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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晓的脑子一片晕沉,身体更是变得十分奇怪,就像处在一处滚热的水中,汗水不断的冒出,水抽、出身体后,徒留下一阵虚空。

她不安的蠕动嘴角。口干舌燥,看着眼前男子近在咫尺的红唇。就像有一道细线牵引,迫使着她贴近。

慕晓仰起头,微微嘟起的嘴,又靠近了几分。

杜天齐又落下几分,眼里全是一片潋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向一处汇聚。

那里是男人的骄傲,是男人的自尊。

那一刻,杜天齐似乎忘记了曾经,也忘记了那场刻骨铭心的车祸,似乎时光倒流,他重返二十岁的意气风发,就连双、腿也有了知觉似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火热。

随着二人的靠近,慕晓闻到一股男人身上的气味,这个气味却让她感到陌生,似乎与以往的味道不同。

眼前是带着清新的芳草气味,而记忆里的那抹身影,却是一股淡淡的令人心悸的烟草味,还有记忆里的那张薄唇,更是充满着霸道强势,根本不会容忍这么久的等待。

对!眼前的黑影肯定不是杜浩笙!

慕晓的脑中忽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令她浑身一怔,更是让她清醒了几分。

这时,杜天齐的嘴已经贴在慕晓的唇、瓣上。柔软娇、嫩的感觉,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迫切的需要更多。

杜天齐虽然与女子有过接触,但还是坚守着道德的尺度,他不想在婚前将那些美好的事情做了,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处。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显得躁动,血液更是逆流成河,浑身湿热,唇贴着女子。身体两相靠近,那股女子身上的淡淡体、香便直冲他的脑门,手已经变得不受控制,带着一丝青涩,带着一抹急切,想要得到更多。

慕晓看见杜天齐那张放大的脸,更是吓得汗水都出来了,体内的药效散去几分,却还是软弱无力,加之酒精作用后的迷醉小脑,她奋力的挣扎几下,却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身体,躲不开杜天齐袭上的大掌。

他隔着衣衫,游走在慕晓的身上。她都能感受到杜天齐的颤抖,可是这时候,并不是容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空白的脑中想不起怎么就与杜天齐在一个房间里。

她环顾四周,发现里面的装饰全是雕刻着一朵梅花,这样的卧室根本不是她的卧房,也不是男人的卧房,瞬间就想起杜梓良在大厅里所说的梅花苑。

瞬间,晚餐时的一幕顺流进脑中,便想起三姨太的外侄女常玉,也是杜梓良新纳的玉姨太敬了她不少的酒,饭桌上也没有吃几口饭菜,便喝了十来杯,明显是玉姨太故意将她灌醉。

虽然常玉的面容有几分熟悉,可是她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从她的身上映射、出几分对慕晓的恨意。

这种恨人的眼神,在慕晓的脑中跳跃,隐隐就要浮出、水面。

只是片刻清明后,身体又爬上异样来,血液中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浑身变得十分奇怪,就像人们常说的寂寞空虚。

慕晓不想这样的异样占据脑袋,她猛力揪了大、腿一把,疼痛令她清醒过来。

却见杜天齐已经开始解慕晓的衣衫,他不知道怎么去解开慕晓天蓝色的长裙,只是隔着衣衫寻找,却不知拉链正在慕晓的背后,眼中的红血丝已是十分吓人,跳跃的火花在其中燃烧。

......

常玉走出卧房,便来到大厅,先到厨房,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整个人也渐渐恢复清明。

她抬眼看了看楼上的卧房,猜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疯狂,只是不知这位残缺的杜少爷能不能举起雄风,如果能与慕晓颠、鸾、倒、凤,或者是抱在一起都行。

常玉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也不着急,在大厅里坐了一会,才上楼。

然而,她并没有去她的房间,而是沿着走廊一直往里,最里面便是三姨太的房间,常玉站在门口。

杜梓良很久没有到三姨太的房间里,今夜,杜梓良的到来,大姨太当然是心花怒放,直接邀请杜梓良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又是一番亲热,到没有进入主题,她用浴巾裹着杜梓良的下、身,先将杜梓良送到外间的大床、上,她俯下、身,留下一热吻后,眼睛带笑的轻声道,“老爷,等我一会。”

三姨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眼角微微上扬,倒是极具韵味。

话说杜梓良虽然年满七十,却是坚持锻炼身体,腰上的皮肤除了有点松弛意外,倒也没有过多的瑕疵,没有啤酒肚的壮实腰杆,倒是显得力气立足,虽然百日里杵着拐杖,那只是他觉得这样才更显威望。

杜梓良虽然上了岁数,但是自认为还是床、上一条龙,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将新寡的三姨太外侄女睡了。

若说,那小寡妇的滋味,杜梓良算是满意极了。

......

