。
“喂,愣着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上车。”刘贝雅推开了副驾车门。
长根犹豫一下,鼓足勇气抬脚上了车,目光与刘贝雅针锋相对,冷冷的抗议:“我还得去上班,你拦截我什么事?有话快说。”
“王八蛋,你拽什么拽?你抢了我的女人,还跟我玩横?信不信我阉了你。”刘贝雅脸色苍白的可怕,轿车启动飞驰一刻,右手已狠狠地控制了长根。
“喂,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长根紧张得声音已开始颤抖,这个刘贝雅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现在感情受挫,任何过激的事都可能做出来。
刘贝雅根本不理会长根的抗议,一路驱驰,眨眼已驶离市区,进入了一条空阔的郊区大道,长根被她制住了要害,只能乖乖坐着,并不敢轻举妄动。
拐入一片郊区密林,刘贝雅放缓了速度,停在了一条林荫土路,掌握长根要害的手也缓缓收回,长根下意识的伸手护住了命根。
“我要走了,临走之前想跟你谈谈。”刘贝雅点燃了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要走?你可千万别……别想不开,你还这么年轻,人生才刚刚……”长根见她一脸落寞,紧张地看着她,结结巴巴地劝慰。
“放屁,你才要死,老娘只是要逃离这个城市。”刘贝雅狠狠瞪了长根一眼,狠狠地骂道。
长根被咽的脸色通红,默默低头不语,不敢再招惹这个疯子。
“这两天,我一直守在媛媛家里,见证了你们之间的恩爱。你给她的那种快乐,我永远都无法做到。工具永远是工具,它没有生命,没有活力,没有温度,而你却有。”刘贝雅见他沉默不语,又开始神神叨叨。
“你守在媛媛家里?你究竟是人是鬼?”长根失声惊呼,目光紧张地朝着荒芜的树林扫了一圈。
“呸,你才是鬼。姐有公寓的钥匙,你们出去了,姐可以自由活动。你们一回来,姐就得乖乖地躲在床底下。
你这个王八蛋,简直就是一头种猪,每次都没完没了,你们倒是快乐的要死,姐躲在床下都要抽抽死了,差一点就虚脱了。”刘贝雅嘴里咒骂着,苍白疲惫的脸已是一片绯红。
“你说什么?你一直躲在床下?”长根几乎要疯掉了,这两天他跟媛媛疯狂恩爱,刘贝雅居然一直躲在床下,这女人太他妈的变态了。
“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就这样毁了,毁在你这个王八蛋手里。我警告你,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媛媛,要是你敢辜负她,姐一定会回来收拾你。”
“贝贝,你准备去哪儿?”长根避开了她的威胁,换了一副关切的口气。
“我去哪儿关你屁事?我买了去北京的机票,下一步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大都市人流密集,到处都是陌生面孔。而且生活压力大,工作紧张,没有精力关注别人私密。
这种小地方,到处都是熟人,到处都是闲人,一点私密都没有,我受够了。
我喜欢女人关他们屁事,整天背后指指点点,吹冷风说风凉话。媛媛就是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压力,才会急着找一个男人,被你这王八蛋趁机占了便宜。”刘贝雅口气依然很硬,可她的心已脆弱不堪。
“贝贝,其实你也可以试着喜欢男人,无论逃到哪里,你也逃不出一个女人的命运。”长根接触了几次大师,居然也学着点化迷途的人。
“你懂个屁,我选择离开,只是想给媛媛一个自由的空间。我跟媛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幼儿园,小学,中学一直都是同桌。直到高中毕业,她考入了工大,我却不幸落榜。为了能够跟她一起,我放弃了复读,上了工大自考班。
在工大我们度过了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光,也完成了我们之间最完美的融合。
大学毕业,她选择了出国留学深造,我又陪着她一起去了国外。我们为了逃避婚姻,我一直陪着她一起读完了博士。该读的书都已经读了,再没有了滞留不归的借口,于是我们一起回国。她进入了规划局,我自己创业,开办了一家健身中心。
接下来的几年,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各自家庭的逼婚压力,整天要应付各种各样的相亲。
在重重压力之下,我们又坚持了两年,现在媛媛终于坚持不住,选择了退却。为了她的幸福,我只能选择退出,选择离开,永远的离开。”刘贝雅将她与媛媛的过往和盘托出,眼睛已是一片朦胧。
长根也点燃了一只烟,默默的吸了一口,对于贝贝与媛媛之间的这段纠缠十几年的感情,他无权说话也无话可说。
“我就要走了,你真的没话跟我说?”刘贝雅一把抢过长根手里的烟,狠狠的丢出了窗外。
“我……”长根紧张的看着突然暴怒的贝贝,紧张的支吾。
“你是猪啊,你难道看不出我也喜……喜欢上了你。”暴跳的刘贝雅扭捏着说出了心事,一张浮出一抹浅红,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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