上午,常玉在三姨太的介绍下认识杜梓良,中午一起吃了个饭,常玉在饭桌上更是不停帮他夹菜,他看着她时,更是娇羞的低下头,眼角的风韵,那更是无话可说,特别是她垂下的眼睑,更是与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那一刻,他本是受尽了岁月沉淀,思之欲狂的人儿,忽然就想站在身前,杜梓良竟有些情不自禁。

他的手不觉放在筷子,抚上常玉的脸,轻言道,“阿玉。”

常玉却是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他,那娇俏的模样,更是令他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差点就将常玉搂在怀中,一亲芳泽。

没有人能够禁得住岁月的沉淀,过去了几十年的人儿,想念了几十年的人儿忽然就在自己的身边,还保持着最初的那抹清丽无双。

柔顺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发髻,上面没有一样饰物,显得朴实而无华。

淡青色的旗袍,有些陈旧,却是令他看惯了艳、丽装扮的人,突然出现一抹空谷幽兰,心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咳咳--”忽然一声二姨太咳嗽声,惊起了杜梓良,却也让他清醒过来,他狠狠瞪了二姨太一眼,无声的指责她坏了他好事。

他看了常玉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异样,便端起饭吃起来。

午饭后,三姨太去厨房泡了一壶茶,她将茶端在杜梓良的书房外,本是想进去,却看见常玉从走廊上过来,便道,“常玉,你帮姑姑将这壶茶端给老爷,他习惯在午饭后喝茶,我感觉头有些晕,先回房躺会。”

常玉抬眼看了三姨太一眼,三姨太使了个眼色,常玉便端着茶敲响了书房的门。

二姨太站在环形的二楼,正斜对着书房,恰好看见这一幕,心中更是恨极了三姨太常香如。

狐狸精,扫把星!

常香如斗不过她,便寻来这么一个小妖精,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真没有想到她却夺得了老爷的注意。真不知道这个小蹄子使了什么招数,迷惑老爷到如斯地步。

王凤英倒是没有离开,她一向与二姨太近,又是二姨太的侄女,正拿着小扇子,缓缓的摇着,她扫了一眼站在书房外的常玉,低声说道,“要想俏一身孝。”

常玉吃过饭已是换了一身,先前是半旧的青色旗袍,这会换成白色,隐约透着暗纹的旗袍,勾勒着女子优美的曲线,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真是恰到好处,更是风韵独到。

“小贱人,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刚进门就勾引老爷,不知是她交了狗屎运,还是真有狐媚子功夫,这才见面半天就勾了老爷的魂,我看她以前的男人肯定是被她榨干了死的,”二姨太狠狠的捏着扇柄,眼睛里充满着怨毒的看向对面。

王凤英却是扫了二姨太王丽清一眼,说道,“二姨,枉你管理杜家这么久,难道你真不知道?”

王凤英的话瞬间就夺去了王丽清的视线,“凤英,你说什么呢?话说一半,这不是又让我生气吗,我今天可是受够了,你这会也给我添堵吗?”

“哎哟,我的二姨,我的亲二姨,我哪里是给你添堵,我这不正准备告诉你,哪知你这么等不及,就打断了我,冤枉啊,”王凤英立刻说道,更是扇子扇了二姨太王丽清一下,脸上满是委屈。

弯弯的柳叶眉在末梢向上一翘,一双丹凤眼更是含、春带娇,那标准的唇形更是自成一派韵味,难怪是王家的一泼辣子。

“说重点,我听着呢,”二姨太王丽清道。

“二姨,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你、三姨太、小、姨太、还有现在的玉姨太,是不是长得有些相似?”王凤英说着。

王丽清也陷入一阵沉思,片刻后,说道,“是有点,特别是眼睛。”

“这就对了,”王凤英又道,“你嫁给杜叔叔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都不爱,你、三姨太、小、姨太中的任何一个。”

王丽清紧盯着王凤英,王凤英又道,“你见过杜叔叔的正室吗?”

王丽清摇摇头,王凤英又道,“我听书航提过,其实杜叔叔的正室,是被杜叔叔打死的。”

王丽清睁大了眼,王凤英又道,“当年,杜叔叔是富可敌国的杜家长子,年轻的时候去参过军,以着浑身的才华,以及独到的决策在军中获得参谋职位,在他当参谋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本来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可是日军入侵,更是强、暴了他的亲梅竹马,那个女子也是傲气,受不了这样侮辱,撞墙而死,杜叔叔抱着那个女子的尸体,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

“他从一个军团的参谋更是壮大成一方霸主,手下有上万人,打退了日军,杜叔叔便成了那里最有权势的司令。”

有一天,他与属下去狩猎,他看见了一只成年麋鹿,这只麋鹿跑得很快,杜梓良被它勾起不服输的斗志,更是对麋鹿穷追不舍,很快他就脱离了手下。乱世之中,不免有杜梓良的仇人,他穿过树林,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正好又是落单,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政客,便对他举起枪,第一颗子弹倒是没有打准,又是一颗,打中了杜梓良的手臂,瞬间倒下马,身后是一条河,刚下雨不久,河水湍急,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人见到河水泛红,又急又猛,以为杜梓良必死无疑,便没有追击。

杜梓良被冲到下游,挂在一颗树桩上,在河中撞击到暗石,整个人昏迷过去。

不巧,下游里一位姓高的书香门第的女儿刚巧去寺庙还愿回来,经过此处,她撩、开轿帘看见了杜梓良,心底善良的她,好心的让下人将杜梓良带回高家,并请了医生医治。

三天后,杜梓良醒来,第一眼看见高小姐,以为是看见了他的亲梅竹马,很是激动,立刻就拉住高小姐的手,更是一下将她抱进怀中。

高小姐当然不愿意,挣脱了受伤的杜梓良。

高小姐因为这事,刻意躲着杜梓良,而杜梓良那日见了高小姐后,便暗暗发誓要将高小姐娶进门。

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高小姐的表哥,是一位儒雅清俊的男子,更是从小生活在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间有了男女之情。

高小姐爱这个表哥,而表哥也发誓非她不娶。

两家人也是十分相熟,家世也算是门当户对,家里人都同意这门婚事。

杜梓良养伤期间,这个表哥来到高家,更是在与高小姐私下见面的时候被他看见,十分生气。

他便暗中通知属下,要将这个表哥搞垮,让高小姐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后面,杜梓良更是恩将仇报,为了将高小姐娶进门,用手中的权势压迫高家,令高家欠了一大笔钱,她的表哥一家也遭到杜梓良的驱赶,家道中落,穷困潦倒。

高小姐在家人与心上人的安危之下,她嫁给了杜梓良,可是却并不爱杜梓良。

结婚一年后,高小姐为杜梓良产下一个男孩。

高小姐在生下孩子后,她的疏远,不讨杜梓良欢心,他便留恋在民间歌舞坊,更是迷恋上一个唱小曲的小伶,杜梓良倒也不是完全对高小姐死心,只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一面冷落高小姐,一面又暗中派人关注。

高小姐的表哥也是一个人才,在家道中落后,离开了那里,重新开始做生意,两年后,他有了钱回到老家,知道高小姐在杜家的待遇,便暗中见了高小姐,表哥对高小姐念念不忘,高小姐没有忘记表哥,两人合计私奔。

这刚逃走半天,就被杜梓良发现了,更是在偏僻小镇上的旅馆里抓、住高小姐与她的表哥,杜梓良怒不可揭,举枪要杀了高小姐的表哥。

杜梓良开枪,高小姐眼看着子弹就要穿破表哥的胸膛,她猛然挡在表哥的身前,替表哥挡了子弹,只是三人的距离很近,子弹的穿透力很强,杜梓良打出的子弹穿透了单薄的高小姐,也击中了她表哥的心脏,双双而亡。

杜梓良因为此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军中纪律散乱,恰遇敌手,杜梓良的军队全军覆没,徒留受伤的杜梓良与那个两岁的男孩。

那个男孩便是杜天齐的父亲。

.......

“你的意思便是杜梓良一直喜欢的是那个亲梅竹马?而我们都或多或少的像她?”王丽清说道。

“是的,二姨,”王凤英回道,“特别是这个叫常玉的女子更是相像,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我去查过三姨太的家人,确实有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外侄女。”

“真没有想到常香如为了夺得当家的身份,就算是外侄女也可以共同伺侯一个男人,我倒是小看了她,”王丽清道。

“我倒是替二姨担心,现在她当了家会不会克扣二姨的吃穿用度?”王凤英说道。

王丽清却是扬唇一笑,一点也不慌乱,“我手中又不是没有筹码,常香如我们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

王凤英却是疑惑,低声问道,“二姨,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理?我上午知道这事,便立刻让书航去查,找了不少的人,才知晓事情的始末。”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二姨就告诉我吧,”王凤英说道,而那双丹凤眼里却是一片精明。

王家虽然有点钱,可比上杜家,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她才不傻。

“靠近点,”王丽清左右看了一眼,将嘴凑到王凤英的耳朵边,一阵低语,只见王凤英的嘴从刚才的紧抿,到现在的带笑,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

“我定让她是怎么从我手中夺走的权势,又乖乖的送回来,”王丽清轻蔑的看着对面书房门打开,常玉走了进去,房门关闭。

本来,杜梓良的书房是不容许人进去的,可是他看见常玉便笑着让她进门,更是热情的接过茶,让她在书房里,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杜梓良便将茶水放在几案上,亲自为常玉到了一杯。

杜梓良挨着常玉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常玉主动端起那杯杜梓良喝过的茶,全部倒进了嘴里,芙蓉面,唇含笑,媚眼上扬,更是自成一派风流。

杜梓良挑眉,却是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子,俯下、身,直接吻上常玉。

常玉也不甘寂寞,立刻与杜梓良纠缠起来,就在书房的沙发上,他们预热了一把。

常玉技巧娴熟,更是勾得杜梓良欲罢不能,他们又辗转去了卧室,经过常玉的主动,杜梓良更是年轻了十岁。

睡前一碗驴血,赛过一盒炜、哥。

这不,寂寞了好几个月的常香如,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就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那肚兜的长度不长不短,正好遮住小腹下方,露出一双雪白的腿,内衣已经脱下,那红色的肚兜上隐约透着两个小点,肩膀全、露,颈脖上就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

“老爷——”酥、软的声音,挠得男人心头痒痒。

常香如缓缓的走着一字步向杜梓良靠近,长发披在身后,胸前的娇、软更是一步一抬首,颤巍巍,惹人垂爱。

杜梓良看向常香如,眼中透着几分火热,待常香如靠近,杜梓良便直接压在身下,想要一亲芳泽,杜梓良的唇落下,然而常香如却是伸出一根手指挡住,杜梓良眼中一沉,似有不悦。

常香如妩媚一笑,“老爷,最近我看了本书,据说这样能让男人更爽,要不要试试?”

杜梓良瞬间就笑了,翻下、身,平躺在床、上,笑看着常香如。

常香如翻身而上,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她拿到杜梓良的眼前媚眼一笑,便将杜梓良的手腕叠加,高举在头顶,再将手腕拴在绳子上,并将另一边拴在床、上,然后她又将杜梓良的双、腿分开,又拴在床脚上,又从一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皮鞭,在空中一甩,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三姨太常香如又带上一边准备好的军人帽子。

大红色的肚兜,红色的军帽,有几分英气。

杜梓良一点也不慌张,更是对她露出一笑,似乎颇为满意。

“老爷,我来了,”常香如说完,就一甩小皮鞭打在杜梓良的身上,有点疼,看着常香如摆动的波峰,却又升起一抹异样,就像骨子里又许多蚂蚁在撕咬,而那种热血集中在小腹下方,更是雄伟而壮观。

常香如一下甩了十鞭,杜梓良再也忍不住那种飙涨的欲念,双手一番挣扎更是迅速的脱离捆绑,一下扯过常香如,忍不住的进入了主题。

床微微作响,就像十级地震。

二人正玩得带劲,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杜梓良瞬间沉下脸,不悦,装着没有听见。

可是敲门声依旧,终是惹得杜梓良扫兴的翻身下床,他裹着一条浴巾,便去打开门。

却见是常玉苍白着脸,站在门口。

杜梓良原本怒意的脸,瞬间就软了下来,“阿玉,你怎么了?”

杜梓良拉过常玉,将她抱在怀中,常玉闻到杜梓良身上那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微微蹙眉,却又瞬间抚平,靠在杜梓良的怀中,低语道,“老爷,慕晓......天齐.......”

“天齐怎么了?”杜梓良拉开常玉问道。

“他们......他们......我口渴下楼喝水,再次回到房间,竟然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常玉说完便倒在杜梓良的怀中,就像受了莫大的惊吓。

“混账!”杜梓良一声大吼,想到慕晓是杜浩笙带回杜家的,更是怒火中烧。

“给我穿衣服,”杜梓良说完,三姨态整理好衣着,拿着杜梓良的衣衫走了出来,看见常玉,脸色一沉,却还是给杜梓良将衣服穿好。

“将杜浩笙给我带来,”杜梓良站在走廊上大声喝道。

声音颇有穿透力,霎时,整个杜公馆里的房间皆亮起了灯,一个个将房门打开,穿着睡衣就走出房间,看见杜梓良带着一群人向梅花苑走去,全都来了兴致,快步更上,当走到梅花苑门口,已是一大群。

大家族里,夫人们十分清闲,只要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像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且更是津津乐道。

议论纷纷的声音,响起在梅花苑门口。

杜浩笙也来到门口,他穿着微微敞开的睡袍,依稀露出小部分精壮的肌肉,更是惹得一群下人们频频回眸,霎时,娇羞无限。

“老头,大半夜你不抱着你的女人睡觉,喊我起床干嘛,观看你激战吗?”杜浩笙斜着腿依靠在墙壁上,神情满是不耐烦。

杜梓良一杵拐杖,喝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杜浩笙却是双一摊,说道,“我今天可没有搞杜公馆的女人,老老实实的睡觉,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杜梓良气得厉害,却又不好说出来,喝道,“去开门!”

“这是你姨太太的房间,让我去开门,不合适吧,再说你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况且我也没有那种喜欢穿破鞋的特殊爱好,”杜浩笙口无择言的说道。

“杜!浩!笙!孽子!”杜梓良气得不轻,声音洪亮得几乎要将这个杜公馆震穿。

杜浩笙掏了掏耳朵,依旧站在后面不动。

杜梓良拿杜浩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将怒意发泄在房门上,猛的一脚踢去,那门就开了,杜梓良还差点跌倒在地。

杜浩笙看着打开的门,却是眸光一深。

杜梓良一言不发的向里面走去,常玉跟在杜梓良的身边,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到即将要看见的好戏,充满着兴奋。

他们转过屏风,往里面走,却是无一人在里面。

杜梓良一怔,不由得看了常玉一眼,想要呵斥,却又见常玉低垂着头,握着拐杖的手一紧,却又松开。

杜浩笙说道,“我还以为是捉奸呢,大半夜的叫醒我,就是为了参观玉姨太的房间啊,装饰是不错,只是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上了年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人用过的,怎么感觉阴气阵阵,我胆子小,还是回房间睡觉去,明天去钻石人间找几个妞压压惊,老头,你要不要?”

“混账!”杜梓良又是大喝一声,杜浩笙却是无所谓的摊开手,道,“不要就算了,我还节约一笔嫖资。”

“都没事了,睡觉去,”杜浩笙说完,旁若无人的向外走去。

就在此时,杜天齐的佣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见杜梓良就大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杜浩笙却是说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外面的人还以为是老头死了。”

杜梓良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出了。

那佣人见是杜浩笙也止住慌张,他可不敢惹这个魔王,说道,“老爷,天齐少爷晕倒在门外,浑身抽、搐,似乎......”

“说!”杜梓良一喝。

“似乎是那个,”佣人看了众人一眼,不好直接说出,又道,“老爷,你还是去看看吧。”

杜梓良一跺拐杖便举步前往杜天齐的房间,这次,他勒令所有的人都散去,他一人前往,可是总有一个人偏偏喜欢与他作对,那便是杜浩笙。

杜天齐的房门没有关,里面灯火明亮。

杜梓良直接走了进去,杜浩笙也紧随其后,那双睫羽遮挡的黑眸下,露出几丝玩味。

杜梓良走到杜天齐的床边,便看见杜天齐满脸通红,整个人在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杜梓良立刻吩咐道,“快,请医生来。”

“天齐,天齐——”杜梓良坐在杜天齐的身边,伸手摇动。

杜天齐体内的火焰飙涨,整个人已经没有意识,他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便紧紧拉住贴在脸上,红唇低语,“热,热......”

杜浩笙看着这一幕,却道,“老头,我看你还是找个女人比医生更加贴近天齐的异样。”役亩团巴。

杜梓良本是想教训杜浩笙,却看见杜天齐薄被下的一抹凸起,瞬间也明白怎么回事,只是他纳闷,以往乖巧的天齐怎么会出现异常?

他又将视线落在杜浩笙的身上,喝道,“跪下!”

杜浩笙嘴唇一动,一抹讥讽而出,却道,“老头子,你不要黑白不分,我忍你够久了!”

“不是你,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哈哈!”杜浩笙仰天一笑,却是一股凌厉射、出,那视线是杜梓良从未见过的冰冷,这比上次用家法后,还要冷上许多。

“又想使用家法,我告诉你,上次忍你只是还清你给我的这条命,如今我不再欠你,你也休想再动我分毫!”

杜浩笙说完,大步走出房间,重重的甩上房门。

嘭!的一声,更是震醒了杜梓良。

他这才发现,杜浩笙这个儿子,他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刚才杜浩笙盯着他的时候,竟让他产生一抹惧意。

杜浩笙走下楼,他的房间位于一楼最里面的角落,可以说是一间佣人的房间。

他带着怒意的踢开门,清脆的声音震醒了里面的人。

慕晓睁开眼,脸上还是一片绯红,体内的热流正四处乱窜,体内的空虚折磨着她,她像似变了一个似的,那种控制不住的欲、望,令她抓狂。

手指甲死死的抠住手心,渐渐渗出一抹血色,她刚才隐约听见敲门声,接着似乎有人从她身边离开,那股熟悉的味道,便让她知晓是杜浩笙。

这会,踢门声传来,她直觉便是杜浩笙回来了,想到上次杜梓良毫无顾忌的鞭打,慕晓升起一抹心酸,不免猜测杜浩笙是否又遭遇了鞭打。

杜浩笙说她是同情,慕晓可不认为,她是惺惺相惜,同是天涯苦命人。

慕晓的心有些软,她勉力的坐起身,抬眼便看见杜浩笙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

浑身透着的冷意,像极了刚从冰窖里出来的冻人。

那双黑眸直直的落在慕晓的身上,浑身的暴戾更是令慕晓头皮一阵发凉,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慕晓有些不安的向后退开,浑身冒出一层冷汗,体内的热流也瞬间消散不少。

“你回来了,”慕晓佯装镇静,身体已经抵在床头上,尽量让声音显得自然。

不想,杜浩笙早就看出慕晓的害怕,他向前走了一步,弯下腰,视线直直的盯住慕晓的眼睛,一字一句分外清晰的说道,“你也想疏远我?”

杜浩笙的眼神一寸一寸越发冰冷,慕晓不安的咽了咽唾沫,道,“我没有。”

声音很小,霎时令杜浩笙爆发开来,他一手抓、住慕晓的脚踝用力一拉,慕晓就倒在他的下方。

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本是无力,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占据了慕晓的思维,她双肘支撑着身体向后退去,绯红的唇、瓣微微颤抖。

杜浩笙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慕晓的长发,迫使她扬起头。

“慕晓,你是我的,不准逃!”

杜浩笙说完,便俯身压住慕晓,大掌更是疯狂的撕扯着慕晓的衣衫,那股强大的力气,使衣衫挤压着肌肤发出一阵疼痛,慕晓却是闪躲不开,被迫契合。

他的手掌稳稳的禁锢住慕晓的头,迫使她的嘴唇微张,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冰冷的覆盖其上,她分明的感受到他身体里的那股孤独,寂寞,被人的不理解。

杜浩笙的吻很重,牙齿也很锋利,重重的吮、吸,几乎弄伤了她的唇,腥甜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充斥。

血的味道,令杜浩笙变得疯狂,他的手所到之处,更是如同狂风过境,片叶不留。

身上渐渐出现一道道红色痕迹,有点疼,可也勾出了慕晓体内那股没有散去的火热。

她竟不知自己的身体那般敏感,在杜浩笙近乎狂暴的力气下,依旧有了反应。

慕晓的手环住杜浩笙,更是沉迷在他的技巧下,痛并快乐着。

杜浩笙孜孜不倦,更是一次又一次。

翌日醒来,慕晓就像骨头被拆散了似的,就是抬手都很疼,她记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身体上的熟悉感觉,让她知道,昨夜她与杜浩笙又折腾了一晚。

她睁开眼,意外的看见一张沉睡的面容。

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睫羽,遮住幽冷的星眸,挺立的鼻子,露出他的不羁,紧抿的薄唇,透着他对现实的不满,这样的杜浩笙有着一股落魄公子的悲凉。

慕晓知道杜浩笙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就像飞驰在天上的雄鹰,在还在羽翼未丰的情况下,显得有点稚、嫩。

她越是知晓杜浩笙的处境,越是与他相处,越是让她生出一抹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哪怕前面是熊熊烈火,她也甘愿。

慕晓的手轻轻的抚上杜浩笙的脸颊,轮廓分明,五官清俊,他拥有着令、女、人为之疯狂的容颜,她知晓杜浩笙是她匹配不上的脱缰野马,但是这一刻,她想要陪着他。

慕晓的眼中升起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动容,不知不觉她对杜浩笙动了心。

慕晓的手顺着杜浩笙的下颚,缓缓的走过他的喉结,再到壮硕的胸前,以往杜浩笙从未让她看过他的身体,今日在窗外的阳光下,慕晓那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痕迹,一条一条,慕晓一数,大约有十来条,她的心中一酸,真不知道杜浩笙曾经是怎么过来的。

她的手游走在杜浩笙左心房的位置,忽然,手腕一阵剧痛,慕晓惊呼道,“痛。”

杜浩笙睁开眼,眼中全是一片清冷,薄唇一动,“我睡着的时候,不要靠近我,否则后果自负。”

杜浩笙的防备如此之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令他这么警惕,就连睡觉也是这般谨慎。

杜浩笙翻身下床,冷冽的眼眸看了看外面,是时候了。

杜浩笙毫无顾忌的赤、裸、着身体站起,肌理分明的背脊,张弛着有力的肌肉,那道暗色的疤痕令他充满着一股霸气。

项长的身段,修长的双、腿,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

慕晓的脑子一热,竟不觉想起昨夜来。

杜浩笙的有力碰撞,他手心的温柔,以及紧紧抱着她的感觉,那一刻,慕晓觉得她拥有了杜浩笙这个男人。

脸很红,盯着杜浩笙出了神。

杜浩笙穿上长裤,转过身,恰好撞上慕晓那抹痴迷的眼神,薄凉的唇、瓣一掀,一抹讥讽的笑意挂在脸上,“收起你那副春、心、荡、漾,你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泻火的工具。”

杜浩笙的话无意是一盆冷水,一下泼在慕晓的头上,透心凉的冷。

“杜少,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不用时时提醒,我刚才只是在欣赏我的床伴而已,正如嫖、妓一般,到底是嫖、客睡了妓、女,还是妓、女睡了嫖、客,这都是双方面的,正如你和我,你觉得我是你泻火的工具,那么我觉得你是解决了我的需求的工具,彼此彼此,本来我是要感谢你昨晚解除了我体内的药物,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慕晓说完,也故作旁若无人般的坐起,露出小半个莹白的半球,深深的沟壑,雪白一片迷人眼。

杜浩笙眼眸一沉,松开扣纽扣的手,一下掐住慕晓的下颚,慕晓被迫抬起,对上他的视线,杜浩笙冷冷的说道,“你有种!”

另一只手却丢开慕晓手中的内衣,一把抓、住那团丰、盈,不断的收紧。

“扣扣——”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杜梓良愤怒的喝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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